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春刚开始还被他的柔软嘴唇摩挲、轻啮着耳朵而变得心情荡漾,舒爽无比,等听到这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而且殷翦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用力地勒了一下他的腰,任春这心就是一沉:你看看你看看,我就知道他平白无故地对我温柔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
哦,你在我身上消耗阳气了?是我拉着你、求着你让你给我消耗的呗?吃干抹净了,你还往回要???我根本也不稀罕你那些恶心人的玩意儿!那些。。。算了,太恶心了,不说了,再说我自己都得吐了。
好好好!给你!哼!我就知道你的饭和你那包金子不是白给的。哼!!!!!!
任春在心里这叫一个气愤,心里的气愤小人哼得鼻子差点儿没飞出去。
但是稍一走神的时候,殷翦的舌头又撬开他的牙关,伸进他嘴里来了。
任春不由得在心里接茬使劲地骂:你这个淫贼!你是花岗岩的身体,铁打的永动机吗?不是刚完事儿吗?完事儿你又来这里搅合什么?你不怕精尽人亡,我还怕气血消耗太多呢!算了算了,赶快吃老子的真气,赶快给我滚!
想到这里,任春笨拙地挡了挡殷翦熟练圆滑而又势不可挡的舌吻,他舔了舔殷翦的舌头,然后试探着地往回顶,因为如果有条不老实地肉条在自己的嘴里来回翻搅,这真气就没法好好地往对方的嘴里送。
好不容易把殷翦那条舌头安抚劝说归位了,任春这才舒了一口气,他提起自己丹田里的真气,一缕一缕地往畅通无阻了的通道里灌。
任春送真气的时候,都是封闭住整个感官和身体外出通道的,有一个器官不在封闭状态,真气就会从那里泄露出去。
专心致志的他根本就没注意到殷翦的手已经带着几分爱意地从他的后背到腰到弹力十足的浑圆双丘抚摸了个遍。
任春只知道吸古木真气的爽,但他根本就不知道像这样口对口被渡真气的人的爽。
殷翦现在的魂魄都已经飘到三十三天外九天的仙境里去了。一瞬间,他顿时陷入了玉风乳烟。桃花飘落晴川。悬楼高处,残霞未散,淡雾沉绵,看一天云,二重虹,三叠洞,四时仙的感觉。
渡了能有一刻钟的功夫,任春觉得是时候该收手了,刚才弄来的精气,已经有一半都过给了殷翦。
所以他慢慢地将最后的一口真气渡给了殷翦,然后收回了真气流,闭着眼睛想离开殷翦好好歇歇,谁知道殷翦又将双唇按压摩擦在了他的唇上,那两排精美如编贝的雪白牙齿,时不时地夹捏着任春泛着晶莹光泽的珠粉色柔唇,间或还啃咬一下任春那嫩如蛋清的洁白脸颊。
任春非常无奈地且被动地任由殷翦吸玩啃噬。
不敢反抗啊,真的不敢,这时候反抗就等于没事儿找事儿地弹老虎。打扰了殷大人兴冲冲、情意缠绵的劲头,这就是等于找死啊。
谁愿意放着安居乐业的生活不好好过,随随便便地去捅马蜂窝呢?
不过,这殷大人也真是的,啃起来还没完了。这,这才过那一晚上,那晚上还梅开二度……哎~~~任春觉得殷翦的怀抱可真是个可怕的去处,再滚烫再温暖他都不想流连太久。
他现在倒希望殷翦赶快走,去找那个岘之公子了。岘之公子哎!!!快来勾引殷大人吧!寡人我真的撑不下去了!你分流点儿,让殷大人的雨露均沾均沾吧!
亲吻是件很让人舒服的事儿,但要是跟一个危险至极、喜怒无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揍你一顿的魔头唇齿相交,这怎么想怎么让人有种步履薄冰,随时殒命的感觉。
好在殷翦还有事情要做,但就是这样,他也又缠绵了一会儿,才摸着任春最爽手的浑圆说:“你要是一贯如此乖巧,讨人喜欢,我又怎能随意地为难于你?只要你听话,不忤逆于我,大人势必能每天都能填满你这**的深渊。”
说着这话的时候,殷翦的手大力揉捏了一下任春,然后用力一掐,任春被他掐得差点儿没跳起来,直接上树。
疼倒没什么,但是,什么什么什么就来填满我这**的深渊???我哪儿**了?我不饥也不渴好不好?
哎~~~所以说,跟他说话一定要言简意赅,尽量不让他误会。
刚才就应该这样说:大人!!您就带我去吧!没有我您能治好他们的病吗?我也有很大的功劳啊!您必须奖赏我出去玩!
这样就行了,说完即使是挨揍也比他每天都像填鸭似的填我强啊。后者是带着对男人的羞辱的你知道不知道?
看到任春一直不说话,殷翦也就没有再多说,他摸了摸任春鬓角的乌发,然后顺手拿过任春手里的两瓶药,松开双臂,把任春往后一推,瞬间又恢复了冰霜满目,生人勿近的清冷姿态。
殷翦面无表情地看着任春被自己蹂躏得鲜红欲滴的双唇道:“再去吸些精气,多存些毒来,要是有人想进园掠走你,尽管打杀,出了人命我替你担着。我要出去办些事情,归期不定,你别想着偷溜出去玩耍。你走到天涯海角我都能将你擒获回来。如果是让我擒回来的,我就让你的双眼彻底瞎掉,以后栓在园子里养。”
说完他转身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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