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一脸慌张失措,问道:“怎么了?我怎么了?为什么这样?”
这种反应,杨斌和董鹏都计算在内,并不意外。
顾青媛也没有说话,张阳看向她问:“顾总,这是怎么回事?”
顾青媛看向杨斌,他点点头,董鹏将张阳按在椅子上。
杨斌靠在办公桌边,双臂抱胸,问:“说吧!火凤凰怎么和你联系的?”
张阳的眼底闪过一抹心虚,然后说道:“什么凤凰?您是不是弄错了,我不认识他啊!”
杨斌抬了抬眉说:“没关系,一般人都不会主动交待,不过我跟你说,如果我们没有证据,是不会找到你的,找到你了呢,证明你肯定是犯事儿了。这个案子很大,可以说非常令人震惊,你被卷进来,不是什么好事。你一直那么优秀,总不希望为了案子进去十年二十年,整个人生就毁了,你手上又没有人命,如果能够配合我们破案,可以减轻判决。”
张阳没有说话,可也没有继续喊冤。
杨斌知道,这是在脑中挣扎的一种表现。他继续说道:“你的几十万欠款怎么还上的?还不是火凤凰给的钱?你为火凤凰盯顾青媛的行踪,他给你钱是不是?其实说到底你这些都没有什么大事,当然如果顾青媛因此受伤或是死亡,那你这个从犯罪名就大了,明白吗?”
张阳还是在犹豫,但是脸上的纠结已经很明显了。
杨斌开始打情感牌,他看着张阳说:“你是家里的独子吧!想想你年迈的父母,他们只是普通的工人,你应该清楚。想想你喜欢的那个校花,你的人生原本应该充满了阳光,像是你的名字一样,你现在还有希望挽回一切,如果再这样错下去,你的人生就无法挽回了,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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