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问道：“你是艺校毕业的？”
“是呀，看不出来吧？”
“那你认识余志勇余老师吗？”
“当然认识。他跟马总......”说到这里，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不吭声了。
“马总？”我立即伸手托起她的下巴，问道：“你说什么，余老师跟哪个马总......”
她赶紧把头一摆，一头扎进我的怀里：“你这人真是的，都把人家弄到床上来了，还不赶紧办正事，问这问那的，也不怕人家得疯牛病？”
晕死！
艺校的学生都是怎么毕业的？我特么搂着她。就算什么事都不办，也不可能跟疯牛病扯上关系呀？
我再次托着她的下巴，不解的问道：“我们在一起，跟疯牛病有什么关系？”
聂茹茹不好意思地瞟了我一眼：“你是真不知道，还是逗我玩呀？”
“你看我这样子。是真知道，却在逗你玩吗？”
聂茹茹羞涩的一笑：“网上不是有个段子吗？疯牛病盛行的时候，一个女记者去问农场主，为什么牛会得疯牛病？农场主的回答亮了，他问那个女记者。如果她的奶奶天天像牛一样被挤，却没有人不跟她办事，她会不会疯？”
说完，聂茹茹又满脸通红地扎进了我的怀抱。
这下我才反应过来，我刚才吻遍了她的全身。现在又把她搂在怀里不办事，她已经憋的受不了了。
问题是看她那样子，绝对是个黄花闺女，可她说出的这些话，又像是个老司机，我彻底蒙圈了。
“怎么，你真的想要我办事？”我低着头，试探地问她：“难道你就不怕对不起自己的男朋友？”
聂茹茹抬头在我的脖子下亲了一口，轻声说道：“谁告诉你，我有男朋友了？人家还是个完整的女人，从来就没被男人碰过好不好？”
巨汗！
一个没被男人碰过的女孩子，后来的贩毒不说，怎么可能一开始就到网上搞黄涩直播？而且后来还贩毒，自己是个黄花闺女，既不出卖色相。又不吸毒，像她这样的毒贩子，还真的很少见。
我又问道：“那菲儿呢，她也是你的同学，也没被男人碰过？”
聂茹茹抬头白了我一眼：“什么眼神呀！她就是个太妹。初中就被人上过，我们私下都说她是公共汽车，你居然说她没被男人碰过？”
“不是，你们不是一块儿吗？我总觉得......”
“你是不是觉得我跟她一样，纯粹就是个人渣呀？”
“没有，没有，我仅仅是好奇而已，如果你们不是一类人，怎么可能关系这么好？一块儿在网上搞直播不说，还一块被那个蝎子叔叔给吓住了，我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聂茹茹静静的看了我一会儿，问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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