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的怪味充满了口腔，顾容疏的笑意却愈发大了起来。
钱经纪人在一旁等急了：“你继续说啊？！”
顾容疏的声音轻极了：“他喜欢就好。”
沈和光，我来帮你推一把啊，省得你这么碍眼。。
刚好，连带着鲛人的账也算了。
钱经纪一脸茫然：“啊？你在说什么啊？”
顾容疏嚼着口香糖，吹出了一个泡泡。
泡泡逐渐变大，然后“啪”地一声爆裂开来。
他心情愉悦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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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已经结束得差不多了，宣苒伸了个懒腰。
随后她看向沈和光，声音带了点无奈，又很娇俏：“明明我生得那么好看，顾前辈怎么一种避之不及的态度啊。”
顿了顿，她嘴巴嘟了下：“难道是我对他做了什么吗？”
沈和光笑意温柔，话音却带了点深意：“或许是因为你长得有些像某个人吧。”
他话音刚落，宣苒的脸上便闪过一丝懊恼。
几秒后，宣苒声音颇有些迟疑：“是不是千程。”
沈和光微微点头。
宣苒语气有些困扰，漂亮的脸上也是无奈：“我回国没多久便听说过，当时搜了一下，真的特别惊讶。”
说着，她又笑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和我长得那么像的女孩子，还是同行。”
沈和光话音顿了顿：“她出道早咖位高，应该说你像她。”
“可……”
宣苒微微咬唇，有些委屈：“沈前辈也觉得我很像她吗？”
“有些地方很像。”沈和光垂眸，“但是总体来说不像。”
宣苒嘴角微微翘起，认真地看向沈和光：“在你眼里，我和她真的不像吗？”
沈和光眉眼弯了下，唇边的笑意和煦极了。
“放心吧，不像。”
话音顿了顿，沈和光眸光闪烁，声音轻极了：“完全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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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湘，你！你怎么是这种人！”
贾芙整个人被捆得严严实实，泪水啪嗒啪嗒掉了下来：“你这个人！啊！你！”
她本来和李沧浪约好在洛湘明天游街的时候揭穿她，可是洛湘在今夜邀请她和李沧浪来做客，说有事情谈。
然后，李沧浪还没进去便直觉不对，接着，她就被捆了。
她哭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而洛湘轻笑，眉间朱砂愈发灿艳，全然不同于之前假扮神女时的冷清。
“我就是这种人啊。”
说着，她凑近了贾芙脸庞，伸出一截小舌划过贾芙的耳垂。
“啊啊啊啊啊啊啊！洛湘！你快滚！”
洛湘还煞有其事的咂了下嘴，“美人香啊。”
话音刚落，墙壁突然发出了咚咚声响，一道粗犷的男声传了过来。
“洛湘！你有什么本事对我来！她一个女孩子不行啊！”
洛湘：“……”
贾芙愣了半秒，然后又哭天抢地了起来：“不行！你不能对那个醉鬼那样！你还是……”
贾芙抽了下鼻子，泪眼汪汪地看着洛湘，忍辱负重似的。
“你还是对、对、对我那什么吧……”
洛湘：“……”
“卡——”
千程活动了下身体，坐好等着化妆师卸完妆。
没一会儿，就折腾好了，她换了身衣服准备回酒店躺会儿。
就在这时，顾容默走了过来。
“千程，我有事说。”
顾容默神情颇有些冷凝僵硬，一张美人脸都是烦躁。
“怎么了？”
“我觉得洛湘这个角色的人设需要修改，我刚刚和导演商量过，但是还是觉得方向不对。”
千程微微点头道：“啊，我知道了，我们回酒店聊吧。”
她和顾容默在电影《玉灵芝》里合作过，她凭借其拿到了九华奖最佳女配，在那次合作时他们养成了一起讨论修改剧本的习惯。
值得一提的是，在合作之前，千程就已经狠狠得罪过顾容默了，之后，她第一次体会到人间炼狱。
两人聊着聊着已经快到酒店了，千程心情颇有些惬意，心思也从剧本到了别的地方。
她声音暧昧道：“该去谁的房间呢？”
顾容默一顿，看向千程：“嗯？”
千程眨了下眼睛，用胳膊肘撞了下顾容默：“讨厌了，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话音刚落，手机震了下。
千程拿出手机。
一杯枸杞敬月光：有点想见你了
一杯枸杞敬月光：我带了威士忌
一杯枸杞敬月光：以及枸杞
一杯枸杞敬月光：来找你了
千程动作顿时僵住。
“怎么了？”顾容默眼神淡淡。
她看了眼手机，又看了眼顾容默，咽了下口水。
“如果我说我临时有事不能和你一起聊剧本了，你会怎么办？”
顾容默顿了半秒，笑了下，眼珠不转动半下。
“你觉得呢，程程。”
千程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心中流下了泪水。
她觉得她的尸/体已经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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