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国,贫穷的人数不胜数,要给家人留活路,自己就得死,一物换一物,也是公平。通常一条人命是一万美金,拿到钱后就任凭处置,当然这种价格的奴隶比不上拍卖场奴隶的质量,因为这些人总是丑陋又自甘堕落,培养不成杀手也不能满足主人们的**,只能用来当活靶子。
这场比赛的规则是轮流向死士们开枪,杀掉他们。但计数原则不是看枪法的准确与否,而是看一枪有没有结束一个人的生命。
两人的手不知杀过多少人,子弹穿心,必死无疑,大家都很清楚,问题是他们与死士的距离在十米以上,且不说手枪的准头没有狙击好,这山林草木丛生,十米距离之间生长着各种杂物,天阴沉沉的,光线也不是很明朗。这种情况下,就是打中那么大个活人都很不容易,还别说要去打隔着重重阻碍的心脏。
而两人显然没把这些次要因素放眼里,各自挑选了四个死士出来。
死士们被摆放在了不同方向,以中间站着的几人为圆心围成了一个圆。
对于即将发生在这些人身上的事情,言远一点都不知道,他的莫名被突然发出的第一次枪声击得粉碎。
看到正前方一个死士胸口部位喷涌出鲜血,言远猛地闭上眼睛,用双手捂住了耳朵,身体不由自主的蹲了下去,想要逃离这一切。
可枪声接连不断,“砰砰砰…”足足响了八下,仿佛提醒他看清现实一样直击在脆弱的神经上。手哪里能隔开破势枪声,言远拼命摇着头,前一晚的窒息感、看见寺庙里的狼藉时的恶心全都回来了,脑袋里登时炸起了白光,神经终是承受不住接二连三的打击,他晕倒在了男人脚边。
而他的主人还沉浸在掌控别人生命的快意里,眼里全是凶狠。
隔了许久,枪声的回音渐渐在山林沉寂下去。
手下去检查存活数,不偏不差,两边都各活着一人。
得知有一人还活着时,男人眉头微蹙,怒气全部埋在眉心的浅沟里,对自己的失误很不满,后迅速抬起手,再朝那人补了一枪。
远处地上的枯枝被压得作响,本该绿油油的草地被血浸红了大片。
巴伦脸色如常,看起来比男人开怀很多,也对自己没有命中的死士开了一枪后,他和正在气头上的男人说,“没有人做得到完美。”
手枪扳机连动三下,全中在巴伦脑袋旁的树上,“管好你的嘴!”
见他竟少见地外露了情绪,巴伦有些惊讶,但很快又整理好表情,清了清嗓子,说:“最后一把,你来定规则。”巴伦瞥到地上不省人事的言远,好心加了一句:“这场不管你赢没赢我,你都会有很多麻烦。”说完,嘴角还轻轻往上扯了扯。
男人却没管地上的言远,连看一眼都没,他盯着放在远处的最后一个死士,眼睛里全是玩味,这样的游戏他很在行。
只留给巴伦一个侧脸,“听过檀香刑吗?”
巴伦显然是知道的,这种玩法他年轻时很喜欢,但也许是因为经过太多事情后,泯灭的人性死灰复燃,导致他觉得这么对一个人,有点残忍了。
“死又不能死,活也活不下去,我并不喜欢让人活受罪的手段。”
听到巴伦的反驳后,男人发出一声轻笑,随即道,“开个玩笑,我也觉得给人死个痛快比较好,“折磨”是要给深仇大恨的人留的。”说这话时,他的眼是盯着巴伦的。
巴伦深知阴晴不定是他的特点,果不其然,男人又说,“但花了钱买的,玩玩还是要的。”
他让手下递了把左轮手枪,往里面塞了一颗子弹,甩在了与巴伦之间的小台子上。
“我、你、还有那个人,一人往头上一枪。”
“输家死。”
“规则我定,看你玩不玩得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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