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明笑道：“那是姐夫欣赏我的能力呗！”
“屁！”陆雨馨催道：“你有什么能力？能够从一个小老板，做成了出租车司机，还跟我谈能力二字！你是谁？你是我亲弟弟，玲玲是我亲弟媳妇，你当他的司机。玲玲做他的副总经理，他就知道你们俩是我的眼线，提拔你，就是为了收买你们两个，你们还就真的被他收买，一进门就一唱一和地为她演戏。”
“姐……”
玲玲还想跟她解释什么。陆雨馨把手一摆：“你别说了，他要是没有重用提拔这个田小慧，我都不姓陆了，就跟着他姓张。”
她的话说的玲玲夫妇哑口无言，他们俩不约而同地看着我。
我笑道：“玲玲副总，陆助理。现在你们知道我们董事长有多厉害了吧？她说话绝对一针见血，看人可以看到你骨子里去。”
“少跟我阴阳怪气的，有本事你告诉我，这个田小慧还是行政部经理，你根本就没打算重用她！”
我朝陆雨馨微微一点头：“董事长老婆，请允许我给你汇报一下。今天我只是口头任命陆雨明先生为总经理助理，田小慧为营销部总监。”
陆雨馨不住地大摇其头，显得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玲玲夫妇说道：“看见没，我刚才说了什么？他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你们俩今天吃没吃饭我不清楚，我敢保证，他今天一定是跟田小慧到外面去喝咖啡了。”
玲玲赶紧笑着解释道：“没有，没有，其实……”
我瞪了玲玲一眼：“闭嘴，现在是总经理跟董事长汇报工作，你们俩带着耳朵就行了。”
玲玲耸了耸肩。看了陆雨明一眼后没吭声。陆雨明赶紧低着头喝了一口酒，拿着筷子直接夹菜吃了起来。
我接着把陆雨明到省城寻找厨师的前因后果，以及最终他把人带回来的经过，仔仔细细地跟陆雨馨说了一遍，最后问道：“你说，雨明的能力是不是被你忽略了。我让他当我的总经理助理有错吗？”
陆雨馨反击道：“你少跟我偷换概念，我们现在说的是田小慧！”
“话不是你这么说的，首先你认为我提拔雨明，是为了收买他们夫妇，我现在就问你这个问题，就凭雨明解了我最近大的燃眉之急。你说我该不该提拔他？”
陆雨馨点头道：“行，我同意雨明做你的总经理助理。接下来你跟我解释一下田小慧，她今年才二十五岁，从大学出来走向社会不足三年，我提她做行政部经理已经够破格的了，你居然提她做行销总监？我说张国栋。你丫的想收买她也用不着这么急吧？”
我也点了点头：“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先问一下雨明。雨明，你实话实说，千万不要考虑我是什么意思，免得董事长大人以为我真的把你收买了。”
陆雨明把手里的筷子一放，说道：“姐夫，你问吧，问一定如实回答。”
“好。我想请问你，田小慧在看你的时候，她的两眼是不是会放电？也就是说，她是不是给你有一种，看到你就想诱或你的感觉？”
陆雨明犹豫了一下，说道：“不错，是有你说的那种感觉，不过我觉得她不是对我，好像对任何人都那样。”
“行，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接着，我转而对陆雨馨说：“今天我在宴会厅里。召集公司所有主管以上的干部参加劳动，一见到田小慧的时候，就发现她朝我抛媚眼，当时我就想，在场有那么多人，而且玲玲和雨明就在我身边。她向我抛媚眼的时候，他们俩都能看见。当时我就奇怪了，心想这女的是谁呀？是不是八辈子没见过男人，或者说没见过跟我一样帅的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我眉来眼暗送秋波？后来我才来，她可能就是这种习惯，我们觉得她是在钩引我们，其实她那是正常的表现，在她看来，她的那种眼光，就是向大家表示友好的意思。”
说实话，当时我真没这么想，完全是被陆雨馨逼的，才想出了这么一大套托词。
陆雨馨眨巴着眼睛问我：“你说了半天，这跟你提拔她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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