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出神的盯着卫东坐过的地方，沙发有一大片面料被染成了深色，看起来像是水渍，但气味不对。
林夕趁着没人上前想要询问，忽然他定脚步，轻易的嗅到了空气中古怪的气味，有点近似于霉味。“叶老大！”
叶成抬起手，卫东不会毫无准备的进入这里，他走向监控，调出凌晨时段的画面，那时刚好是酒吧收摊的时候，酒吧内还有零星几桌客人正在结账。“你闻到了什么？”
“腐烂的霉味。”
叶成扯起嘴角，走到卫东坐过的地方，扬起火球将沙发烧成灰烬。
“听到了吗？”林夕点点头，在火焰中有着凄厉的叫声。“出去吧！不要让任何人进入。”
这样的无形之物充塞在整个酒吧！
林夕这时才真正意识到他们的敌人不是人，或者说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酒吧的窗户被封闭，外界看不到里面说发生的一切。
叶成盘腿坐在火焰中，耳边不断传出凄厉的叫声，这些东西不同于以往接触过的鬼物，无形的让人难以捕捉。
卫东坐在车内，他身边慢慢出现一个透明的人影，从轮廓上看，那是个漂亮的女人。
“怎么样？”
女人扭动着脖子，从透明到实质仅仅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她有些疲倦的靠在卫东肩上摇摇头。“他发现了。”
卫东叹了口气，他说了一句大实话，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跟叶成成为对手，这是他见过最难以捉摸对付的人。
昨晚，卫东站在顶楼等待着来自别墅的消息，但他等来的是廉政公署的调查。
任何人在愤怒下都会做出冲动的事，从叶成带着蝮蛇前往北大街，到他愤怒的驱车前往韩家别墅，这些都预示着冲动即将挑起的战乱，所有人都在别墅外等着给这位霸主惊喜，然而他们等来的只是空气。
“那边还有什么人可以用？”
“直到刚才，已经有三十多人对外撇清关系，这个数目会不断增加，以目前情景来看，我们想要打通那边的关系，渺茫。”
卫东闭上眼，他花了数年时间建立起来的天朝，却毁在了一个蠢货手里，这脸打的疼啊！
“找到汪野铮下落了吗？”
“北大街，我们进不去。”
“只要叶成找不到汪浩林，汪野铮不会开口。”卫东对这点还是相当有把握的，发消息出去，我要见见他们。”
女人直起身子，她殷切的望着卫东。“现在见会不会太着急了，我还没有......”
“来不及等你打通关系了，如果他们不能为我所用，就全部毁灭。”
“再给我几天时间，相信我，一定可以在那之前驯服他们。”女人不是担心卫东没有那样的实力，而是她担心他的动机会被夜煞察觉。
沉默是卫东给予女人的回答，他心意已决，握住女人的手，稍稍用力。“我既然已经反了，就不怕案老家伙出什么幺蛾子，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力量大不如前，你觉得那些被制造出来的异类能远超我们七子吗？”
“它有那个人支持，即便是力量在消失，还有药物的辅助，当初你没能一举杀了那个老头，留下了现在的祸根。”
“我是个惜才的人，一人之刃。”
“他还活着！”
卫东一听此话瞪起眼，女人呼痛了声，被握住的手发出骨头摩擦的声音。
“据我所知，老妖怪还活着，你默认他存活在七子中，我因为担心私下调查了他尸体，确定不是他。”
“找出来，带到我面前。”
车子停在了天朝的后面，调查组的人早在一个小时前离开，在卫东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有一队人对地下停车场展开调查，发现了几处暗室，已经被查封。
现在天朝被贴上了查封令，只出不进。
卫东让司机把车停靠在天朝正门，他刚踏上台阶，就被几个穿制服的人拦下。“卫东卫老板是吧，我是廉政公署调查员，我姓闵，现在请你协助我们调查几起行贿案，跟我们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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