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维奇的嘴角微微抽动。
“也不能完全倒向E国。”
“再已经跳不出去这个圈子的情况下。把持住一个度，就是你活下去的关键。说实话，我现在很不看好你接下来的发展。你的胆子，有些太大了。”
王赢听着耶维奇这番话，一瞬间内心颇为感动。
因为这耶维奇刚刚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绝对向着王赢说的。
一阵海风掠过，海浪拍打到沙滩上，海水没过了两个人的鞋子。
耶维奇拿出雪茄，王赢则顺势给他点着，两个人的心思，都有些沉重。
“多么希望自己可以像天上的鸟儿一样，自由翱翔，随心所欲，没有羁绊，没有牵挂，亦没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
耶维奇“呵呵”的笑了，拍了拍王赢的肩膀。
“我要回去休息了，明天一早的飞机，赶回E国……”
次日下午，E国，默纳克成，耶维奇的家中。他刚刚进入房间，他的妻子就过来了，帮着耶维奇换下衣物，换上拖鞋。
“将军再书房等你很久了。赶紧过去吧。还有那个季米特里，也来了。”
耶维奇眉头一皱，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脖颈。
几分钟以后，他进入书房，冲着端坐在正中央的男子，敬了一个标标准准的军礼。
季米特里则坐在另外一侧，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书房内的气氛亦是相当严肃。
耶维奇也没有理他。
看着自己的直系上级领导。
“将军，您怎么还亲自前来了。”
“事关重大，不来不行。”
男子随即开口。
“这一次回来的这么快，想必是没有和王赢谈妥吧？狼盟是不是打算暂停与我国的军购谈判。转而从秘国人手上购买武器了？”
“将军猜测的不错，确实是这样。他们的态度非常明确，除非我们能给出来更优惠的条件，否则他们将要从秘国采购武器。”
“这个事情还用猜吗？我们手上最重要的筹码，你都提前给了人家了。那坐在谈判桌上，还怎么和王赢谈啊？”
“将军，我有点不理解您这番话的意思。”
“耶维奇，你是不是非得给我装傻？我当初把那三种武器以及相关技术交给你的时候。是怎么和你说的？是不是告诉过你，他同意帮我们做事情之后，先给他一个不太重要的。等着事成之后。再把剩下的两个重要的给他。”
“是的，将军。我确实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
“按照我的吩咐做的？他把事情做好了？”
“伊纳沙和哈特他们的政权已经被推翻，奥恩也已经即将接任内阁总理。人家该做的都做到了，我才履行约定，哪里有问题？”
“咣！”的就是一声，面前的男子猛的一拍桌子。
“耶维奇，你是傻子吗？你自己没有分辨能力？马来国的事情，最后最大的获益者，并不是我们，是他王赢自己！奥恩明显的有问题，你看不出来吗？”
“伊纳沙的政权被推翻，哈特，多纳鲁一批人，已经全部被斩杀。以欧威为首的秘国中情局特工全部撤回。奥恩亲自和我沟通，证明一切。我给人家交付剩余武器。这一切都是符合流程的。至于您所谓的获益者的事情，是后面发生的。”
“是再我按照协议交付剩余的武器之后很久，端古赛才把这个消息公布于众。我才知道。闹了半天，端古赛还给了王赢这么大的好处。那会儿我再联系奥恩的时候，就已经联系不上他了。所以这个事情不能怪我吧。谁能想到奥恩会出问题？”
“再王赢刚刚推翻伊纳沙政权，奥恩还没有和你联系的时候，季米特里就提示过你，让你小心奥恩，小心王赢，暂时不要交付剩余武器了吧？说这里面有点不对劲儿，你为什么不听？”
“他说小心就小心，他说不给就不给。他又不是我的上级，凭什么命令我？更何况，他压根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来证明这些。难道人家王赢承受着如此大的风险，拼命做了这么多事情，最后所有的一切都完成了，我还要压着人家的酬劳不给吗？”
“没有说不给，晚点给能如何？我们东南亚分局刚刚承受了如此严重的打击，情报体系肯定大不如前，多多少少也要给他一些时间彻底调查清楚吧？你压根都不理会他的情报。擅自做主，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你这是出卖国家机密！”
“将军，这个帽子，确实有些过于严重了！我愿意接受所有调查，看看我耶维奇做的哪一条，哪一点违规违纪！如若真有。我愿意承受任何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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