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越擦了擦手,又走上了去二楼的扶梯,站在客房外敲了敲了门,说道:“开门"
客房里传来伦向一伴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有些空幻的回答:”先等等,马上来。“
贺越站在门口等着开门,里屋里传来一阵儿脚步声。伦向一刚刚还在浴室里快乐的洗澡打着泡泡呢,愣生生因为贺越的敲门而间断了,他裹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
门打开了,两人大眼对小眼,气氛莫名诡异起来。
伦向一轻咳了两声,一脸真诚的说道:“要不,你先进来吧?”
贺越看着腰间裹着条白色浴巾还光着上半身的伦向一,一时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头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伦向一侧了侧身,贺越就进了屋,坐在沙发上还有点手足无措,眼底泛起些许茫然来。怎么着也没想着会是这样的景啊,早知道就不叫门了,现在这情况,多尴尬。
伦向一看了看坐在沙发上发呆的贺越,淡淡的道:“你现在这儿坐着,我马上就洗完澡了。”
贺越忙不迭点头应道:“哦哦哦”
伦向一看着贺越这般无措的样子,笑了笑,又回浴室继续洗澡去了。
大约十分钟后,伦向一在浴室喊贺越道:“贺越,你帮我拿件浴袍。”
贺越平复下情绪,深呼一口气,找出一件浴袍一脸平静的递给伦向一,淡淡的道:“呐,你的浴袍。”
伦向一接过浴袍开始在浴室里穿了起来,贺越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说道:“我、我先下去了。”
伦向一推门出来,看向贺越,一边系腰带一边笑着说道:“别急着走啊,我跟你一块儿。说完把手搭到了贺越的肩上,但是有点矮,这个样子有点滑稽。
伦向一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放下手臂来,站在贺越身旁,说道:“走吗?”
贺越有些无措,说道:“好,好的。”
两人齐齐的下了楼梯,坐到餐桌旁的椅子上。
也不知是为何,贺越一下二楼就恢复了往常那副清冷禁欲的气质,目不转睛,一脸漠然。
饭桌上,伦向一开口道:“这次还是待多谢你,不然我可能真不知道有什么结局。”
贺越:“无妨,举手之劳而已,谁让我们是朋友呢。”
伦向一呜了一声,又开始低头吃饭。
吃完饭后,贺越问伦向一道:“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
伦向一抬头看他,想了想,说道:“也没什么安排吧,就是几期VLOG和直播营业。”
又问贺越道:“怎么了?”
贺越敛下眉目,语气淡淡的说道:“没事儿。”那句没事儿听上去像是真的没事儿,但看贺越说没事儿的样子竟给人一种委屈的感觉来。
伦向一说道:“那,要不我在你这住一个星期再回去?以防万一,万一我们下一轮游戏还在一起呢!”
又看向贺越一脸真挚的说道:“你不嫌弃吧?”
贺越放下自己抿了一口的红酒,淡淡的道:“不嫌弃。”
伦向一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
就这么平淡而又充满欢乐的一块儿住了一个星期,贺越拿回来了两封信。
熟悉的格式,熟悉的味道,伦向一的提示是旋转木马,贺越的是绅士礼帽。
拿到信看到内容后两人都沉默了。伦向一看着贺越一脸失望的表情。于心不忍,安慰他道:“没事儿,没事儿,虽然我们不是同一场,但是我们进游戏的时间是一致的啊,说不定你的是题目我的是内容提示呢!”
有时候真的,事实就这么巧,还真让伦向一给说着了,他们又进了同一场游戏。
但是两个人看完信后,并没有很乐观的想法,他们默契的认为是不在一场游戏的虽然都是一个月后开局,但是待在一块儿只会徒增伤感。
当天下午,贺越就让伦向一回了洛阳,与此同时还给他附带着打包了一份游戏通关健康锻炼表。
于是伦向一小同学喜提苦哈哈的直播和锻炼日常,真是,这日子没法过了T﹏T。
在伦向一回到洛阳没进的期间,贺越给他发来了一些消息,让他找一下那个叫徐辞的青年音乐家,有些事情需要说一下。
伦向一左翻翻右翻翻,徐辞的资料真是少之又少,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这种寻找的感觉,像极了大海捞针。
最后,被逼无奈,伦向一拨通了康坤电话,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徐辞的音乐家。
康坤接到电话一开始很高兴,语调都是上扬的,但是一听找徐辞,就变的沉默了。
康坤问伦向一道:“你找他干嘛?他也进游戏里了吗?”
伦向一懵逼,但还是实话实说:“不啊,就是我一个朋友找他,说有点事情。”
康坤松了一口气,哦了一声就同伦向一说了徐辞的联系方式。两人又简单的聊了几句,各自叮嘱了一番,便挂了电话。
拿到徐辞联系方式的伦向一又回去找贺越,贺越也没说什么,就嘱咐他勤加锻炼,还给了他一些自己查到的关于旋转木马的资料。
伦向一拿到资料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规划,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因为高伟和伦一一出国耍去了,伦向一也就没有再出去。
他在家里等着进游戏的那一刻,大约早上九点钟左右,窗户上挂着的风铃不动了,伦向一就知道游戏开始了。
再一次的跌入黑暗中,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就算是知道不通关会死,也没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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