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在这个世界所杀，和天命归零登出不同，我或许真的会死！但这又如何，我可就是从那个死一次就会真正死亡的世界走出来的！”桐人如此鼓舞自己地想着，面对维鲁斯提拉重摆架势。
“没硬接并取消心意技是正确的，可你还真不让我赢得轻松点啊。对我聊胜于我的招式也就这程度了啊。”维鲁斯塔拉嘟哝着，抬手召唤大量火焰包围桐人。形成牢笼后向内挤压。
可桐人以突进技【音速冲击】爆发出惊人速度，在火焰完全合拢前冲到了维鲁斯提拉跟前。
“固有技能对我无效，你没有学习能力吗？”维鲁斯提拉微微低下头一口咬住了划向咽喉的绿色剑芒，全部吞了下去。
“不，就是需要确认下你这能力罢了。”桐人这次有了心理准备，短短的时间里尽可能捕捉剑气流向，以便之后继续剑战阻止剑技无效化。
对策是可以有，但那绝非有办法持久战的对策，面对天命或许和SAO中一样超多的维鲁斯提拉极其不利。
他抽回被牙齿夹住的剑，微微偏转眼神，目光射向维鲁斯提拉侧后。
这似乎是示意队友偷袭的眼神，战斗常识中维鲁斯提拉学过，可她什么都没感知到，不由心惊这世界居然也有能隐匿到这程度的人吗。
她具现出尾巴，向后甩动，当然什么都没打中。
若是佯攻的话，那对她来说也算不上破绽，高速转动青龙刀弹开桐人接下来似乎堪比【绝对切断】的连击。
然后继续超高速的刀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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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维鲁斯提拉疑惑的是，区区的“少女”居然能够跟上自己连击的速度，虽说知道心意的力量能够让人突破极限，可这个世界对身体的还原度还是足够高的。
假设一个unit舍弃了这个世界定义中物质的肉身，将其全部转化为空间资源并用匹配这份资源的心意引动，就算在这一刻达到连神都能秒杀的程度都不足为奇，类似于现实中质量转化为能量一样。
另一个时空的暗黑骑士长沙思特就做到了这点，舍弃了肉身结合自己的神器的力量达到了可以将暗之神贝库塔连带现实中操纵这个超级ID的加百列·米勒一起干掉的高度（无奈相性实在太差，米勒有吸收心意技的能力）。
但舍弃身体也就意味着失去了生命和灵魂的依托，意味着连一丝复活可能性都不存在的死亡。
可这位“少女”明明没有舍弃肉身，却已经达到了那个高度。
这个维鲁斯提拉知道自己是被复制出来完成工作的，也没有封印记忆，按维鲁斯提拉的估算，以人类标准看，这里的桐人恐怕和坂口日向有相当的实力。
等等，好像有吸血鬼气息，那也要用吸血鬼类比下，也许比“鲜血霸王”加法皇的完全体雷伊略强一点。
必然能赢，就算乱打互殴，维鲁斯提拉的持久力和攻击力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不可能被对方磨死但一不小心也会狼狈一番。
可让她难受的是，被创造出来赋予的工作不是击败对手或给对手送经验，而是要压迫到对方思考到灵魂要被灼烧炸裂的感觉逼迫思考突破和诞生目前世界之理下与之匹配的程式。
“对了，”她灵光一现，“既然喜欢这‘少女’的人很多，那么在其他人面前虐待她的话，应该有利于我的工作完成进度推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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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看似暂时势均力敌的战斗，在桐人眼中则是另一番景象。
蜘蛛夏洛特曾和他说过——一切术式，都不过是在引导心意……或者说是想像力的道具而已。式句和媒介都并非必需……感觉世界的运行之理。
然后用这种方法施展了教会高层才能使用的大规模天命转移术式救活了被莱伊奥斯和温贝尔掐掉、理论上不可能继续存活的花朵。
自从在梦境空间于公理教会中央大教堂顶层战斗后差点因优吉欧的“死”而崩溃导致强制退出那个空间——因这种理由和神器的效果叫板在程式规则上是不可能的，看样子那时便和这个世界的“原理”建立了相当紧密的关系。
可要发觉和发掘都花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现在，既能明确地感觉到漂浮在周围空间中的神圣力，也能轻易将其不经术式便变换为自己可以驱动的力量。
进入近战后，他把转轮炮变回长剑的形状，手执双剑交替和对方手中挥舞得仿佛连掠过的空间都要灼烧殆尽的大刀连续轰鸣交错。
得知属性攻击大概不会有效果后，一切素因的力量都被心意技融入了剑中。
热素的爆发力、风素引发雷电的极速、钢素的坚韧性、水素的柔韧性、暗素对吸血鬼特性的加成，就连光素也在去除光后保留下了治愈的力量……空间中的一切素因都在助他一臂之力。
但这种程度还不足以和对方的力量匹敌。
桐人觉察到维鲁斯提拉的动作有一种程式感——不是说通常那种感知电信号的感觉，而是对方一招一式过于中规中矩，横扫、劈砍、甚至对大刀来说不便利的刺击都有模有样，还施展出了光是剐蹭就足以要他命的技能，可就像学习后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一样。
假设她不是程序设定的攻击模式，而是有人教过她战斗的话，那个人一定是个相当了解大刀也很擅长战斗，可实际上从未运用过大刀的人。
殊不知这正中红心。
也就是——
“居然在拿我当挥舞大刀的训练人偶？绝对要打你屁股让你哭着跑回去——”他不禁火大。
面对这攻势，或许连艾恩葛朗特组成足以讨伐楼层BOSS的顶尖队伍都得丢盔弃甲，整合骑士团、暗黑骑士团这些两国精锐能不能赢不知道，可损伤惨重也在所难免吧。能和她对战的也许只要两位最高祭司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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