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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院,轻纱遮不住熟美人的珠圆玉润。
风光半掩,桃眼荡漾着水光,手臂舒展,大长腿微曲,尽显曼妙的线条。
桃饱杏伤人,熟透了的桃子,最得饕餮老客的喜欢。
或许是这次去内地,与风月片鼻祖李翰翔相处的太久,陆大导演不知不觉间也受到了熏陶,一举一动,自然沾染着李式风月片的风气。
两人曾怀着虔诚的心态,讨论过风月片的未来,并达成默契的一致。
优秀的风月片,一定是骚在骨子里,骚出那种让人血脉喷张的媚态,脱得不着片缕反倒没有性感可言,就如同岛国的作品,那不是艺术,那是本能。
越是开放,那种毫无保留的真人表演反倒越是让人提不起兴趣。
收得越紧,若隐若现,欲拒还迎,才能勾起人们的好奇心。
所以拍风月片首重含蓄,要追求艺术感和朦胧美。
熟美人显然深得其中三昧,甚至陆绍宽怀疑,自己离开港岛这段日子,熟美人是不是偷偷补课了。
论女演员的自我修养,熟美人已经很有发言权。
食髓知味,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熟美人和陆大导演分工明确,她负责前者,他负责后者。
冰镇过的红酒入口,沁人心脾,最消火气,在唇齿留香,一条线滑进喉咙,不比事后烟差多少。
熟美人体会到了陆大导演的浓情蜜意和拳拳之心,娇声嗔道:“今天音萌还同我抱怨,也不知你跑那边是参加茶话会,还是拍电影,亦或者是进货去了。”
身为女人,让她对陆绍宽这种沾花惹草的性子深恶痛绝,更深恶痛绝的是对方记吃不记打的性子。
用力戳了一下脑门,贝齿紧咬,数落道:“总有一天,你要在这种事上吃大亏。”
陆绍宽嘿嘿笑着,手不老实的伸过去,床头打架床尾和,这种男人的小毛病,基本上说破无毒,熟美人已经成长为一个大气的女人。
“我还没计较你敢放我鸽子,家里男人回来了,竟然不十里相迎,翘首以盼?”
熟美人拄着脑袋慵懒的侧身端起红酒轻轻抿了一口,拿眼角睨过去,淡淡的说道:“我为什么不去,你心里不清楚?”
桃眼微敛,射出一道冷光,慢悠悠的晃着酒杯:“都说小酌怡情,但总归饮酒伤身,还是醋好,开胃养生,美容养颜。”
“其实若想美容养颜,永葆青春,我有一个秘方,比红酒和果醋都要好。”
“下流!”熟美人扬起嘴角,挑衅道:“你那点东西,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
“过分了啊!”陆绍宽气急败坏,梗着脖子呛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是三个月。”见他目露凶光跃跃欲试,熟美人赶紧示弱,话锋一转,问道:“楠笙前些天还探过我的口风,那部《刀马旦》到底要不要开机,老许大概是等得着急了。”
陆绍宽捏捏熟美人的下巴,笑道:“我看是你等着急了吧?”
熟美人哼了一声,没解释。
她当然着急,作为最早跟了陆绍宽的人,她一直以大妇自居,但真细想起来,也够悲哀的。
不仅被好姐妹趁虚而入撬了墙角,就连关青涩这个小丫头片子都后来居上。
好姐妹成了德玛西亚的话事人,关青涩也得到支持,追逐自己的服装女王梦,只有她无所事事,稀里糊涂的度日。
这一趟,陆绍宽又带回来一个妩媚又有风韵的女秘书,她深感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再不证明一下存在感,就要被人遗忘了。
今年又被港岛观众和同行称为德玛西亚的井喷年,之前《电锯惊魂》,上画二十三天,取得了一千四百万的票房,虽然不如《最佳拍档》那样惊艳,但也牢牢坐稳了今年港岛票房冠军的宝座。
裹挟着胜利的余威,再接再厉,难道不好?
“拍,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忘。”停住,陆绍宽商量道:“说服音萌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千万别,能者多劳,还是你去吧。”熟美人幽幽讽刺道:“睡服音萌,你最拿手了。”
“......”
能睡服,他早就睡服了。
胡御姐身娇体柔柳腰软,但骨头硬的很,是个有主见的女强人,立志要做德玛西亚的幕后掌控着,根本不屑于抛头露面。
“其实也不是非音萌不可......”卖了个关子,熟美人气哄哄的嘟囔道:“眼下不就有个合适的人选吗,你从内地带来的那位宫小姐。”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目露狐疑,突兀的坐起来,翻身盯着陆绍宽的眼睛,绷着脸质问道:“你是不是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我是说你见异思迁好呢,还是应该说你泡妞的同时不忘工作?”
凤眸微敛,怒生百媚,吃着罗圈醋的熟美人带着点清纯小姑娘的娇憨。
陆绍宽自然不能说熟美人紧张过度,神经敏感,但偏偏无巧不成书。
恃宠而骄,熟美人的卧房更不是讲道理的地方,两人自成天地,法律条例管不到,自然谁的拳头硬谁说了算,陆大导演的态度很强硬。
道理说不通,总要另辟溪径,换个角度考虑问题。
正所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春。
熟美人对此大有怨言,牢骚满腹,咬牙切齿的嘟囔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在夏威夷将我诓骗回来的时候,你是怎样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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