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胸有成竹,朕不bi着你说明。”皇帝点了点头,“朕信得过你。”
“是。”辟邪微微分了分神,旋即撩起袍角,跪在皇帝脚下,叩首道,“皇上放心,皇上绝没有错爱奴婢。”
“那就好。”皇帝点头,命姜放退出,待帐中没有人了,才从衣袖里摸出一个奏折来给辟邪看,道,“这是户部罗晋的折子,说是军饷中有笔款项查无去向,原是你划出去的,对不对?”
“正是的。”辟邪笑道,“就是先前禀明皇上知道的那件事,款子划出去,这时已经在抓紧办了。”
“这折子朕就留中了,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罗晋他们就更不用说了。”皇帝起身走出帐外,对吉祥道,“回去吧。”
吉祥侧身让皇帝先行,看了辟邪一眼,袖着手急急地跟着远去。
姜放与辟邪恭送礼毕,回到帐中,姜放微笑道:“对皇帝而言,破匈奴,耗藩王是两件首要的大事。主子爷呢?若不将震北军握到手里,主子爷也岂不白跑了这一趟?”
辟邪哧的一笑,扭头不语,端起茶喝了一口,才道:“从均成王帐驻扎的日子算,要有动静也就是十日之内的事。今日该说的话都说了,皇帝是个急xing子,晚上就会出个计较。”
姜放点头,却见辟邪望着水面上漂着的茶梗出神,笑道:“主子爷?”
“啊。我倒是在想着阿纳。”辟邪回过神来,道,“谍报里说阿纳并未跟随均成王帐南下,自断琴湖一带便与大军分道扬镳。屈射氏里人传均成父子为一个女子反目,我却觉不然。均成、阿纳何等英雄,又是至亲的父子,岂会为一个女子生分?”
“主子爷这是在疑惑阿纳的动向?”
“正是的。”
一时小校进来请开夜饭,姜放和辟邪又请陆过、黎灿、李师同来。姜放领兵时律己极严,照例是没有酒的。黎灿不尽兴,冲着陆过使了个眼色。李师匆匆吃完,扔下筷子道:“你和吉祥究竟谁胜谁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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