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江拔脸上的表情,谭歌便清楚了他的心中所想,而后道:“并不是我对于死丹田体质不了解,相反我知道很多,比任何人都要知道的多。”
谭歌笃定道:“死丹田之所以不能修炼,是因为无法凝结真珠,从而无法修炼真气,但是修炼真气又不止一种方法。
武者在到达天武境的时候,体内的真珠直接就消失,变成丹海,这不就变成了另一种修炼方法?”
江拔虽然平时沉默寡言,但在某些场景下,却不似平常那般,只见他缓缓的说道:“天武境的武者虽然将真珠转化为丹海。
但是那终究是在丹田被开辟的情况下,我的体质是无法开辟丹田,根本做不到那点!”
谭歌闻言,微微一笑,道:“谁说五师兄你要依靠这种修炼方式获取真气的,呵呵,我刚才举的那个例子只想是对五师兄你说。
修炼真气不一定要依靠真珠,甚至是依靠丹田,人的身体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熔炉,丹田只不过是人体的一个缩影而已。
换句话话来说,死丹田体质无法开辟丹田,但是却能用整个身体来容纳天地之间的灵气,继而将其转化为真气!”
听到谭歌的话,江拔的脸上还有些疑惑,谭歌的这套说法直接将他之前对于修炼的认知全部击碎,这种惊人骇闻小师弟不知道是从那里听说的。
看到江拔脸上的神情,谭歌知道这些说法对他的冲击有多大,他第一次听说的时候,比江拔的表情还要精彩。
之前在与铸老探讨修炼之事的时候,谭歌因为经脉俱废的事情很是伤神,铸老便直接骂他没有出息,并且说,在他那个年代,没有经脉,没有丹田的人照样修炼。
当时谭歌听到铸老的话,心中很是震惊,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不用经脉和丹田修炼的人?
铸老便仔细的给他说了这些事情,其中便提到了关于死丹田体质的武者,谭歌当时觉得新奇,便将此事记在脑海中,没想到居然派上用场!
而他给江拔的这两枚玉简,便是他在铸老给他的藏石中找到的,他早就想将这套功法和武技交给江拔,但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江拔刚好来找他,所以谭歌便顺势将其给了他。
江拔想了好一会,才将谭歌说的话全部都消化掉,他手指微颤,指着手中的两枚淤积,眼神十分的激动,口中道:“小师弟……你的意思是说,我只要靠它们就能够修炼?”
谭歌点了点头,随后又有些疑惑地说道:“五师兄,这两枚玉简,一部是修炼的功法,一部是武技,一旦你修炼了这部功法,那么你以后就只能使用这一种武技。
因为这部功法只有死丹田体质才能修炼,同样,这部武技也是,除非你以后能找到死丹田体质使用的武技,否则一生只能用这一部武技!”
“可以、谢谢你了小师弟,谢谢了!”一向木讷的江拔此时十分的激动,他握着的玉简的手都在颤抖着。
原本以为这辈子因为这该死的体质,便于修炼无缘,但没想到,今日有人告诉他,他也能修炼,以后不用再依靠肉体去与人战斗,他也可以使用真气!
“五师兄,功法和武技你先拿回去修炼吧,有不懂的,可以来问我,对于这些我还是懂一些的!”谭歌笑着说道。
“嗯,多谢小师弟!”江拔拿着两枚玉简,口中道谢着。
“对了五师兄,这件事能不能暂时不要和大师兄他们说,就我们两人知道!”谭歌突然说道。
江拔听到谭歌的话之后,神情一愣,而后便点了点头道:“好,就我们知道!”
而后便站在那里端详着手中的两枚玉简,也没有问谭歌为何不能讲件事告诉其他人。
江拔就是这么一个人,旁人不愿意说的事情他肯定是不会过问,而谭歌再说出这句话之后,心中就已经有些后悔。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让江拔保密,可能潜意识里他不想让师兄们知道太多关于自己的事情。
谭歌与江拔一前一后的走着,向着议事厅走去,当他们走到议事厅的时候,只见方余、王岳、赵安、李守他们都在。
谭歌走到他们面前,讪讪的笑道:“师兄们还没有睡呢?”
大厅中的气氛很是凝重,李守和王岳坐在大堂上,脸色沉重,而后赵安和李守则坐在下面的椅子上,不言不语。
“大师兄,二师兄,你们不要把气氛搞得这么严肃,我都有些不太适应了!”没有人回应自己的话,谭歌站在大厅的中央,口中委屈的说道。
谭歌这句话把方余给逗乐了,只见他口中道:“你小子还委屈了,我和老二怎么说的?
让你不要出师门,现在宗门这么乱,你如果在外面出事了,想过后果么?我听其他弟子说你还饮酒?
浑身酒气的向着师门外走着,怎么?师门现在容不下你了?你要出去找找存在感?!”
方余说了一大堆,把谭歌训斥的连头都不敢抬起,口中小声的说道:“他们现在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我?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还顶嘴!”听到谭歌的话,方余“啪”的一声,猛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呵斥道:“他们是不敢命明目张胆的对付你,但是你能躲得了他们的算计么?他们挑战不行,暗地里给你使绊子,让你防不胜防,你能把他们怎么样!”
谭歌委屈的不行,站在大厅中央,眼神向着赵安和李守的身上望去,只见平时最好说话的两位师兄也没有在看他,看来这次他真的是捅了大篓子了。
“大师兄,抱歉,我今天不该离开师门,以后再也不会了!”谭歌低着头,口中歉意的说道。
无论怎么说,这件事都是他做错了,师兄们是为了他好,低头道歉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见谭歌凄凉的站在大厅的中央低头道歉,方余坐下之后眼神有所缓和,神情不动,朝着赵安和李守使了个眼色。
看到方余的眼色,李守连忙道:“大师兄,既然小师弟已经知道错了,那这次就原谅他吧,只要他保证不会再有下次就行!”
赵安也点头道:“是啊大师兄,而且擅自外出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小师弟,其他人不是说了嘛,是刘长老硬拉着小师弟出去的。
我估计饮酒这件事也是刘长老硬逼他的,要不然小师弟平时那么乖巧的一个孩子,怎么会无故饮酒!”
“咳咳,既然老三和老四都……”
“大师兄,这件事不怪旁人,是我没有听大师兄和二师兄的话,擅自外出,大师兄你就惩罚我吧!”就在方余要说话的时候,谭歌突然坚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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