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春急忙喊道:“大人!您不带我出去,那能不能赏我两坛子酒啊?我喝多了就睡行不行?”(这回言简意赅了,应该能行得通吧?)
殷翦的动作顿了一会儿,然后不置可否地转身向园外走了出去。
任春眼巴巴地在他身后张望了半天,也不清楚他到底是离开了,还是去给自己取酒了。
失望之际,他一下子蹲了下来,继而一屁股坐在地上,无聊地捡了根草棍开始漫无目的地写写画画。
哎~~又白讨好了殷翦一回,这殷翦的心思怎么就这么难琢磨呢?
自己看得清人体所有的器官和结构,可单单就看不清这人的思维和所想之事。失败,真是失败,早知道就不干跟他做撒娇、卖乖、丢面子的多余事儿了。
失望之际,任春的诗性又开始大发了。他脑海中不断地往外蹦着笨拙且不顾平仄的歪诗,想着想着,任春的手也将这些句子写了出来。
《木兰花令•愿君惜》
知君石心怒无常,霸道管定人暖凉。故放厥词恼魔王,要看银齿叱腮旁。
花底人间月底事,多情人惧无情伤。最是苦楚凭栏望,不见旧颜恨春长。
写完之后,四周一片宁静。只有草虫的喓喓声鸣响在这片不算太大,又荒凉空旷如荒野苔原的萱园中。
几只不知相貌的娇小夜莺,偶尔也唧唧啾啾地附和两句。
任春看了看周围的花草树木,又看了看挂在槐树尖上的那半轮明晃晃略带乳黄色的月亮,沮丧地扔掉了手里的草棍,无精打采地走到荷花池旁,仰面朝天地躺在了池旁的石板地面上。
他看着天上细小到如针尖般大小的银星,突然想起了自己还有两只猫头鹰跟踪器可以用。嘿嘿嘿,顿时心中所有的沮丧惆怅一下就都被冲没了。
嗯嗯嗯,一会儿我就把这猫头鹰哨兵放在萱园里,反正我给它们弄了那么多耗子,它们也不用愁没肉喂孩子了,再喂孩子就得都撑死了。
哼。死殷翦,你说不让我出去,寡人我就的真不出去了吗?我怎么就那么听你的话呢?
你等着吧,你前脚走,我后脚就开溜,反正我有忠实可靠的空中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可升降的哨兵在这里看着,对了,我还有一只狐狸可以做地面哨兵呢,我怕什么?
嘿嘿嘿。我要,出去好好的享受一番了。顺便再抓俩猫。猫这玩意儿,夜间视力也绝好,而且可以随便出入任何地方,都没人怀疑。再方便不过了。
主意打定了,任春就开始觉得有点儿饿了。他想起来食盒里还剩着半只大烧鸡呢。一会儿再吃几口,有了精神头,我就要去…….青楼!!!我到那里就左搂右抱,怀中温香暖玉,帐中胯下佳人,一次点十个姑娘,即使用不了,我也铺一床的美人看着!舒服~~~
来吧~~~男人们~都嫉妒死我吧~~~把这妒火烧起来,烧起来!!!
想到这里任春高兴地一挺身坐了起来,就在他起身的一刹那,一股清凛的药香之风呼地一下,兜头就席卷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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