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两个高兴坏了的小家伙连连点头，表示没关系。纵然在研究所度过了黑暗血腥的五年，身体看起来也是十几岁的模样，内心冷酷无情，艾伊艾愛两个小家伙心灵深处终究有些孩子心性，有着天真纯洁的一面。
“另外，有件事要事先说清楚。”两个萌萌哒小萝莉纯真一面显露让张参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关于承天塔兑换之中能力体系方面的。”
虽然大意志限制了世界贡献不能交易，但是从没说过兑换出来的东西不能交易。
不过，终究还是有所差异，尤其在能力体系方面。
就拿张参的炼金术为例。
一本《炼金术大全》，若是张参本人要用，大意志便会直接将内中的知识“打包”塞进他的脑袋里，至于后续熟悉温习掌握，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但若是步漓晨兑换给张参用，那么得到的便是一本厚厚的书（如果是仙灵侧或者神秘侧一些无法用文字表述的则是类似可以保留语言、图像、意境的玉简），当然也可以是一块优盘之类。
这样一来，张参就要自己一点点将步漓晨兑换来的资料背诵吃透，比较耗时间不说还容易出错——毕竟人不是机器总有疲倦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记错几个符号也是情有可原。
当初张参在逛街时看到了有店铺贩卖武功秘籍神术仙法，差不多也就是这个意思。
老实说资料类的东西都不会太贵，张参就算给艾伊艾愛两人兑换出影子刺客和动物德鲁伊的修行方法也花不了太多通用点和世界贡献，只是担心两人到时候不一定能够入门，而且就算勉强入门了也不一定能够修行到高深程度。
毕竟，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同样一门功法一条道路，不同的人踏上去，能够走多远也不同。
就好比四骐界的超级功法【兵甲武经】，啸日猋那个渣渣虽然全部都会但是连没学多久的殊十二都比他强更别说戢武王了……
艾伊两人能够感受到张参言语之中的诚意，冷静下来。
“呃，这样吧，承天塔里兑换项目千千万万，诸天万界适合你们的能力体系也有无数种，我也不可能全部知晓，要不……等返回之后你们自己查看吧，看中合适的再跟我说？”
雷伊斯城，孤山。
虽然上次阿尼险而又险地赶到，从海瑟薇的“毒手”之下将步漓晨救下。虽然海瑟薇很听话，乖乖地离开了，步漓晨却知道一切没那么简单。
那股杀气和恶意，简单而纯粹，不是那么容易被化消的。
海瑟薇等新生泰坦族人的情况，步漓晨从阿尼这里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这些战斗天赋出众心底一团煞气不散体内有原生种残暴基因的熊孩子，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他们基本上只听阿尼和莱纳的话，其他时候，随着性子，别说一朵花，就算是一群老弱妇孺，想杀也就杀了，毫无挂碍。
他们心中，根本没有成型的善恶是非观。阿尼和莱纳虽然偶尔也跟他们说过能做和不能做的，但是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发现，成为巨人或者说泰坦之后，他们本身的是非观念也在悄悄改变，三观从正常人类变得面目全非。
因此，自那天阿尼离开之后，步漓晨便一直在思考自保的方法。
终于让她想到了一个，不是方法的方法。
阳光下，花蕾在茂密枝叶中轻轻舞动。
肉眼可见的白色雾气，从枝叶间漏泄而出，弥漫扩散，将整个悬崖笼罩。
浓密的白雾中，淡淡的冰寒之意，悄然涌动。
做完这些，步漓晨所化的花，仿佛被秋霜打了的茄子，变得萎靡不已。
月夜。
嗷呜……
野狼的叫声充斥荒野，传进步漓晨耳中。
来了！
心神一凛，白雾翻涌，冰寒气息愈发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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