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和阿福聊过这个问题。
但阿福家族世代都是为顶级贵族服务，在他看来，这种便服在自己的主人身上穿两次，那是他这个管家的失职。事实上对于阿福来说，凯实在太简朴了，要知道他们家族以往服侍过的主人，都有着专职裁缝和专门管理衣物的仆人，像那些流水线上制造出来的衣物，根本没有任何价值，穿一次不丢还能做怎么办？
但出于一个管家的操守，主人的要求，就是自己的职责。
既然主人觉得浪费，那就不要浪费好了。
于是他将那些穿了一次的衣物直接卖给那些二手衣店。美国有一种寄售高档二手衣服的商店。你把衣服拿过去，如果店家认为你的衣服品质还很好可以卖出去的话，他们就会让你把衣服留下，等到衣服卖出去之后会给你一些提成。在这里人们可以用较低的价钱买到一些名牌设计师的产品，比市场价格低很多。
所以你在美国街头看到很多混混都光鲜亮丽，不要惊讶，也不要以为那些混混有钱。
实际上，这些家伙买的都是这种品质不错的二手衣服。另外很多混混为了充门面，会买那种可以在规定时间退的衣物，如果你在一个混混身上看到商标还留着的衣服的时候，不要惊讶，那就是他们白嫖！穿几天，就立刻还回去。甚至这一度还在那些混混中间形成一种时尚，毕竟商标留着，会让人立刻注意到衣物的品牌和价格，这也算是一种攀比。
所以别看那些混混光鲜亮丽，实际上他们兜比脸都干净，纯属装逼。
总之，这就不算浪费了。
凯有点不太明白，这……有什么区别？为什么要在这个奇怪的点上这么坚持。
但还是听之任之了。
一把扯下那些依旧碳化的衣物，凯精状的身材立刻让边上的凡妮莎悄悄吞了几口唾沫。
男人喜欢看女人，这是天性，和花不花心其实没什么联系。
谁还不喜欢美丽的事物呢？
女人也一样。
“嘿！凡妮莎！我还在呢！”
“我就看看，不动手。”凡妮莎才不管韦德怎么喊。
这俩人天生就是一对，你能想象以前这俩货还会一起在街上看到美女一起吹口哨吗。
周围的人这个时候也拿出了相机和手机对着凯猛拍。
一开始凯还没反应过来，可看着那些女人一个个都绿着眼睛看着自己，饶是凯这样的男人也感觉有点遭不住。
好在警察很快赶了过来，因为已经到了九月，晚上已经开始有点冷了，警察也开始穿外套了。随便找了件外套批上，然后就跟着那些警察再次进入现场。
现场只有三具尸体。
这没有出乎凯的预料，毕竟这么强烈的爆炸从那个家伙身上爆发，不炸的他灰飞烟灭才怪。
只是另外三具尸体……
“他们不是死于爆炸。虽然身上有明显的烧灼痕迹，可这都是死后留下的。”鉴证科的同事都不用解刨，立刻就从尸体上的痕迹一眼就看出这些人早在爆炸之前就死了。
“他们怎么死的？”
“初步判断……是死于颅内压力过大。”
“什么意思？”凯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这种死法，颅内压力过大会导致人死亡这种事凯还是知道的，那很多是因为脑血管疾病导致的，这种死法可不是一瞬间就能完成的事，那需要一个过程。
法医也没解释，自己带着凯去看。
三名死者因为都是趴在地上，说面部保持完好，并没有受到太多的波及，凯可以很清除的看到三个倒霉蛋的脸。只见三个人双目圆睁，其中左眼都严重出血，甚至让整个眼白都变成血红色！同时他们的口鼻部都有灰白色的黏液流出痕迹。
“如果我没猜错，这些人都被人在脑子里安放了炸弹，不需要多大当量，只需要很小很小的一颗炸弹就能造成这种效果。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他们是怎么被安放炸弹的，我没看到开颅手术的痕迹，而且正好放在了眼睛后面……简直匪夷所思。这或许是法医学上的一个重要发现，我已经等不及回去给他们解刨了！”
鉴证科的法医很兴奋。
对此凯到情绪稳定，一些热爱工作的法医都有这么毛病。这也是法医为什么会被普通人忌讳的原因之一，他们总是和死人打交道，导致在他们眼中，任何人都可能是一具会摆在他们解刨台上的尸体。
职业病而已，只是一般人难以接受。
凯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凡妮莎涨红了脸走了过来。
“那个……是韦德让我问的……我们的公寓……你们警局会赔偿的对么？”
凯诧异的扭过头：“他想什么美事呢？这和我们警察局有什么关系，这些人是来找韦德的！我们警察可不会负半点责任。”
美国警察或许有千般不好，但有一点好。那就是警察需要负的责任很少，推脱起来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还有，你们难道没买保险？”
凡妮莎立刻不说话了。
呵呵，要不是怕钱被偷，韦德这家伙连银行都不相信。怎么可能会去买保险，在他看来保险都是骗子，他们就是空手套白狼，这是韦德最讨厌的行为。
……
时间往回推一段时间。
就在凯刚刚出现的那一刻。
远在几十公里外的一处秘密基地当中，一个穿着花裙子的女人正站在屏幕前，观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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