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易摇摇头，“算不上多，但是对于你来说，还算是知道一些，全都是张管事配合的缘故。”
门卫老头…哦不，现在是院长，自从被慕易拆穿之后，她像是也懒得9伪装了一样，脸上的五官扭曲了起来，很快就变成了照片上的模样。
不过跟照片上看起来，还要老上一些。
不知道是这些年一直东躲西藏的，还是因为岁月的缘故，亦或者这两者都有。
院长转头看向张管事，咧嘴一笑，语带嘲讽。“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长进不少，越发像条狗了。”
张管事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直接开口回讽道，“那还不是你当年教的好。”
院长被她这句话给梗住了，当年张管事还只是一个刚从学校毕业的人，说是自己教导的，其实也不算错。
见院长没说话，张管事冷哼了一声，“我倒是好奇，当年我明明亲眼见你死了，但是现在居然还活着，你倒是本事不少啊。”
院长目光阴冷，想来回想到当年的那件事，“比不过你，心倒是够狠的。”
张管事当年为了怕她没死透，除了扎她的那几刀外，还特意在她心脏上再插了一刀，如果不她有所准备，估计真的已经死了。
慕易倒是没有耐心听她们两个互相嘲讽，直接进入主题。
对着院长说道，“我问什么，你说什么，你配合，大家都好过，你不配合，也就你不好过，你应该不想再死一次吧。”
院长点头，“可以，但是你们要保证一有机会，就把我放出去，我不想再继续留在这里了。”
她早就有这个打算了。
这些年一直都有人从外头进来，各种理由的都有。
但是能做到这个地步的，却只有她面前的这一批，所以她打算孤注一掷。
反正这些年她也实在是受过了一种伪装的生活了，当年的事情是她的错，这些年里她也在不停的后悔。
但是究竟是后悔自己不该那么对孩子，还是后悔把张管事给带了出来，谁也不清楚。
院长的配合出乎他们的意外，不过这样也好，也省的他们再多说些什么。
“你之前为什么要把我们骗上这里？”石岩在边上忍不住的问道，“而且是变成我的样子。”
院长看了他一眼，有些迟疑，但是还是开口说道。“这里有东西，能够让你们知道当年发生的一些事情，我想着可能会引起你们的好奇心，所以…”
她没说完，大家都懂。
院长顿了一下，“至于为什么变成你的样子…”说到这里，她明显有些为难。
石岩手一挥，毫不在意的说道，“你说吧，我不会在意的。”
得了这一层的保障，院长终于肯说了，“在这一批的人里面，就你看上去最傻，算是比较好扮演的。”
石岩：“……”
石岩的心在滴血，他扭过头，轻轻的擦拭了下眼角。
虽然觉得对方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是他还是有些忍不住。
啊力见他这样，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然后叹了口气。
算是给他一个无声的安慰。
估计啊力之前也有被人这么对待过，这一系列动作做的可以说是想到的流畅啊。
姜甜无视他们两个人的互动，好奇的问，“那你究竟是不是那个门卫，还是说他本身就存在？”
对于这个问题，院长看上去像是不太像回答的样子。
旁边的张管事冷哼了一声，“当然是一开始就有这个人，她把人处理了，然后自己顶替对方的位置。”
院长一听，立马反驳道，“我压根就没有动手，是他自己身体出问题了，然后我才替代他的。”
“出什么问题？”慕易突然问道。
院长沉默了一下，说到，“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反正等我去看他的时候，他的住处到处都是血，满地的血水。”
杜白双听他这么说，倒是知道了一些，大概就是跟圆寸头一样，骗了孩子。
因为院长死在这件事发生之前的，所以她不知道这些倒也正常，而且这些年为了避嫌，她也不能够太过接触玩家跟那些孩子，只能作为一个边缘人存在着。
“对了，小怜的妹妹，你知道她的情况怎么样了？”杜白双问道。
院长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小怜的妹妹之前你们不是见过嘛，你还跟她说过话来着。”
杜白双被她这句话说蒙了，“我什么时候跟她说过话？”
她实在想不起来这件事，甚至在刚才，她用力回想了一遍自己在这里头所有的经过。
确定自己并没有跟对方说过话，甚至对方长什么样子，自己也记得不是很清楚。
见她没想起来，院长提示她道，“就我变成他那个样子，去骗你的时候，跟你说话的就是小怜的妹妹啊。”
听到这里，杜白双的脑袋哄了一下，有些混乱，“等等。”她叫停了，然后让慕易把照片拿出来，放到院长的面前。
然后将手指指向小怜的照片，询问她道，“这个是小怜吧？”
院长看了看照片上的人，然后很肯定的点头，“对啊，这就是小怜。”然后她眼睛扫向隔壁，“旁边那个个子矮一些的，就是她的妹妹。”
小怜跟她妹妹长得一点都不像，但是两个人的五官却比较深邃，大概是因为其中有一方父母是别国的人。
但是正因为如此，她们两个才能够别人轻易认出来。
杜白双听她这么说，眉头都皱了起来，“你确定你没看错？”
院长很肯定的点头，“当然啊，这么多年过来找小怜妹妹的人那么多，我自然对她印象很深。”
为了保险起见，杜白双把照片再次拿给了张管事看。
张管事看了一眼，没好气的点头，“跟她说的一样，个子高的那个是小怜，矮点的是她的妹妹。”
杜白双听她们这么说，手指有些发凉，她语气还算镇定的说道，“可是我看到的那个，是小怜，所以你真的没有看错？”
这话一出，院长的表情甚是惊讶，然后赶忙说道，“我没必要骗你，我看到的真的是小怜的妹妹。”
张管事在一旁哼了一声，“没准你年纪大了看错了呢，我一直看到的确实是小怜，她妹妹早就在那一次的事情过后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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