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听到敲门声。
有人在询问:“我能进来吗?”
是梁凡!
水混着血还在滴落,稀释成淡淡的浅粉色,汇拢往厕所流去。
如果说肉体折磨是在上刀山下油锅,那么精神威胁就是永久的禁闭。
言远的牙齿深深卡进肉里,松口时,手臂赫然出现明显的牙印,坑凹里都是溢出的血珠。
他想告诉梁凡,让他别进来,里面有人,不安全。
心里不断叫嚣,嘴上却无声。
只有期盼梁凡得不到回应离去。
听到声音的还有卧室的人,言远阻止不了那人开门的手。
伴随臆想来的还有幻听。
眼前浮现出一双把玩着胡桃的手,正伸向门把,只要轻轻下压,就能看到门后等待的人。
幻听,真的是幻听,他怎么会听到梁凡唤那人,“主人”?
……
梁凡在巴伦面前是无所忌惮的,一心一意只看得到主人,多年调教让他进入奴隶状态后便再难分神,门后的言远这时显得可有可无。
“小狗,你的实验怎么样?”巴伦倒是悠闲,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转着胡桃,饶有兴味地问道。
“主人,已经很成功了。”梁凡笔直跪着,弯成任务的他有几分献媚意思,头微微扬起,臀部夹紧,侧面看去,身体的线条很是完美。
胡桃还在转着,巴伦布满阅历的眼缓慢扫过梁凡的脸和身体,露出他这个年龄应有的和蔼笑容。
“好,小狗,你想要什么奖励?”戴着佛珠的手轻拍大腿外侧,这个约定俗成的动作让梁凡立马会意,膝盖擦着地面往巴伦靠近。
“主人,我的一切都是您给予的,我没有权利讨要奖励。”语毕,梁凡把脸贴上放在大腿的手。
真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巴不得剥开肮脏的人皮,将最赤诚的自己献给所信仰的神明看。
巴伦对这番回答很是满意,笑意扩大,眼尾竟起了褶皱。
“小狗,我说过,你会是我最忠诚的奴隶。”两手托起清秀的脸,手心的胡桃似是周身镶了刀片,狠狠地刻进脆弱的皮肤里,顿时出现条条深沟,血流到下巴,依次低落,
“那么,去把他带出来。”
眼睛冷冷地地瞥向厕所磨砂玻璃门,命令就这么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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