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我亲了他。
他的嘴唇触感很好,碰到的时候会有一种麻麻的感觉,又软又麻,我好像还闻到了淡淡的清香。
我就是那么轻轻的一吻,比高中时代接吻还纯情,可还是觉得挺荡气回肠的。毕竟这算我被男色所惑,主动献吻。做了坏事的人总是要快点逃离案发现场的,我吻了他以后立即离开了他的嘴唇,很不幸,我没能逃离他的视线。
我看着他眼角眉梢透出的妩媚,还有白到近乎透明的肌肤里透出诡异的嫣红,支支吾吾地说:“你,你发春啦?”
他笑了。
桃花眼就是这样要命,它不笑的时候,像一瓣瓣翻飞的桃花花瓣,眼神迷离,勾魂荡魄,它笑的时候,弯弯的两半月牙儿,更是要命。
我被勾得又亲了他一下。
这回没能逃成。
被他抓住机会亲回来了。
我感觉到了,他身上滚烫,我在他轻柔的吻中问:“你没事吧?”
他说:“如果你是女人,我就不会有事。”
狐狸的技巧很高超,我甚至都没发觉我的衣服是怎么被他脱掉的,简直就像是吃了迷魂药,瞬间就发现自己被他吻住了胸前的敏感。
狐狸他大爷的,我完了。
我就是那言情剧里因为媚药而失身的恶俗女主角。
Makelove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经过李承安那么折磨,我觉得我已经不是那么的怕了,所以王爷把我按倒的时候,我没有哭得死去活来,因为我抱着救人的心思。
“我是真的不能克制了。”赵云深君子了那么久,终于兽性大发。
我害怕他会很疯狂,所以傻乎乎地问了一句:“你还好吧?凤羽的药真的很厉害?”
他牵着我的手往下,我差点跳了起来——让我抓着他那比身体还灼热的东西,他说:“厉不厉害,你问它。”那语气,好像我不安抚它,它就立刻要完蛋。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未免太残忍了,尤其是他这样的。
春天的风带着寒气,我打了个冷战,抱着他的颈说,听天由命地说:“好吧,你来吧。”
不一会儿,我就一点也不冷了,甚至也和他一样浑身发烫。赵云深不像开始那样慢吞吞,他挑起了我的火之后,就闭上眼睛疯狂地攻城略地。
但我可以明显地感觉的,他虽然很想硬来,却充分地估计到了我的感受。
这种温柔可以把人逼到崩溃,和李承安的粗暴完全不一样。
“不要在这种时候想姓李的!”赵云深咬牙切齿。
我晕乎乎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啊!”
“你果然在想!”
“……关你什么事!告诉你,解决完问题就滚,要不是看你为了救我,被下了那该死的药,鬼才理你……”
你见过有人在床上这么斗嘴的吗?
这次斗嘴的结果是我输了。
想也不用想他是怎么赢的,因为到了后边我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机会。
我不说话了,他还不甘心地说:“看样子是对你太好了,才会造成今天的结果。以后绝对不会让你碰李承安一下……那个猪,尽然敢对你下手!”
我体力不济地说:“你……你才是个……猪……”
为什么我们的对骂最终会变得这么的没营养?
我想说,药效过去了你就快点滚蛋,可我竟然在他怀里睡着了。
寒霜醒来的时候,我们也爬起来了。
确定没有留下任何可疑痕迹之后,我摸摸这孩子的头:“寒霜,你可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
王爷也笑得一脸慈祥:“走,寒霜,我们快些上路。”
可怜的寒霜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对于眼前的一派和谐,他大力点头。
凤羽忒缺德,骑着带马鞍的马跑了,剩下的马被他一刀砍掉马腿,再也无法站立。
我们叹着气,只能用走的了。
我们三个人一路上走走停停,渴了有溪水,饿了烤野味,倒也相安无事。快要走出这片山林的时候,王爷摸出了一张地图,我凑上去看,然后无趣地转头。那抽象的图形,根本看不懂。
他和我们说:“还有十几里路就过了夏国的势力范围,前边一共有三条路可以走。”
左中右三条,各有特点。
我举手说:“中路,中路近,能够快点逃跑。”
寒霜说:“主子,中路这么好走,李承安肯定安排了一个营的士兵在等我们啊。”
好吧,出于安全考虑,太好走的路咱们不能走。
王爷沉思了一会儿,说:“右路地势复杂,要寻人十分困难,李承安肯定会以为我们会选这条路,会派重兵把守。所以我们应该走左路。”
军事地理,我是小白,我毫不犹豫地跟着领导走。
左路通往的是蟠龙镇,我们三个还没走到镇口,便看到了前方浩浩荡荡的士兵们。
真的很壮观,李承安骑在新的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比壮观还壮观。
寒霜对我说:“我们该听你的话,走中路的……因为王爷太聪明,陛下也不笨。”
我有气无力地对凤羽挥手:“亲爱的,几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开心地跑到我面前:“嘿嘿,你们走哪条路都一样,王爷的酒里有我的香引,顺着这香味,我们才能追到这里来。”
王爷说:“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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