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这是何苦?”李嫂抱住李明慧将她脸上的头发捋到耳后。“好死不如赖活,做一次人多不容易呀!世界上过得艰辛的人多了去了,可他们咬咬牙不都过来了么……”
“你这是真心疼呢还是假心疼?”李明慧苦笑,她活得身不由己。
“小姐,我会想办法给你弄点上来。”待两位门卫出去李嫂便小声的告知李明慧。
“还来……?这东西差点要了我的命。我不要了,我再也不碰了……”
“没事的,有了它你就不会痛苦……”
“不……不……”李明慧摇头,有李嫂在,她这辈子都要受毒品的控制。
“李嫂,明慧有没有事?”
“没事的没事的。”李嫂扯着嗓子大声回道,“小姐,我下去了,待会给你送好吃的上来。”李嫂笑得一脸和蔼。
李嫂下楼后便告知李母李明慧自杀未遂的事,李母唯恐李明慧再做出这种傻事遂命人搜查李明慧的卧室并将李明慧的卧室装了监视器。
“妈……妈……”李明慧抬头仰望着摄像头哭得无比绝望。
李嫂给李明慧送来的午餐里有一只微小的注射剂,看着小却是提纯的精品,李明慧看到这宝贝后将它鬼使神差的掖进被褥里。
此刻的李明慧是清醒的,她知道她要杜绝这个东西将它销毁,可她太依赖它了她做不到,她心想着如果下次发作她就用了它。
李承业跟陈建中谈判完才回到家,陈建中说可以让自己的长子陈世钧娶了李明慧,李承业松口答应了,在他看来现在的李明慧就只配嫁给陈世钧这等次子。
“她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发作的时候都能要她半条命……”
“她发作了几次?”
“呃……”对于这个李母不太清楚,于是顾左右而言他,“你还知道关心她?”
“我问你她发作了几次?”李承业又问一遍。
“你去看看她吧!别太大的火气。”李母拿水给李承业,他却推开了。
当卧室的门被打开李明慧吓得一个激灵,她将用过的针管塞进床脚。
“你躺地上干嘛?”李承业走到床边才发现李明慧一直躺在床的另一边,他回眸便能看见房门口高高挂起的摄像头。
李明慧背过身子对李承业不予理会。
“起来……”
李明慧泪流满面依然不搭理他。
“我叫你起来……”李承业恼怒的扯着李明慧的外衣,李明慧只得起身让开。
李承业匍匐在李明慧躺下的地方视察一番,当他看到了隐蔽的针管却一言不发。有些人本想饶她一命,现在看来是不能了。
夜里十点半,李嫂在厨房准备宵夜,这只送去她今晚就要休息了。当她转身却被身后的李承业吓一大跳,“老板,这么晚了,您怎么在这儿?”李嫂唇角发白抑制不住的紧张。
李承业从裤兜里掏出一把亮闪闪的匕首将餐盘里的水果沙拉挑开,当他挑到底部一根针管惊现在眼前,李承业冷起面孔,杀意渐浓,“干掉她……”
“老板,饶……”还不等李嫂多做解释,一个魁梧的男人就将她擒住,而另一个则以最快的速度用胶带封口,“唔……唔……”李嫂奋力挣扎之际手里的餐盘和玻璃器皿不禁滑落在地,那声音哗哗作响恍若突然炸开的惊雷,熟睡中的小儿被惊醒,正要啼哭时却被李母及时捂住,“没事的,妈妈在,没事的……”她温声细语犹如那春风,但心中不知为何却多了份沉重的罪恶。
“带出去,做干净点。”这是他的住所当然不宜在此下手。
“啊……啊……李嫂……妈……妈呀……救救我……啊……”
这一夜,李明慧发作了三次,每次发作,李承业都会命人将她绑在床上,甚至她好的时候也会让人在她身边严密监视。
每次毒瘾发作,浑身就如百万条虫子在侵蚀,李明慧在此等折磨之下死去又活来,她的生存意志在逐渐消磨,甚至在白天上午发作时她都不再有暴躁的情绪。
“太太,小姐她不吃。”
“她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
“啊,天啦!”李母痛哭,像这样不吃不喝,还不等她将毒瘾戒了那时人便去了。
“老公,你让她吸吧!咱们家又不是没有钱,你这样折磨她她只怕是不想活了。”
“你把两个小的照顾好,我马上回来。”事务虽多,可现在家里乱糟糟,他总不能放之任之。
李承业回到家中二话不说就拉着李明慧出门,他将她带到海边李嫂的处决地,此时海岸拉了警戒线有好些警察在此探案。这个案发现场离李家的货运码头不足一里,所以李承业来这里查看情况对他们这些警察来说也是合情合理。
海边的海风和巨浪彭湃呼啸着却依然无法激活李明慧死寂的心,她犹如一件任人摆弄的木偶机制而没有灵魂。
“你好,李先生。”
“你好,听说这里发生了命案。”
“是的,是个将近五十岁的女人,死亡原因尚不明确还要等尸检结果。”
“我能看看吗?我家有个保姆失踪好多天了。”李承业说时表情略显沉重。
“可以的。”警察爽快答应。因为死者身上没有携带任何可证明身份的物件,如果尸体有人认领这是个好事。
李明慧不知道李承业意欲何为,不过,李承业相信她很快就会在噩耗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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