南十蓁醒来的时候,裴寒墨躺在身旁正睡得香甜,屋里那股浓烈的气息还未完全散去。
她侧了侧身子,抬手抚着他俊俏建朗的脸庞,莞尔一笑。
她们之间的感情没有任何起伏,并非轰轰烈烈,反倒像细水长流的爱情一样,平日里没有过多的接触,但能心意相通似的,渐渐产生了默契,相处的时候非常舒适。
她想要的就是这种婚姻和爱情。平平淡淡,偶尔有点调味剂,便足够了。
南十蓁看了一会,心里想起裴小敦,不禁担忧。他动了动手臂,起身想要下榻,谁料只是轻轻一动,就惊醒了浅睡的裴寒墨。
他睁开眸子,两人相视一眼,裴寒墨眸子在她身上移动,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富有的声音磁性响在耳边:“怎么醒了?”
“相公,我想去看看敦儿,他睡觉的时候习惯踢被子,夜凉了,若是让他着凉就不好了。”
裴寒墨目光往外侧去,应道:“他会自己注意身子的,歇着吧。”
他把枕头放在床头的木架上,身子往上微移,头部靠下去,把被子轻柔地盖住她的身子,并把她搂到了怀里。
南十蓁小躺半响,突觉身子像是散架了一般,难受得紧,一股时强时弱的怪异反应直冲脑海。
她明白那是什么,半坐起身子,问道:“相公,你那些技巧是从何处学来的?”
裴寒墨愣了一会,才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于是笑道:“有专门的管家教。”
也是,南十蓁想明白了,古代的嫁娶年龄早,又兴一夫多妻,尤其是大户人家的男子,定然早早便有人教会他们这些房中秘事。
倒是没想到短短时日,相公就彻底无师自通了。
南十蓁如此想着,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昨晚羞耻和混乱的画面,脸色顿时通红。
她虽然垂着眼帘,可小心思被裴寒墨尽数悉知,他轻笑一声。
南十蓁抬眼,看见他一副取笑自己的模样,不禁两颊晕红。
“相公,你可以再来一次吗?”
裴寒墨闻言,微微错愕一下,随之而来的便是高深莫测的笑容。
他不知道,南十蓁之前扭捏和羞涩完全是因为刚接触不久,还放不开。
但她一直知道自己是凡夫俗子,有身体需求,也不打算去刻意克制。
经过几次开苞以后,她对男女之事已经一清二楚。
幽林经过开发,开辟出一条溪流,也需要东西去滋润。
她承认,她现在想再彻彻底底地体会一下那种在云霄中飞翔的感觉。就像一片浮云,漂浮在空中,找不着方向,只剩下快乐。
她不可否认,自己这个时候,还想品味一次。
不过方才两人折腾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耗费了不少体内。
裴寒墨一连要了两次,都不觉得劳累。她的身子已接近虚脱,还有些许疲惫,更多的是空虚。
男人的体力是有限制的,也不知道相公能不能再来一次。若是不可以,她也不会勉强。
“相公。”南十蓁小声叫了一句。
裴寒墨看懂了,也听懂了。
他抬手放在她的嘴唇上面,堵住她即将要说的话,嘴唇覆了上去。
南十蓁的心结已结,什么事情都无法再束缚住她,一脚踢开被子,化被动为主动。
裴寒墨心里欣喜若狂,加强了劲道。
夜色浓重,屋内一室春光。
………
南十蓁早晨醒来的时候,裴寒墨也照常苏醒了,但不像以前一样起身,反而抱拳气定神闲地抵在头下,看着她一件一件地穿着衣裳。
南十蓁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转头往后对上他的眸子,迅速撇开脸。
“过来。”
南十蓁不解地望了他一眼,走到床边的时候裴寒墨坐起身子,帮她整衣裳。
她掩饰似的咳嗽一声,走到木架旁拿起外衫。
等南十蓁把腰带束好了,抬头望向门外的时候,发现木门旁边不知道何时裂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缝隙,里面好像有双黑色的眼睛定格在那里,正在盯着自己,身子僵了僵。
就在她眸中的惊恐之色刚消散的时候,那双眼睛移开了,她觉得不对劲,迅速上前抓住门栓。
南十蓁往后一望,发现裴寒墨也在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她心里有了底气,大力把门打开,一个东西摔倒在地,砸中了自己的脚。
屋里还有些昏暗,南十蓁还没有来得及看清那个东西,只觉软绵绵的,想要躲避,抬脚就要踢开它。
“娘亲。”裴小敦委屈的声音从脚底传了上来,她低头一看,自家儿子正四仰八歪地倒在门边。
南十蓁想要伸手把他抱起来的时候,他自己已经爬起来了,对她委屈巴巴地撇着嘴。
“娘亲。”
“你怎么在这儿?”南十蓁还未从惊讶中恢复过来,检查了一下他的身子,发现他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对他的突然出现疑惑不已,正想询问缘由,裴小敦乖巧地拍了拍自己的衣裳,伸出双手抱住她的双腿。
“娘亲,疼。”裴小敦说着,往自己的手掌心呼了几口气,不禁没有放声大哭,反而冲她笑了笑。
“敦儿,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娘亲,你不在房里,敦儿害怕。”裴小敦看见她站在自己面前,昏昏欲睡地闭上眼皮。
昨晚的动静不会惊扰到了敦儿吧?南十蓁如此想着,转头瞪了裴寒墨一眼。
裴寒墨却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开始起身穿衣。
南十蓁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掩上门,把他带到客堂里坐着。
裴小敦立即爬到她的腿上坐着,蹭了蹭她的身子。
她问道:“敦儿,你什么时候从房里出来的?”说话间,心里涌起一股不安的情绪。
“鸡鸣的时候。”裴小敦刚应声,便闭眼睡了过去。
南十蓁叫了几声,他都没有苏醒,坐着等他彻底睡下了,才蹑手蹑脚地抱他进屋歇息。
裴寒墨在院子里洗漱,南十蓁走到他旁边,戳了戳他的腰部:“相公,敦儿会不会都听见了?”
也不知道敦儿是什么时候从寝屋里走出来的,在外头一声不坑,还透过破裂的门缝偷看他们。
别看他年龄不大,可小孩子向来聪慧,很多事情一点就通,若是不好的事情在心里扎了根,以后对他终究是不好的。
都怪自己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和掩护。
南十蓁正担忧着,裴寒墨已经漱口干净了,抬手就要触碰她的额头。
南十蓁以为他又要动手动脚,赶紧往旁边侧开身子。
裴寒墨笑了笑,手轻轻捋了捋她额头上的头发。
“放心,明天我开始教他礼节,以后这些事情不会再发生了。”敦儿还没到真正记事的年纪,他倒不担心,今日之事,只是无心之失。何况他相信,自己的儿子,经过教导以后会明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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