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邸,朔阳对陆压道君又千恩万谢了一通,可这位圣尊仍然不哼不哈,他也只好三缄其口。
无论如何,今天算是朔阳有生以来最扬眉吐气的一天。刚才一战,是朔阳有史以来与人争斗的第一次胜利,其意义不亚于他的史前精子成人之战,足可以载入史册了。
长期以来,每当受到白眼和欺凌时,朔阳劝自己,别和地球人一般见识,他她它特么的算什么呀!他她它们狂什么狂,将来指不定谁辉煌呢!这不,今天老子不就辉煌了一大把吗!
小爷我纵身一跃就破了你们的狗屁山兽神柱阵,眼皮一抬就把那两个大丧失撩到九霄云外去了——对了,看水金长老恼羞成怒的样子,似乎自己惹下了滔天大祸,这个老丧失不会对自己善罢甘休的,今后一定要谨慎行事。
尽管成就这份壮举的不是自己,但眼皮却是自己的呀!世界上有多少祸事找不到幕后真凶呀!
水金老丧失是什么人?心狠手辣而且睚眦必报,是一步杀十人,千里不留行的主。他一定会把自己赶出释厄宫,或许还不止如此,可能会有更坏的结果。什么更坏的结果?说不清,如果自己是女孩,就一定会被潜了,由一个女孩提前进入女人的行列;可自己偏偏是男孩,那就有可能被杀了,由一个男孩提前变成一个男鬼。
朔阳越想越恓惶
看来,无论如何,明天肯定要死了,至少要走了。就如鲁迅《祝福》里的“我”,无论如何,明天要走了。可他是自己决计明天要离开鲁镇的,而朔阳明天则是被赶出释厄宫,甚至被赶出人寰。
唉,算了,关于明天的事,后天就会明了了。朔阳解劝这自己,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朔阳却在平静无事中度过的。
朔阳又想,无论如何,也逃不过明天了。
第二个第二天,朔阳又却在平静无事中度过的。
又过了一夜,一大早,朔阳竟然接到了新进入上院的弟子拜师斗法的通知。
朔阳急急忙忙赶到了证师堂的证师校场。
证师堂的证师校场其实就是一个一眼望不到边的空场,犹如一所大学的操场。远远望去,站在一隅的一百多人就像空场上长得一小片马粪包。朔阳走近人群一看,这些人都是他们这届的从天择圣神阙里走出来的同学。
人群边上,站着很多师长摸样的人物,他们多数身披素袍,也有少数披红袍,还有三位披着紫袍。朔阳只认识一位披着红袍的,那就是水长老。
身边的一位同学告诉朔阳,释厄宫实行长老分级制,普通授业师以上的那一级是披素袍的长老,负责授业、管理等具体事宜;再上一级是披红袍的长老会十长老,今天就是拜他们的师门;再上一级便是穿紫袍的三人团三大长老,他们是盟主之下的最高决策圈。
尽管这位同学很有诲人不倦的精神,但朔阳还是没大弄清披袍人的关系,尤其是他们长得并不老却为何叫长老。
这种小纠结只是一闪而逝,接下来更大的纠结却不期而来。朔阳突然看见水蛟、潘尔螭、玫茨、曼陀罗婆等一小戳人在不远处在交头接耳地看向他,朔阳的心不由的一沉。
明骚易躲,暗贱难防。那些丧失们又在织谋错祸,要小心提防他们的阴招。
就在朔阳避之唯恐不及时,水蛟一脸苦逼的好像刚被人刚爆过菊似的来到朔阳面前,眼睛斜视远天,咬着后槽牙,声音阴冷地说,“就你,也想拜师?”
水蛟的话,让朔阳想起了《阿Q正传》中赵老太爷说阿Q的那句话,“你也配姓赵?”
见朔阳无语,水蛟又说道,“你知道你得罪的那个证道堂堂主释厄宫巨擘十大长老之首的水长老是谁吗?他是我老爸!”
喔靠,累死人了,“水长老”前面加了那么多定语,好像悼词似的。朔阳语气淡淡地说,“那又怎样?”
你爸是李刚,又能怎样?我爸还朔肛呢!呸呸!
朔阳把塑钢说成朔肛了。
“怎样?”水蛟的声音转为阴阳怪气,“你得罪了我老爸,还会有哪个长老收你为徒吗?你妄想!”
喔去,吓死宝宝了!
问题有那么严重吗?难道得罪了大姨妈,就不来月经了?朔阳还真有些抓狂,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水蛟坏笑了一下,然后像爆菊不适感消失了似的露出了怡然神情,转身离开了。
就在这时,只听一个紫袍大长老苍劲的声音响起,“请山兽云来,铺设瀛台。”
朔阳随着那个说话的紫袍大长老的目光看去,那里是一方青空,连一片云都没有。看得眼涩之际,身边的那个同学又开始诲人不倦,他告诉朔阳,说话的紫袍大长老叫石兕,站在石兕身边的那个大鼻子的紫袍大长老叫史泰龙虬。
史泰龙的球?咋不叫史泰龙蛋呢,要不叫奥巴马吊也好,他妈洋人真有点……朔阳正嘀咕,突然感觉风云突变,他举目望去,只见斜上方青空中乌云翻滚,须臾,一个头可摩天的巨人手握铁链走出云海,不一刻,铁链从云海中牵引出一头大山一样的怪兽。这怪兽摇晃身躯,仰天长啸,飙起的猎猎罡风,竟然让地面上的人群后退了好几步。
“云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山兽云来!”“诲人不倦”惊叫着,“朔阳,你看,你看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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