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空血红的双眼一直盯着她，泡着的药水仿佛没有再给他造成任何痛苦。
“你这药后期不疼了，还是失效了。”姜如蹙眉问道。
李玉竹说：“你可以把手伸进去试一下就知道了。”
姜如蹙了蹙眉，把整个手掌都放进了浴桶里。
她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疼，疼到骨子里。
那股尖锐的疼痛深入她的脑仁，让她的脑袋瓜子都在嗡嗡作响。
李玉竹见她竟然真的去试，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然后立刻问她：“怎么样？疼不疼？能不能仔细地描述一下这个感觉。”
姜如面无表情地看着李玉竹，她都已经痛得麻木了，这丫的还让她描述一下感觉。
闻人空盯着她的手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如把手收回来，甩了甩手上的水，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地说：“想知道的话你自己试一试。”
只把手泡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她的内力就上涨了之前修炼一天的功效。
可见这药的效果如何了。
姜如决定要让李玉竹把这个方子给她一份，说不定在别的世界也可以用到。
这可比她用健身的方法炼体好多了。
看到闻人空面不改色的样子，姜如忍不住有些心疼。
“空儿，坚持一会儿，不然就前功尽弃，你的病就治不好了。”她轻声安慰到，和对李玉竹说话的语气判若两人。
闻人空死死地盯着姜如，“为什么不救我！”
“空儿乖，娘就是在救你呢，你只要泡完澡，再拔了罐，你的身体就能恢复了。”姜如安抚道。
“为什么不救我！”闻人空重复着这一句话，仿佛只会这一句了。
姜如听他这么说，心脏抽痛，脑海里莫名浮现出原主一剑刺穿他的时候。
当时，他的表情好像是不可思议，不敢置信，同时又有解脱了的感觉。
这让姜如不由怀疑，闻人空不会在死之前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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