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本殿的内心毫无波澜。
伤害了便是伤害了，你连自己都舍不得伤自己一分，为什么要一个男人用感情两个字将你伤地鲜血淋淋，回过头来只用说一句对不起？
或许在墨凌寒的心里，只要用爱情两个字眼来绑架，就可以抵消对九音的任何伤害。
那深情悔恨的眼底越来越涣散地望着九音。
可惜。
让墨凌寒失望了，他想象中：
九音满脸愧疚心痛地抱着他说‘我原谅你，你为什么要替我挡下那一击，你是不是傻’，然后拼尽全力用丹药救他的一幕，并没有出现。
“战王说完了吗？”
九音目光没有一丝感情地扫了眼墨凌寒，微偏绝美的侧颜，说着跟以往一样平淡的语气。
短短地几个字，就像是把尖锐的利剑。
击地墨凌寒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感觉自己的魅力受到了非一般的打击，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嘴角还洋溢着苦涩的淡笑。
有生以来。
墨凌寒还从来没有被别人这么对侍过，哪怕是在面对凤倾云的时候，输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他。
“你，本王都这么做了......你还是不肯原谅本王？你还要怪本王以前对你做的事情？”
潜意识里的字意就是：
本王都为你挡下这致命的一击了，你还想怎样？怎么这么冷酷无情？
良久也没有等到九音的回答。
“本王想在以后都护你一世周全，如果你在意小云......凤倾云，本王......会给你一个交待的。”含着期望说完这一句话。
墨凌寒再次抬头看着面前那张绝美的容颜，她脸上挂着的，是事不关己的淡漠，冷血无情地让人心寒。
“噗！”地一声。
“你果然还是不肯原谅我。”墨凌寒满脸苦涩的霸道王爷笑，捂着胸口呕了口血，一副随时都要挂的模样。
不过也确实快要挂了。
胸口处的伤口本就没有好，如今又遭到了傀儡的重击，唯一能救墨凌寒的就只有九音手中的丹药。
可惜了！
这以命博·爱的把戏，暮白早就在九音耳边说了无数遍。
所以墨凌寒等来的并不是九音的原谅。
而是那冷血到了极至的话，将墨凌寒的心都击碎了：“三年前你为了凤倾云的特殊，遣散了整个后宫，如今，你便要休弃凤倾云了？”
“你可还记得当初跟凤倾云许诺的誓言？”
“原来这便是战王口中那一世一双人的承诺，战王是不是觉得全天下的女子，都应该深情于你？”
“收起你那些自命不凡的想法，本殿早便说过，本殿不是凤倾云，没有她那般愚不可及。”
说到这里。
九音朝着墨凌寒走近几步，微弯下腰，动作帅气地无法用言语形容。
然后眉眼微弯，嘴角弧度很冷，冰冷无情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墨凌寒，语气薄凉：“墨凌寒，你的胆子似乎过了头了！”
“也敢在本殿身上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对付凤倾云那一招！”
余音落下。
还没有等墨凌寒开口反驳，反驳九音是不一样的。
“噗嗤——”一声脆响。
他们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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