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师弟姓闻,当初跟我还打过架,也算不打不相识后来关系处的挺好,毕业之后一直没丫消息,这次不知道是打哪儿冒出来了,他听我说跟烟泡儿他们都在一起干呢就叫我把他们几个人都叫上,大家一起去热闹热闹。我给烟泡儿打了个电话,叫他安排好手里的事情,然后我们俩就来到了老闻的那个饭馆儿。一进去看见还不错,新装修的,挺雅致,找来个服务员说要见老板,服务员立刻就跑进去帮我们喊他,结果过了一会儿出来了一个小伙子,却并不是老闻。
那个小伙子看了看我们俩,见不认识就问道:“呦,您二位找我?”我一看这个人我也不认识啊,心说没错啊老闻说的地方就是这儿啊!只好硬着头皮问:“嘿嘿,这怎么话儿说的你看,您这儿有个叫闻武的吗?”那人一听“哦”了一声,说:“有,有,您等会儿啊,我这就给他打电话,他出去了,没走远。”
那孩子打了电话,然后叫我们坐那儿等一会儿,给我们弄了壶茶水,然后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我跟烟泡儿坐到那儿等了有二十来分钟,就听见门外头有人喊:“我CAO,搭把手!搭把手!”我一看一个又高又壮的大胖子,肩膀上扛着一个大纸箱子,另外一只手还夹着一个大口袋,不是别人正是老闻。
几个服务员过去帮他卸下来东西,我坐那儿喊了声儿:“闻双残!”这个是丫外号,以前他老吹NB说自己文武双全,我们都说丫是文物双残,结果就落了个闻双残的名头。老闻一看我们到了,乐着说:“就你们俩啊!那几个呢!等会啊,我洗洗手先。”
老闻去后边儿转了一圈儿收拾利索了,然后托着丫那个标志性的大罐头瓶子做的茶缸子溜达着出来了。我问他:“你丫不说你是老板吗,刚我问人家那个小姑娘人给我喊出一小伙子来,我还TM的以为我走错了呢。”老闻说:“咳,没有,那个啊是我一哥们儿,我们俩合伙干的,我自己这本钱单薄点儿。”烟泡儿也镲丫挺的说:“拉**倒吧你,你丫挨这儿当装卸工呢吧你?”老闻说:“哎呦我CAO,你们也不是不知道,现在服务员儿不好招,三天两头加钱都留不住人,我这儿小本儿生意,能省点儿就省点儿,招了那么几个女服务员盯着,平时有个采买什么的都是我开着我那个破捷达自己去。”
我们三个闲扯了那么一会儿,老闻看了眼表快到饭点儿了,就说:“一会儿啊咱们别挨这儿裹乱,咱们上我后头的小屋喝去,那儿清静也好聊天儿。”说完叫过来一个服务员嘱咐了几句,然后领着我们穿过厨房到了后院儿的一间小屋里。屋子不大也就六七平,有个床,还有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老闻说:“这儿平时是我跟我那个哥们歇着的地方,晚上有时候拉晚儿了就睡这儿了,你们坐一会儿啊我去弄点酒菜去。”
老闻出了屋,剩下我跟烟泡儿,我们俩正扯蛋呢突然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老太太,说是老太太其实也不算太老,看样子也就五十来岁吧。这个老太太半只脚门里半只脚门外,问我们:“大斌子上哪里去了?”她这么一问问的我们俩一愣,我们哪TM知道什么大斌子二斌子的,一时间我们俩愣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回话。
这时候老闻打前边儿回来了,一看见那老太太赶紧说:“哎哟喂,奶奶来了啊,斌子没在可能出去买东西了,您去前边儿吧等着他。”老太太说了几声好,然后就去前边儿了,老闻进来关好了门,看了看四周没人,问我们:“你们猜猜,这老太太多大岁数了?”
我听他这么问,想了想说:“这老太太啊我看跟咱娘岁数都差不多吧,五十来岁?”老闻压低了声音说:“走眼了吧?我叫谁猜谁也猜不出来,这老太太都九十了!”烟泡儿一听说这个老太太九十了直哎呦:“哎哟喂,哎呦喂,九十?比我姥姥都老啊,可看着比我妈大不了多少。”
老闻把酒菜放到了桌子上,转身又看了看四外无人,这才一脸的鬼祟的对我们说:“人家这个叫驻颜有术知道吗你,我们那哥们,大斌子是她孙子,我们俩是发小,多少年了处了,这老太太平时不光特注意养生保健,而且吧。”他说了句而且就不往下说了,我瞪眼骂道:“你大爷啊,知道我最好奇了赶紧说!”老闻摇摇脑袋说:“你们丫嘴忒孙子,我一说你们就肯定得编排人家。”
我一边儿倒酒一边儿说:“别蛋B了赶紧的吧,我就听我不言语不完了吗。”老闻这才说:“我告诉你们啊,这老太太有个习惯,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啊必须找一个壮年小伙子陪睡!你们丫可别想歪了啊,不是那个,人说了,晚上脸对脸呼吸能过阳气,这叫采阳补阴!所以,才这么的年轻!”
听了老闻这么一说我倒是难免三俗的遐想了一下儿,老闻说:“别想那个啊,人家以前都是跟儿子一床睡,后来吧跟孙子一床睡,再后来斌子年纪大了不好意思跟老太太一起睡,他们家就雇了个小伙子照看老太太,估计晚上就拿丫采补了。”我说:“你丫说的是老太太啊还是黑山老妖啊,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看这老太太这身子骨我估计没准还真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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