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的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严格意义上,沈丹苹和陆绍宽是同龄人,相差不到四岁而已,说沈丹萍不懂事,也不知道陆绍宽会不会多心。
“该道歉的是我才对。”陆绍宽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这个中规中矩的助兴小节目总给他一种违和感,就类似:小亮,给大伙整个活儿。
至于那位泫然欲泣的女学生,陆绍宽就更没有心思去安慰了,这是京城电影学院,艺术家的摇篮,谁知道是不是校方精心编排了一出大戏演给他看。
总之他这点微末的道行,又喝了酒,还是谨慎点为妙。
哪怕对方漂亮,可人,是个难得的大美女,陆绍宽也没多少心思。
相对保守的社会风气,提醒他一举一动都要三思而后行,一个不小心就是英明毁于一旦。
饭后,陆绍宽被安排到北影自己用来接待贵客的招待所,说是招待所,其实也只是相对豪华一点的教授宿舍,只不过不对外开放。
很有年代特色的筒子楼里,王克泡茶,陆绍宽和李翰翔两人大剌剌的对面而坐,大茶几上摆着粗犷的搪瓷茶杯,老干部同款。
李翰翔捧着搪瓷茶杯喝了一口,吐掉茶叶末,咂嘴拍腿可惜道:“那姑娘不错,你不知,散了以后哭的那叫梨花带雨呦,校领导都不好意思呵斥了。”
“或许吧,不过舔狗不得好死!”陆绍宽可没心思温声细语的安慰劝解,让姑娘怀疑自己的用心不说,也有违他陆大导演泡妞的宗旨。
身价倍增,自诩上流人,对美色的心态也陡然转变,从死缠烂打,到主动出击,再到现在的愿者上钩,这是身份财富以及地位变化带来的底气、淡定和从容。
“舔狗不得好死?”李翰翔百思不得其解,疑惑地呢喃了一句,朝陆绍宽投去询问的目光。
舒舒服服抻了个懒腰,陆绍宽自顾自笑道:“我举个最直观的例子,比如咱们两个是同事,翔叔你是我的下属员工,我是你直属主管,你每月薪水一千块,我呢,每个月五千块,而且咱们两个的人生观和爱情观截然相反。
发薪当日,我用五百块买了一身新衣服,五百块买了一只看起来很唬人的手表,用五百块约一个按摩会所的技师出来请她食大餐,然后又说好当天晚上到对方住处做一次五百块的全身按摩。”
李翰翔皱眉,问出了自己的疑惑:“那剩下的三千块呢?”
“你!”陆绍宽努努嘴:“借给你了。”
“喂,话不要乱讲啊!”
“举例子呀,别忘了你在这个剧本中是我的下属员工,我将剩下的三千块借给你,加上你自己的薪水凑够四千块,咬牙狠心,你在珠宝商场买了一条三千九百九十九块的项链送给女神,又花了一块钱坐公交车,亲手将项链送给女神,结果女神表示今晚要加班,收下项链之后你连手都没摸到就被推出门外,只能灰溜溜的徒步走回家。”
顿住一下,陆绍宽眼神揶揄,坏笑道:“然后当天晚上,我在技师家中享受着技师的全身按摩,忽然看到对方脖子上的项链不错,好奇问了一句。技师冷笑,翻着白眼嗔道;你说这条项链啊,一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SB送的,好像四千块呢!”
“......”
李翰翔满脑门子黑线,久久无语,端着搪瓷茶杯愣了半天,闷声道:“贴切!果然是舔狗不得好死!”
陆绍宽丢过一只烟过去,开口道:“翔叔,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什么忙?”李翰翔没好气的甩过去一个白眼,嘟囔道:“你要买项链送女神啊?三千块够不够?”
“......”
陆绍宽哀怨的说道:“湾岛的林海音女士,翔叔熟不熟悉?”
“不算太熟,但还能说得上话!”李翰翔追问道:“你想做什么?不会是真要送项链吧?”
这次轮到陆绍宽满脑门子黑线,额头拧成‘川’字。
“我说过准备在内地拍一部电影的嘛,这部戏我准备改编林海音女士的那本《城南旧事》,至于授权方面,请翔叔你帮帮忙!”
室内陷入安静,李翰翔端起搪瓷茶杯不紧不慢的喝了两口,翘起二郎腿,就在陆绍宽即将等得不耐烦,他才缓缓点头,吐出一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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