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嬉笑道:“看我给你巧借东风,天灵灵地灵灵,诸葛孔明快快显灵”。
过了片刻,忽然江面挂起了大风,两人面面相觑,崔颢惊叹道:“李兄果真是神人也”,一脸的不可思议和佩服。
白了白眼的李白强笑道:“我只是试一试,不想还真的灵验了”。
江面上大雾散了。
一望无垠的水面上多了几叶扁舟,定睛细看岸边上端坐着一位老渔翁,邻水垂钓,一杆鱼竿,头戴斗笠,旁边是鱼篓,腰间挂着酒葫芦,时不时的喝上一口,香醇地酒味四散飘来,随风扑鼻追向几人。
崔颢和李白闭了闭眼嗅了嗅,异口同声道:“上好水酒”。
二人再一次相视一笑,船靠岸了。
等到船靠岸后,二人才看得清楚,原来老渔翁的鱼竿上没有一丝鱼钩,瞬间更加的好奇。
李白近前刚要开口,老翁抬手做了个止步的手势,之后两人轻声地走近,一左一右地停留在老渔翁跟前。
老渔翁没有说话,只是随手拿起手里的酒葫芦递到李白手里,未曾看向两人一眼,双目依旧注视着水里动静。
李白接过后急忙拔出酒塞,将酒葫芦凑到鼻尖,轻轻地闻了闻,酒香顺着鼻尖直通肺腑,沁人心脾。
轻轻地抿了一口,酒香回荡在舌尖,一线喉,穿肠过,怒火烧心,仿佛要将整个五脏六腑点燃。
两眼紧闭地李白眉头紧皱,突然大呵一口气,火辣辣地身心火烧爆炸。可是酒劲过后倍感神清气爽,五脏六腑似乎是释放一种久违的疲惫。
之后将酒递到老渔翁跟前,接过后的老渔翁还是注视着水面,仰起头颅,一泓清酒流出直穿喉咙,毫无半点异样的表情。
老渔翁转而将酒递到崔颢跟前,刚要接过后,有些犯怵的看向李白,依旧面无表情地抬手示意崔颢饮酒。
凑到耳畔摇了摇酒葫芦中的酒,崔颢下定决心开始饮酒,刚入口就倍感烈火烧嘴地滚烫,像沸水般冲击胸口难以下咽,但还是咬紧牙关,猛地压下一口气,酒直达心底深处,呛得崔颢满面涨红,虽然咳嗽连连,但还是压抑着咳嗽声,生怕破坏了老渔翁的雅兴。
不料老渔翁突然放声大笑道:“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喝烈火酒的人”。
李白忍不住笑出声来,讪笑道:“不愧是烈火酒”。
崔颢满腹苦色的强笑道:“这烈火酒真的是难以下肚”。
老渔翁更是笑不合拢,拿过酒葫芦后,摇了摇,大笑道:“这烈火酒我可是轻易不给别人喝的”。
“估计一般人也不敢喝你这烈火酒”,李白道。
老渔翁正色道:“烈火酒烧心,平常人喝了第一次就不敢再喝了”。
“原来如此”,崔颢失色道。
李白直言道:“这烈火酒第一次喝就是烧心,但是喝的次数多了也就没有火烧之痛,反而多了些酒香”。
崔颢询问:“不知这烈火酒的是用什么酒槽酿成的?”
“天机不可泄露,要不然我老头子这辈子就再也不能喝到这上好烈火酒了”。
顿了顿的李白,而后看了看周围,悄悄地说道:“想必周围是有火藤树,相传它的花可以酿酒,不知这烈火酒是不是就用火藤树的花瓣酿成的”。
老渔翁闻言,瞬间脸色黑了下来,忙苦笑道:“的确如此”。
“我也只是从书中看见过,但未曾亲眼见过火藤树和火藤树开花”。
“其实不瞒二位,我家就在山脚下,这火藤树就在我家院子里,正值火藤树开花季节,而且这烈火酒必须搭配长江水下十年难得一见的鲟皇古鱼,素有长江鱼王之称,现在正是鲟皇古鱼产鱼籽季节,鲜美肥硕,正是捕鱼好时节,尤其是它的软骨酥脆,配上烈火酒,简直就是亘古仅有的绝配”。
正当说话间,突然一条肥硕的鲟皇古鱼一飞冲天咬到鱼竿上的鱼饵,老渔翁急忙拉杆,岂料鲟皇古鱼死死地挣扎,猛地钻进水底,差点将老渔翁连人带杆一起拽进水里,要不是崔颢和李白帮忙,恐怕老渔翁早已掉进水里,更别提能捕到如此大的一条鱼。
三个人费尽好大力气才将鲟皇古鱼拖上岸,只见一条金灿灿地大鱼,李白和崔颢一起上前才能抱得动,鱼鳞夺目,想来这条鲟皇古鱼足足有二三十年了。
老渔翁笑道:“今天终于有口福了,要不是今日有二位帮忙,恐怕今天白忙一场”。
之后在老渔翁的带领下,朝着老渔翁家走去,李白临走唤上花美香儿一起同行。
行走间,路上飘来花香,花美香儿激动道:“好清香的花”。
老渔翁指了指前面,顿见眼前不远处一户人家,一个篱笆三个桩,简陋茅草屋前一棵伞状地大树。
火藤树枝繁叶茂,红叶似火,争相绽放,落满一地红花燃烧了整个大地,清风袭过,红花更是旺盛,肆意燃烧红透了整个院子。
老渔翁嬉笑道:“三位在院子稍坐,我这就去煮鱼,让你们尝一下地道正宗的清蒸鱼”。
老渔翁进了茅草屋,一缕炊烟袅袅升起。
花美香儿站在树下静静地欣赏火藤树的红花,灿若朝霞地花瓣,红花似火的尽情燃烧。
花美香儿自言道:“相传这火藤树是一棵相思树,为情而生,无爱而亡,依依思念,花开长久”。
李白跟随其后,正色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又有几人能看破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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