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
抱着怀里妮娜塞的一袋牛肉干，劳娜的脸上早就没有了不开心的表情了。
“妮娜。”
劳娜靠着自己姐姐而坐，拿出来的第一块牛肉干并不是往自己嘴里塞，而是送到了妮娜的嘴边，见她咬了一口之后，喉咙里冒出了一声愉悦的清脆笑声。
妮娜·妹控·波特曼：“……”
嗨呀呀我的妹妹真的是怎么看怎么可爱啊(☆▽☆)
一旁的巴基看到妮娜和劳娜这对小姐妹花的相处，那双总是染上几分阴霾的灰绿色眼眸忍不住闪过一丝暖色。
说实在话，妮娜那张脸实在是太具有欺骗性了。
要不是她身上的衣服还沾着血迹，巴基都得怀疑刚刚在小餐馆后巷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只是他因为没休息好而产生的幻觉而已了。
“拿着。”
妮娜并不知道巴基在想什么，当然，如果她知道了也没有任何想说的，反正巴基也不是第一次被她这张脸欺骗的人了。
所以无所谓。
她从背包里取出另一袋牛肉干就抛给了巴基，虽然说她并不知道他是谁，是什么身份，甚至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但是通过刚刚的联手作战，原本只是陌生人的他们倒是一下子拉近了不少距离。
巴基抬手就接过了妮娜抛过来的那袋牛肉干，他的目光凝视了她一会儿，然后开口问了一句：“你们被谁追捕？”
听到巴基的话，妮娜抬头瞅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了一句：“那你又是被谁追捕的？”
巴基听到妮娜这么反问，神色反倒是放松下来了，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摆脱九头蛇的追捕，偶有时间清净下来也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属于巴基·巴恩斯的记忆有多开心温暖，那么属于杀手的记忆就有多冰冷痛苦，那些血腥又沉重的记忆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可是现在——
巴基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姑娘，虽然他并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被人追捕，但是不管怎么样都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可是从妮娜的身上，却找不出一丝烦躁和郁闷，她眉目疏朗，唇角挂着一抹笑，使得她看起来甜美可人，又透着几分娇。
浑身上下，不带半分阴霾，连带着，也让巴基心头的大石轻了几分。
说不准这是因为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是妮娜的功劳，但是巴基却知道，自己确实是轻松了几分。
巴基也没假客气，撕开包装袋就往嘴里丢了一块牛肉干，然后开口道：“这话是我先问你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唇角微微带着几分笑意，虽然整个人落魄了几分，但是从他的眉宇间还是能够隐约看出几分他当年布鲁克林小王子的风范的。
听到巴基这话，妮娜轻轻地哼了一声，目光扫了一眼他手上拿着的那袋牛肉干，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那小表情就像是在说——
先想想你吃着谁家的牛肉干再好好地回答这个问题吧！
就连劳娜，她也对着巴基哼了一声，还对着他挥了挥拳头，虽然说爪子没有亮出来，却表明了态度——
想好再说！
巴基：“……？？？”
总感觉被这对小姐妹花给套路了啊。
话虽如此，但是巴基还是开口了，他道：“追捕我的人是九头蛇。”
提起这个恐怖组织的时候，男人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知名的复杂和沉重。
说真的，如果妮娜她们真的如他看到的那么无害柔弱的话，那么巴基是不可能将这件事告诉她们的。
但是很显然，不管是妮娜还是劳娜，她们都不是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或者说，别的温室里的花朵能够经历风吹雨打的时候，这对小姐妹花已经可以辣手摧花了。
还有很重要一点，今天妮娜她们和他联手对付了九头蛇，谁知道会不会连累她们被九头蛇的人盯上？所以现在跟她们说了，能让她们多个心眼。
But！
不管是妮娜还是劳娜，她们从来就没有听到过这个反派组织的名字，更别说期待她们能知道九头蛇是什么玩意儿了。
“哦。”妮娜干巴巴地应了一声，见巴基看了她一眼，她清了清嗓子，假装随意地问了一句，“很厉害吗？”
想到之前想要抓她和劳娜当人质来威胁巴基，最后却被她和劳娜干掉的九头蛇士兵们，妮娜心底里忍不住啧了一声，没实力还眼神不好，还能厉害到哪里去？
听到妮娜这么问，巴基忍不住愣了一下，心想这话让他怎么回答？
男人看了女孩一眼，发现她是真·不知道也不认识九头蛇，当即忍不住暗道，难不成告诉她神盾局都被九头蛇渗透了，你说厉害不厉害？
但是转念一想，他要是真的这么说了，那么按照妮娜的性格估计会直接问一句——
神盾局又是什么玩意儿？
“咳。”话到了嘴边，巴基又咽回去了，最后他只能说，“厉不厉害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是个大/麻烦。”
可不是大/麻烦么，这都好几个月了，九头蛇还死咬着他不放。
“是吗？”听到巴基这么说，妮娜就道，“再麻烦也肯定没有追捕我们的人那么麻烦了。”
见巴基看了过来，她开口道，“追捕我们的是研究所派来的人。”
研究所？
巴基闻言，看向妮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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