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谭歌这么说,木头的脸上终于笑了出来,他缓缓道:“是,我一定会变得越来越强,也像师兄那样,让欺负我的人没有好果子吃!”
“嗯,下去吧,你脸上的指印待会去找守业,他会给你药,用冰冷敷也行!”谭歌说道。
“是。”木头朝着谭歌作了一揖后便离开了山头。
在木头离开不久之后,守业也来到了山头,他的眉宇间透露着一股焦急,但是到了谭歌的面前时,却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什么事?”谭歌见守业一直在自己的身旁转悠着,口中不解的问道。
“六师兄,我这个人说话直,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望你原谅。”听到谭歌的问话,守业口中缓缓道。
“你还没有说呢,怎么就知道我会生气,先说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谭歌问道。
“好,师兄你可不能生气啊,今天的事情,我觉得六师兄你做的有些过了,在处理江离江的事情上,他完全没有必要朝着妖兽们道歉。
如果当时把他逼急了,事情可就难收场了,而且纵然是现在没事,以后我们可就要被他给盯上了啊!”得到了谭歌的允许,守业立刻便打开了话匣子。
谭歌微微皱眉,口中道:“守业你虽然比我大两岁,但其实看事情还没有我透彻,你觉得我对江离江羞辱过头了。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今日我不在后山中,他会怎么羞辱你们?或者说,江离江就是冲着我来的,而我手中也没有他的把柄,你说他会如何羞辱我?”
听到谭歌的话,守业脸色一边,的确,如果今日没有谭歌在,或者谭歌兽总没有江离江的把柄,那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可、可冤家宜解不宜结,如今师兄你如此这般羞辱了江离江,他回去之后恐怕会有一番缜密的计划来对付我们!”虽然心中已经认可了谭歌的话,但是守业嘴上还是在反驳着谭歌。
“冤家宜解不宜结?呵呵,我和江离江之间的恩怨,从开始就没有机会解开,到结束自然也不会有,江离江为何屡次来找我茬?
可以说殷凤谷被我打败的那天起,不对,是殷凤谷道心崩溃的那天起,他就已经认定我为死敌,我们之间和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今日我对他的羞辱还算是轻的,如果我落在他的手中,呵呵,守业我敢和你打个赌,江离江对我的羞辱绝对要比今天我羞辱他还要残酷百倍!”
谭歌的一番话说的是头头是道,守业听着听着便不自觉的点着头,对于谭歌的话是无比的认同。
“抱歉六师兄,我没想到其中的事情如此的复杂。”守业歉意的说道。
“没事,你对于我们的恩怨并不算是了解,其中的有些事我也不便于你透露太多,回去吧!”谭歌缓缓地说道。
“是。”
守业走之后,谭歌仍睡在石板上向着江离江的事情,自从在黑市中发现了江离江的秘密之后,他便于师门中的师兄们商量过对策。
当时师兄们给他的意见是,切勿将江离江参与黑市,且在黑市中做黒盗的事情捅到宗门中。
而是要找一个机会,让江离江知道自己等人已经掌握了他在黑市中的证据,以此来钳制住他,让他不要在暗地耍什么花招。
所以,在之前的对峙中,谭歌便将黑市的事情抛了出来,江离江果然下意识的想要推脱,但奈何谭歌对他的掌握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就在谭歌在他的耳边说出“鬼面”两个字的时候,是彻底的将江离江的心理防线给击碎了。
鬼面,正是江离江在黑市中的名字,而由来自然是因为他戴着那个阴森恐怖的鬼面面具。
今天谭歌算是已经完成了师兄们交待的“提醒”任务,江离江如今已经知道自己在黑市中的身份暴露,且只有谭歌等人掌握这个消息。
显然,江离江的表象要比他想象的好多了,他被黑市的事情所钳制,对于谭歌的话可谓是千依百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冬天夜长昼短,太阳刚下西山,整个天边都已经逐渐的被墨黑所吞袭,夜色在缓缓的降临……
冬天放兽只有一天,太阳刚下上,谭歌便让御兽楼的弟子们赶着妖兽回师门,在回去的路上,谭歌再三的告诫那些弟子们,今天发生的事情切勿泄露出去……
回到师门之后,谭歌先是将妖兽们送回兽院,而后便独自一人来到了大师兄方余休息的地方。
其他人都在封闭修炼,而方余却属于一个例外,每天晚上他不用去修炼,因为诺大的御兽楼牧野上人不在,御兽楼大大小小的事情便由他这个大师兄暂代。
“砰砰砰。”谭歌敲着门。
“进来。”房间中传来了方余平稳的声音。
推开门,缓缓的走了进去,方余此时正伏案盘算着什么,他抬头看着,见是谭歌,便缓缓道:“小师弟,你先自己坐一会,我这点账处理完之后再和你谈事。”
“嗯,大师兄你忙你的,我的事不急。”谭歌摆了摆手,自己找了个座位坐下之后,便开始打量着方余的房间。
方余的房间很是素洁和平整,看样子平时没少收拾,倒是挺符合方余一丝不苟的性格。
坐在座位上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方余才搁笔收纸,看到谭歌仍然坐在座位上,当下歉意道:
“不好意思小师弟,让你久等了,老师不在,这师门上上下下的开销都得找我,头筹运算,真是让人头大!”
“能者多劳嘛,大师兄你就多做些,等老师她老人家回来之后,一定会好好的夸奖你一番!”谭歌笑着说道。
“你啊你,跟着李守都学会油腔滑调了,行了,不跟你贫了,今天找我什么事?”为谭歌泡了一壶热茶之后,方余坐在谭歌的对面,口中问道。
“师兄,我今日在后山放兽,碰到江离江了……”谭歌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江离江……他没有为难你吧?”方余眉头一皱,口中立刻问道。
“没有,他倒是敢为难我,今天我不是在放兽么……”
接下来,谭歌便为方余讲着今天他如何江离江对峙,如何令江离江吃瘪的事情全部都讲了出来。
听着谭歌的讲述,方余不时的露出微笑,显然,对于江离江吃瘪,方余也很乐意看到。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谭歌便将今日的遭遇全部都说了一遍,而后静静的看着方余。
“如你所说,这个江离江可真是不一般人,对于你刻意的百般刁难,居然没有一丝的反抗,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方余皱着眉头,缓缓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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