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闻，却足以让荣少琛暴躁。
鼻翼抽动了两下，严江拨通了清洁部的电话。
“总裁办公室，消毒打扫，速来！”
接电话的人明显愣了一下，“严助理，这个月都已经两回了，总裁不是不喜欢消毒液的味道吗？”
“让你做就做，半个小时内搞定，记得之后开窗通风。”
挂了电话，严江无奈地叹气。
这个月，荣康程来了一次，孙珍淑来了两次，他们两人呆过的地方，荣少琛在事后都吩咐他做消毒打扫。
也难怪清洁部的人会奇怪，谁能想到，荣少琛会厌烦荣康程和孙珍淑到这种地步呢！
*
出了荣启集团，孙珍淑让司机送她去南娱传媒。
说不通荣少琛，那就从顾暖冬下手。
关于顾暖冬，孙珍淑只记得在她小时候，顾海业曾带她去过荣家老宅子。
因为不喜欢顾家，孙珍淑只远远看过一眼，两三岁的小女娃，粉雕玉琢，跟个小雪团子一样，隔着老远就能听到她脆脆的笑声。
后来，顾家出了事，淡出了陵城，孙珍淑也不会刻意去打听顾家的消息。
所以，如今的顾暖冬长什么样，孙珍淑还真不知道。
孙珍淑出现在南娱传媒的时候，顾暖冬刚跟经理汇报完东城的事情。
“顾姐，门口有人找你。”
前台小玉跟顾暖冬一块进的公司，但生日比顾暖冬小，见了她就喊姐，还总甜甜地笑。
顾暖冬对小玉的印象不错，上回孙乐菲来闹事，还是小玉跑进来让她快走的。
“谁啊？”往门口张望了一眼，看背影，顾暖冬认不出来是谁。
“说是你朋友的家人，因为你朋友的事情，想跟你谈谈。”经过上次的事，小玉留了个心眼，特意把对方的样子说了一遍。
说完，小玉还压低了声音跟顾暖冬说：“挺和善的一人，看上去应该是你哪个朋友的母亲。”
顾暖冬皱了下眉，小玉说的人，她压根没见过。
“不认识？”看出顾暖冬神情不对，小玉心里慌了一下，“那要不我赶她走？”
“没事，我去看看。”顾暖冬笑笑，拍了拍小玉的肩膀，“你去忙吧！我跟蔚蔚说两句话就过去。”
顾暖冬怕对方真是认识自己，还找她有什么事，所以跟张蔚蔚交代了一声，表示自己有可能会在外面多呆一会，让她有什么事给她打电话。
张蔚蔚叮嘱了她两句，就忙自己手头上的活了。
“你好，请问是你找我吗？”出了门口，顾暖冬对着坐在沙发上的中年女人问。
眼前的中年女人，就是孙珍淑。
虽然她已经五十一岁了，但因为保养得宜，看上就跟四十上下差不多。
见到人，顾暖冬心里确定，她真不认识孙珍淑。
在顾暖冬打量孙珍淑的时候，孙珍淑也在端倪着顾暖冬。
比起岳慧珊，在孙珍淑眼中，顾暖冬就是地上的尘埃，除了年轻点，其他方面完全不能跟岳慧珊相提并论。
有了比较之后，孙珍淑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你就是顾暖冬？”她的口气算不上客气。
顾暖冬点点头，“对，请问你是？”
“我们出去谈！”起身，孙珍淑率先往外走，一点征求顾暖冬意见的意思都没有。
顾暖冬微微一愣，她还有点搞不清状况。
孙珍淑走了两步，发现顾暖冬没跟上来，回过头，不耐地瞪了她一眼。
“还站着干什么！”不知不觉中，孙珍淑口吻变得严厉起来，“这里不方便。”
“女士，我不认识你。”顾暖冬站着没动，提醒了她一句。
孙珍淑要抬起的腿又收了回来，“我是荣太太。”
荣？
顾暖冬脑子很快就转过弯，猜到事情跟荣少琛有关，她抿了抿唇，最后还是跟上了孙珍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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