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叹了口气，说：“没有，我刚洗好澡她就走了。没给我机会。”
我挤出牙膏准备刷牙，对着镜子说：“你还敢沾她？你忘了之前的事了！”
大眼嘿嘿的笑，说：“她主动送上门我能拒绝吗？对于这种事我但凡有一丝好感都不会拒绝。”
我刷着牙，含糊不清的说：“禽兽。”
大眼呵呵一笑。说：“禽兽和禽兽不如你选哪个？一个大美女扒光了衣服站在面前如果拒绝那就是禽兽不如。不是我吹牛通常遇到像赵丽丽这样的我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不主动你洗什么澡？”
“我热啊。”
“你不往歪处想不会热。”
洗漱完毕，见大眼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我坐到他旁边，说：“给你说点正事，昨天我和吴正平看到了那两具干尸……”
意简言赅的把昨天的事讲了一遍，大眼愣了会儿，说：“那块石头呢？给我看看。”
我把石头递给大眼。说：“今天我想去找张灵，让她帮忙找人鉴定一下。”
大眼把石头拿在手里反复的看，说：“你想鉴定什么？”
“鉴定这东西是不是石头。”
“这本来就是石头，有什么好鉴定的。”
“我就是觉得这块石头不普通。”
大眼点头说：“的确不普通，普通石头也进不了干尸的肚子。”顿了顿他又问：“再把无脚老太婆的透明血液，拿给我看看。”
我从橱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他，说：“吴正平说老太婆的血不是蓝色，可能是发生了质变，所以才会变成透明的。”
大眼在眼前晃了晃，突然像想起了什么，说：“对了。胎儿渠养猪的半瞎子不是给了一瓶巫水么，我记得也是透明的而且非常粘稠。”
我徒的一怔，说：“经你这么说，好像真是。”
“快拿出来看看。”
“那瓶巫水没在我这里，我记得给了张灵，从胎儿渠出来后也忘了向她要了。”
大眼建议说：“正好，你可以在找她给石头做鉴定时，把无脚老太婆的血液和巫水做下对比。”
“你是说巫水和老太婆的血可能会是一样的？”
“反正看起来挺像。你什么时候去找张灵？”
“现在就去。你和我一起去吧。”
大眼笑笑说：“我不去了，早上赵丽丽给我打电话说她今天中午过生日，还让我叫上你。你既然要找张灵，如果我也放人家鸽子，那太不礼貌了。”
我暗骂大眼重色轻友，嘴上却说：“那好吧，不过我可提醒性。千万别重蹈覆辙。”
“放心，放心，我有那么傻么。”
又和大眼闲扯了几句，我带上石头和老太婆的血液与他一起出了家门。下了楼，直接开车赶往了张灵的私家侦探所。
如前所述，中国现行法律私家侦探并不是合法的。所以张灵的私人侦探所并不叫侦探所而是叫：智高信息调查中心。
调查中心位于一栋高档写字楼的七楼。
我乘坐电梯到了七楼，从电梯里走出来便看到了智高调查中心的标识和字体。我走过去敲门，很快一位身材娇小，戴着副大眼镜的女孩打开了门。
我忙说：“你好，我找张灵。”
女孩推了下眼镜，问：“有预约吗？”
“没有。”因为怕张灵不想见我。特意对下面人有交代我又补充说：“是潘璐璐，潘总介绍我来的。”
女孩把我让进屋子，说：“请进吧。”
调查中心的布局很简单，一共有三间屋子，一间洽谈室，一间办公室，剩下就公共的办公区域。
公共办公区有两张办公桌，其中一位五十多岁头发稀疏的大叔坐在张办公桌后面正在看报纸，我进了屋子他只是抬头象征性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
我径直向办公室走去，女孩说：“我们社长出去了，一会才能回来。你还是先到洽谈室等吧。”
我点头，问：“她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很快，她下楼去买咖啡了。”
洽谈室不大。大约二十几个平方，里面有张长方形会客桌。女孩出去给我倒了杯水，然后顺便递给我一张的名片。说：“这是我的名片，你有什么需求也可以和我说。”
接过她名片，姓名：薛小美，职务：调查专员。
“我还是等张灵回来再说吧。”
薛小美很敬业，说：“先生你不要担心，我们很有职业操守的。绝不会泄露你的半点信息。”
我饶有兴趣的问：“你们都做那方面的业务？”
“只要跟调查有关的我们都做。比如婚外情，找人，查假维权等，这么说吧，我们就是私人侦探社。不过违法的事我们肯定是不做的。”
“如果我想鉴定物品你们能做吗？”
“可以，你想鉴定什么？是古董文物吗？”
“我想……还是等张灵回来再说吧。”
薛小美有点失望，起身说：“既然这样，那你就稍等一会儿。”
“好，你先去忙。”
薛小美走后，我一个人坐在洽谈室坐了五六分钟，觉得有些无聊便拿出手机看微信，刚想给陈萍发条信息便听到外面有人说话。
“社长。洽谈室有人在等你，是潘总介绍来的。”
“是什么人？”张灵问。
“不清楚，感觉神神秘秘的。”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张灵说：“老常，工作时间不要看报纸，婚外情的案子你赶紧跟。刘女士催的很急。”
说着话洽谈室的门被推开，张灵走了进来，她见到我顿时愣住，吃惊的问：“怎么是你？”
我笑着说：“正好路过，上来看看。”
张灵把门关上，坐到我对面恶人先告状的说：“你这人真小气。不就是一副画像至于找上门来要么。放心，我肯定会还给你的。”
“什么时候还？”
“不好说，因为画像在北京。几位考古专家正在对画像的年代和出处做研究。你不要着急，我知道那副画像对你很重要，可你不就是想通过那副画了解苏梦的身世么。其实我找专家鉴定那副画对你也有帮助。”
听她这么说好像也有几分道理，于是我说：“我不是来要画像的，就是来看看你。”
张灵明显不相信，她不客气的说：“这你人一点也不大气，说话遮遮掩掩的真没劲。最受不了你这种男人了。有话直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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