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无妄和廖轻尘转头开始重新打量无忧。
一个侍从已经这般,那身为主子的无忧又是何等可怕?
那黑衫像是没有想到面前的银发男子会打乱了自己的出招,就这么怔怔的站在原地。
花狐手中的扇子在手中转了一圈然后就这么冲着那男子打了过去,只瞬间那黑影便魂飞魄散。
他收回了手,好看的眼睛忽的睁开了:“不是真身。”
“这…这怎么回事儿?”廖轻尘和南笙震惊的看着消散的人影。
无忧没说话而是径直走到了那常府小姐的面前蹲下来,一把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然后一用力那常柳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双眼闭目昏死过去。
“叫外面的人进来吧。”
她站起了身子双目满满的闭上了。
今日出现在这丞相府中非人,而且那人的气息带了一丝丝她熟悉的味道。
年雪飞早就已经吓傻了,听到无忧的声音哦了一声赶紧去开门,那大院外,管家早就带着人候着了,这会儿见门开了赶紧冲了进来。
“皇上,公主,救驾来迟。”
年无妄没说话而是将目光就这么死死的落在了无忧的身上。
廖轻尘还后怕,见着管家来了疲倦的揉了揉自己的双目:“让人把这些尸体都送出去烧了,免得留后患,到太医院传太医来。”
那管家领了命赶紧着手去准备了。
见他盯着无忧,廖轻尘也是深呼吸了一口气:“皇上…”
“这人绝非只是当铺掌柜的那么简单。”他声音很轻,可是一字一句都很有敲打力。
廖轻尘不是傻子,就方才的事情看的出来,无忧和花狐二人深藏不漏。
南笙虽然受伤了但是却依旧意气风发,这会儿见花狐和无忧站在一处,便快步上前,满是佩服的冲着二人抱拳行礼:“无忧,花狐,昨日本以为你们只是纨绔子弟,可今日当是让本将大开眼界,小人之心了。”
他脸上满是惊喜:“昨日我们在常府愣是没有吃到好处反而被打的节节败退,想我一代将军居然被几个行尸走**成这般,这心中甚是憋屈,可今日无忧和花狐居然这么轻松的就击败了这些人,当真是让本将佩服!”
他倒是不拘一格。
花狐收起了手中的扇子,一时间手里空空如也:“此前府中还未败落的时候老爷曾学过一点仙蛊之术,而府中又只有主人一位小公子便也教了一些,花狐才疏学浅终日跟在身边也是学了一点。”
他不说还好,一说廖轻尘的双眸里立刻带了惊喜然后看向了年无妄,年无妄也是意外的看着两人,本以为只是有些特别的公子哥和侍从,如今却看竟然得到了宝贝一样。
“你二人当人会一点仙蛊之术?”
廖轻尘着急问道。
花狐还是一样的回答:“才疏学浅只学到了一点点。”
“一点也是有用的。”年无妄声音有了一丝动容:“无忧,今日我们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你若是愿意可愿做我的国师?”
廖轻尘也是嘴角带了笑意:“国师身份尊贵,更是一国之师,身上的担子远比我们要重上许多,可本相相信无忧和花狐胆识过人,智慧聪颖定然是担任的起国师一责。”
她还在想着方才的事情,也没有仔细去听廖轻尘和年无妄的话,只淡然冷漠的回道:“此事交予花狐吧,我无心。”
说罢她便从常柳那处站了起来。
花狐从身上掏出了手帕递与她,她接过手帕漫不经心的擦着手,思绪早就不在此处了。
“交予花狐?”年无妄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她继续道:“无妄兄,你去写封信让人送去那虎头帮,这雅沁到底是何人我很是好奇。“
她忍不住带了笑意。
几人没想到无忧会忽然对此事如此上心都是有些不明所以。
花狐站在她身边,听见她要让自己去担任国师也是有些不解。
今日从早上开始主人对于自己就好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无论什么事情都让他先去,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就好像,好像有一日她会将自己送出去一样。
没多会儿,那太医院便接二连三来了好几个太医,一听是皇上和十公主在丞相府,这也不敢懈怠,那给常柳治伤别提多么的尽心了。
南笙受了一点伤,简单看了一些便也无事了,一行人去了书房。
因的今日的事情年雪飞还是被年无妄让人强行送回了皇宫,而同时年无妄也去了虎头帮书信一封,至于这信上的内容大约说的便是要为年雪飞一事道歉,然后又说了一些关于那黑袍男子的事情。
从始至终无忧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就好像他们在说的事情和自己无关一样。
跟随着太医院太医一起来的还有成符和黑鲨。
“奴才参见皇上,廖相,南远将军。”
那成符和黑鲨进门便看见了无忧和花狐,小小的震惊了一下还是赶紧跪倒行礼。
“两位公子安好。”
“宫中如何了?”年无妄手中拟着圣旨,声音淡漠的问道。
成符熟门熟路的走到了年无妄的身边,见他在拟圣旨脸色带着难色:“皇上,这辅政大人是越来越过分了!今儿早朝奴才刚上去他便指着奴才的鼻子骂狗奴才,说皇上整日不思朝政,只知到处游玩。奴才说着您是微服私访,可辅政大臣却说您是贪恋这红尘万丈,愣是将您说的是大臣们心中愤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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