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选择,要么相信我,要么失血死亡。”伊路米一脸淡定。
“你···你这个恶魔!死亡之神的忠实信徒!你的所作所为将遭受到生命女神伊芙莉的唾弃!”
伊路米不痛不痒地听着,雷菲勒的情况却越来越糟糕,最后只能妥协了。
“我说,我告诉你,那只箭能够短暂地凝聚一个人的气运,刚才那箭把我未来五年内的坏气运都压缩在了这一刻。”
“什么意思?”伊路米听不懂。
雷菲勒非常不想解释清楚,可看伊路米那不解释清楚就不动手治疗的架势,只能认命地咽口吐沫,继续道:
“生命女神伊芙莉除了掌管万物的生命力外,还兼管气运,而气运,有好运和坏运之分,好运多的人会一直很幸运,坏运多的人就会始终很倒霉,这弓射出的箭能把这人未来一段时间内的坏运气凝聚集中在一个时间段爆发。”
雷菲勒住口了,他已经解释清楚了,伊路米能不能理解就是他的事了。
可惜,伊路米也是个聪明的人,三转两转,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但还有一个他不明白。
“就像你那天射出的两箭?也是凝聚了她的坏气运吧,但为什么会是两箭?”
雷菲勒咬牙不想说,可拼不过伊路米的无动于衷,还是交代了,
“霉运也分对精神的打击和对□□的损害,我中的那箭只是会有血光之灾,她除了血光之灾,还会遭受到精神上的不顺和打击之类的。”
伊路米漆黑无光的猫眼微微收缩了下,“时限呢?你压缩了她多久的气运,影响期又是多久?”
“一年分的霉运都会在这两个月里集中爆发。”
“解除的方法呢?”
“没有,只有硬挺过去。”
“光系魔法呢?或是水系、自然系,所有去除负面效应的魔法都没用?”
“是的,那不是诅咒,只是一个人本身就该承受的,只不过是提前了。”
雷菲勒偷看伊路米的脸色,似乎有些冷,连忙补充。
“但只要熬过这两个月,她之后就会否极泰来,一直走好运,做什么都事事顺利。”
伊路米思索片刻后,拿出了一瓶药剂,扳开雷菲勒的下巴,倒了进去,雷菲勒一尝就知道是止血药剂,连忙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全部喝完,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恢复了点后,他连忙催着伊路米道。
“送我回学院,我会告诉你这把弓的所有秘密。”
伊路米没回答,他站了起来,冷漠地看着雷菲勒,指尖忽然出现了一根细小的冰棱刺,若隐若现地闪着锋利的冷光。
雷菲勒不详的感觉骤然升起,他几乎是尖叫地喊道。
“作为交换,你说过会送我回学院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我只说了你说出箭的作用,我替你止血,还有,你5年份的霉运如果要在这一刻全部消耗完,就你刚才遭受的那些来说似乎还远远不够。”
伊路米面无表情道,不等雷菲勒还想挽救性地说些什么,细小的冰棱刺已经刺破了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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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璐璐最近觉得日子有些苦逼,都说男人三十,如狼似虎,老房子失火烧的更快,金将这句话诠释地可谓是淋漓尽致,天天黏糊的不得了,就像只癞皮狗一样死缠着她不放,赛璐璐虽然有些消受不起那缠磨劲,可自己认定的男人,跪着也要接受到底。
但偏偏隔壁的侠客不知道是在干什么,最近每晚都弄的房间里像是在打仗一样,乒乒乓乓地不停发出各种噪音,不是噶扎作响的桌椅拖动声,就是重物摔落在地的声音,而且还是完全不分时间段的深更半夜去扰民,几乎每次都能引来附近几户学生的上门投诉。
侠客和对方辩解争执的声音以及那时不时的巨大动静总能让渐入佳境的金和赛璐璐瞬间熄灭了所有的绮思,更是好几次还不得不出门跟着一起调解,一周隔三差五来个几回,什么兴致都没了。
连续这么几次,金也琢磨出味道了,侠客这是故意的呢,所以,他干脆也发狠了,随便你怎么捣乱,他就是听而不闻总行了吧,也拉着赛璐璐不让她出去掺和。
连续两天无视政策后,第三日,到了侠客惯常闹事的时间却久久没有动静,就在金以为侠客终于消停了,和赛璐璐气氛正好的时候,澎!一声剧烈的敲击声猛然炸响。
他们和隔壁之间分隔的墙壁狠狠晃动了一下,赛璐璐受惊之下,不由‘啊’一声,侠客这是在砸墙?
赛璐璐并不迟钝,只是之前侠客的各种噪音总能找到完美借口,所以赛璐璐虽然疑惑,却并不敢确信,毕竟那感觉自己也太脸大了点,但今天这声,却是实实在在,赛璐璐甚至都能感觉出那敲击声像是饱含着十足怒气似的。
思及此,赛璐璐顿时有种说不出的尴尬和羞耻,她几乎手忙脚乱地站了起来,对着那面墙发起呆来。
金却是极其光火,之前侠客做的隐晦他找不到茬也就算了,今天他这举动于他而言却简直是一种明目张胆的挑衅,那算什么,抗议吗?还是警告?向谁抗议?警告谁?
金看着呆怔望着墙壁的赛璐璐,想起他们那或许有问题的记忆,忽然觉得异常烦躁,他语气不自觉就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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