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样的举动不止让她坐到他身上,同时也让她的紧致吞噬了他的欲望,毫无温柔可言地,以最粗暴猛烈的方式深深地埋进她体内。
“——啊啊啊!”嫣娘尖叫着,弓起腰身,频频发抖的双手一下子紧紧地抱住了他。
“好紧。”他感叹着,却完全没有因为体贴她而想要退出的迹象。
她承受不了这样的给予,他又何尝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含住一只她送到他嘴边的丰盈,扶住她的腰,他开始狂暴且凶悍地在她体内动起来,满足她,也满足他自己。
“呜……”她咬住下唇,不想让那些羞人的叫喊从口中逸出,但他对待她的方式太过邪恶,让她快要疯狂地迷失。
已经不止那么一次告诫过自己,绝对不能这样沦陷着沉迷,因为他给予她的、他向她索取的,都是她承受不起、也给不起的。
他是个有妻子的人,而她不愿意当他们之间的第三者,更不愿意对不起谁。
曾经,她以为自己能够逃脱的,那是曾经……如今当他们灵肉相交的时候她才发现她是爱他的,那么的爱,几乎用尽自己生命的全部去爱着,原来她早就无处遁逃了。
“叫出来,让我知道你喜欢我这样对你。”他粗喘着,以低沉嘶哑的声音这么命令她,似乎并不想饶过她,居然还用手在他们交合的地方邪佞地揉弄着,加以挑逗,迫使她表现出更多的回应。
“嗯……啊!不要这样……啊……”他是魔鬼,绝对是魔鬼。
“不要这样,那你是想要更多?”他粗嘎地低声问着,却得不到她的回答,因为她快连出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都软绵绵的,只能靠着他的支撑,不住的大口喘息。而他却低笑着,径自说道:“好,我给你。”
他换了个姿势,把她压在身下,将她的双脚环在他腰间,低吼着,仿佛化身成兽,给予会令她意识思绪溃不成军的更多欢愉。
一整个晚上他都要她在自己身下不断娇喘、呻吟,甚至疯狂的尖叫、向他索讨,直至他们两人都筋疲力尽他才放过她,拥着她入眠。
可他睡得不安稳,他分明已经拥有她了,分明正紧紧地拥抱着她,他仍无由来地感到不踏实,总觉得她离他很远。
梦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他完全没有见过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熟悉,不是完全的陌生,但他确定自己记忆里确实没有这么一个地方。
红木床榻,同质地的床架,有紫色纱幔倾垂而下;床前有一道木制镶玉雕花折叠屏风,完全隔绝了任何人想窥视床上一切的可能。
别人不能看见他,他却能看见外面的人。从屏风很小的缝隙看出去只见淡烟弥漫、纱幔轻扬,一室属于女子的精巧与典雅。
最叫他惊讶的是桌前的两人,虽然轮廓面容模糊不清,但从身形和衣着打扮不难看出那是一男一女。
张辽大人,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这是阮老爷府上饲养的金丝雀,品种珍贵,嫣娘以它来做大人的生辰贺礼,还望大人喜欢。
阮老爷?嫣娘,你又去给那个名声不好的好色男人跳舞了?!他……他没有为难你吧?
张辽?嫣娘?这是怎么一回事!?
赤壁之战前,张辽曾多次出入盈香阁与花嫣娘单独见面……
难道陆逊说的就是这个?可是怎么可能?这只是他的梦啊!他为什么会看到这样的情景?他不相信,他不相信!
嫣娘没事,请张辽大人不必担心。
外面的嫣娘似乎侧身避开了张辽的碰触,这让他大松口气,可是他们的交谈还在继续,这个梦仍未结束。
嫣娘,你……你分明知道的,你可以不用受这种苦、过这种生活,只要你——
不,嫣娘不明白。或许,这就是命,而嫣娘早就认命了。
嫣娘!我不希望你过这种生活,你是难得的好姑娘,你应该得到更好的待遇、得到你应得的幸福。而那些,我都能给你。
世上的好姑娘何其之多?张辽大人说笑了。
嫣娘……以前是害怕唐突了你,所以一直都不敢跟你说。你明白我的为人,我是真心待你的。你嫁给我,当我的妻子吧!我张文远可以对天发誓,若你嫁我为妻,我绝对会爱你、疼你、惜你一辈子,永远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什么?!张辽他……
甘宁听得暗暗心惊,如果这是真的,如果这真的是真的,那不就是曾经的过往?可是,他为什么会梦到?
那位花姑娘千里迢迢到陆口来找你,恐怕是早已与张辽串通好了……
不……他仍是不相信。
他知道这是梦,只是梦,可梦中的嫣娘却给了一个足以让他心碎一千次、一万次的答案。
她,是这么说的:
——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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