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第二天就是幽助他们队的比赛。
我一大早刚吃完早饭就被他以藏马比赛时间都到了还没有回来为理由拖去假冒他比赛充数——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能遇见我,毕竟我不战斗的时候总是带着封灵戒指而且习惯性的强行收敛所有的气,就算是飞影的邪眼也难找到我……难道就好像路痴总会找到宝藏,最无能的家伙总是容易在鬼片里活到最后一样……这也是单细胞的直觉?
我怀疑的盯着幽助,看到他浑身发毛,才慢悠悠来了一句:
“实话说……你是不是跟踪我?”
“……你说啥?”
幽助无比迷茫的看我。
好吧,这是个纯种的单细胞。
.
“藏马和飞影他们一定会回来的,你不会上场的,放心。”
幽助大力的拍打我的肩膀,没轻没重的我差点趴地上——这小子,再次进修完力气变得更大了。灵力的攻击力也强了很多,不过嘛,幻海貌似重点在训练他的灵波动,如果单论拳脚的话他还不是我的对手。
“我挺放心的,要让我上场我会立即认输。”
我踢开他,笑道。
“你好歹也给我体现一下为朋友两肋插刀的精神!哎,桑原第一场比赛是跟哪个队啊?”
幽助被我踢的一个踉跄,也不恼,只是耸耸肩,嘟囔着“你这家伙还是老样子,一点同胞爱都没有”,然后就去问桑原比赛的情况了。
“……啧,对战表呢?”
桑原一副没睡醒的迷糊样,抓了抓头发才胡乱的在裤兜里面翻起来。
“咕。”
蒙面的幻海婆婆走过来,手里拿着对战表。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她经过我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别有意味。
比赛很快开始,浦饭队这里飞影和藏马都不在,对方的队伍也同样人数不足。
“那么就3对3决胜负好了。”
浦饭说。
上台之前他冲我笑了一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
“放心在边上看着我获胜!”
然后他又开玩笑说:
“怎么,好像很不甘心的样子,要不你上来?”
“去去去,要死就快去!”
我挥手赶苍蝇一样对他说。
“真要你上也没位置了,还是在下面看吧。”
他挥挥拳:
“看我把他们通通打趴下的英姿吧,哈!”
“没本事的家伙才唧唧歪歪。”
我不屑的撇嘴。
“呸!你的鸡鸡才歪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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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自知根本无法使用灵丸,却毫不慌乱。我想大概……在幽助的字典里,根本没有害怕这个词。
台对面,自称为博士的妖魔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想必此时正在洋洋自得自己所计算得到的胜利数值之高呢——我忽然很好奇,如果他们对上我的话,那位博士计算所得的数据会是多少呢?
大概是仙水的教导方式的问题——他一向坚持实战是最好的老师,所以我的对手更多的其实就是魔界愚者森林以及周边的各种妖魔。
妖魔虽然好斗,可却也毫不吝啬于使各种各样阴险毒辣的诡计。所以……比起单打独斗,我最先熟悉的其实应该是对付大量妖魔的围攻。
场上的比赛接近白热化,操血瘤使得那三位默契值破表,而浦饭这边却合作情况糟糕无比,只有幻海靠她单独的力量危险的将战场持平——而浦饭和桑原完全就是在扯后腿,不仅相互影响妨碍,还被幻海时不时的保护着。
那边,恶鬼博士已经得意忘形了。就像所有得意忘形的恶人一般,他仰天,“哇卡卡卡~”大笑了三声,然后把自己的所有恶迹都自爆了出来,明显一副“我是恶人快来消灭我吧”的经典RPG模式。我远目许久,百思不得其解这样的家伙怎么会是博士——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IQ高,EQ就低的等价交换原则么。
于是幽助同学愤怒了。
某种状况下,主角爆SEED其实和RAID的时候BOSS狂暴化差不多,都是可以瞬间无视规则扭转局势的存在。
.
“诶,你的朋友?”
我靠着墙,背后台子上面有人说话。我仰头,看见鸦正在第一排的观众席上,此刻他上半身趴在围栏上,胳膊伸下来在我头顶晃着。见我发现了他,他眯眼伸手指指台上:
“有一个快死了哦,竟然不抵抗,真奇怪呢。”
那是桑原。
“啊……那大概是因为他知道的多一点,所以就觉得自己有义务拯救这些素不相识的人嘛……虽然我不太理解。”
“原来如此,那也是人之常情吧。”
鸦了然的点点头。
……人之常情吗?我不置可否,抬头看着他:
“是吗?”
“大概吧……人类总是很奇怪的,我不太喜欢。”
鸦摇摇头,然后又把手垂下来,碰触我的头发:
“比起人类来,我倒是挺喜欢你。”
我皱眉:
“矛盾,我也是人类。”
他无所谓的牵起我的发丝,如同在研究什么有趣生物一样把它们拉直又卷弯,缠在指尖又放开,好像总也不会厌倦似的。
“喂,再玩就杀了你,混蛋。”
我挥开他的手,骂道。
“恩……并没有矛盾啊。”
他沮丧的收回手,接着之前的话,说。
懒得理他,我绕过比武台去到敌队的那边。恶鬼博士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上,突然间被我一拍肩膀,他差点叫起来。
“你要干什么!”
被吓到的博士大人很没好气的瞪着我,似乎觉得我相当没有礼貌的浪费了他的时间和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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