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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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我好像记得，有一个疯子扑过来，然后她倒在我面前再然后......我好像都忘了！”
“很好！”
“很好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那一晚，徐嘉受到了强烈的惊吓之后，最终在没有勇气和力气独自一人回家了，她在派出所沙发上将陆成的临时床铺给占用了。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陆成已经买了包子和两碗汤回来。而刚才的对话就是刚才陆成问的.....问完之后，他继续保持着他那一惯冷静，不漏太多表情的脸。
这个时候，王聪屁颠屁颠的骑着他那破摩托车来了，推开门一进来。
“你们......”
王聪愣了一下，徐嘉随即说道：“昨晚雨太大，我就没回去！”
“你家离得很近啊！而且那里不是有伞吗？”王聪指着墙角说道。
徐嘉一时不知道再说什么！
陆成拿起一个包子，问向王聪：“吃包子吗？”
王聪摇摇头：“不吃了，我刚吃过了！”
陆成再度问了一句：“吃包子吗？”
王聪怂了一下：“刚才吃过.......”
陆成还是那一句：“吃包子吗？”
王聪最终是胆怯了：“好吧！我再吃一个！”
说完，只好抓起一个包子啃了起来。徐嘉看得呵呵笑了两声，陆成扫了她一眼，能笑出来就证明昨晚的事情对她的影响不大！
......
陆成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和日期，今天是周六，负责值班的是王聪，徐嘉，还有之前老警员郝国强！至于李高岭，按理说他完全可以不用来的。但是最近他的管辖区域出了命案，并且上头掉下来这个连旅馆都不去住，只住派出所的支援......让他心中有些慌乱。
他承认自己算不上十全十美的好官，偶尔有那么一两次贪污纳贿，但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影响政府脸面的。可是为什么在这个年轻的陆成警察面前，总有一种不敢大喘气的感觉呢！
而且大早上刚刚吃完饭......
陆成就让王聪和自己再去一趟市里面......
他需要跟市里面的法医进行一下对接，知道那些尸体具体的死因......而且还有最主要的一点，还有那个发疯的男人，据说现在昨晚再度发疯之后也给转到了市医院里面。
所以，王聪再度成了陆成的司机，不过车子不再是那辆破摩托！
“李所长，你的车借我用用！”陆成找到李高龄！
“嗯！好！”李高岭虽然有过不少的小贪污纳贿，但是却不是那种大贪，而且也是一直知道收敛的家伙，这一点从他那已经用了似年还是手动档的北京现代上就可以看出来。
陆成叫上王聪，但是临走前，却是看了看王聪在昨晚案发现场给自己打下手做的记录，结果，一个劲的皱眉头。
“怎么，我记错了吗？”王聪的担心的问道。
陆成摇头：“没有记错！就是字太难看了！”
啊？
字太难看，这个可真不是一两天能改正的！
陆成抬头看了看徐嘉，随即向李高岭问道：“所长，徐嘉能先给我打个下手做笔记吗？”
可以！
李高岭爽快的答应了。
随即王聪和徐嘉都被陆成带走，等到陆成走了之后，李高岭顿时大松一口气：“哎哟我去，可把我给紧张坏了！”
郝国强再也一旁问道：“紧张啥，他又不会吃了你！”
“他现在这样，比吃了我，更吓人！”李高岭说道！
......
车子以最快的速度驶向失去，在王聪的指路下，他们先是到达了市区警察局那里。
只是......
“法医没来上班！”
呵呵呵！
陆成当时的脸都是铁青的！
唯独那个不知道情况的市区小警察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可是当陆成转战要去医院看看那个发疯男子的时候，王聪赶紧跟那小警察说道：“****！大****！他是上头派来的，丫的，钦差大臣懂不懂！”
可是陆成已经决心要去医院看看了.....
就算是小警察最后想挽留也留不住了！只好赶紧打电话给局长，局长知道之后立刻亲自打电话通知法医！
车子往市区医院去了，陆成，陆成给林非发了一条信息：你得赶紧过来一趟了！
随即是电话打过来！
电话那边是林非的声音：“情况很严重吗？”
陆成回答道：“目前不严重，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总觉得后面会发生严重的事情！”
电话那边传来最后一句：“嗯！我们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而且陆离小师姐已经过去了！”
“嗯，我知道！”
随即挂完电话。
.....
车子进了医院，为了方便开走，听到了一个正对着住院楼的停车场那里，三个人下车，一边走，王聪一遍介绍道：“那个疯了的男人叫王大柱，跟我都算是王屯子大队的，但不熟！而且杀了他全家的人，根据我们的推断，好像就是他突然发疯的时候干的！”
“之前有过精神病史吗？”陆成问道。
王聪说道：“没有，听说是一个很正常的人！”
“很正常......”陆成冷笑：“很正常就不会发疯发到把自己全家都给杀了！家里有孩子吗？”
“孩子当时不在家！”王聪言道。
“幸好不在家！”徐嘉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真担心孩子要是在家，他会不会也在发疯之后下手！”
希望不会吧！
王大柱此刻在五楼的病房里面，三个人坐上电梯之后，保持着沉默，陆成不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是一副像是思考问题的样子，王聪和徐嘉尽量也保持安静，不打扰陆成。
就在电梯门打开，他们走向护士站的时候.....
嘈杂声，强烈的嘈杂声传来。
“快！按住他！按住他！镇定剂！”
慌乱的声音瞬间钻进了三人的耳朵里面，陆成下一刻就意识到事情不对，闪电般，如风一般消失在原地，让徐嘉和王聪好久没有反映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到他们也冲向护士站的时候，看到一个护士被一个男人咬着胳膊，另外几个大夫和护士一起上来使劲的想要拽开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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