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妈什么时候死的？”顾小冉问。
“从肖队长透露的时间来看，是你离开以后。你去陶霞那里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我没有进屋，是陶霞把东西拿出来的。难道是冯妈的身份暴露，雨凝杀人灭口？”
“你认为呢？”
“雨凝没这么蠢……”
墨卿睨了顾小冉一眼，还不算蠢。
卓然打开手机，不见陶霞给他打电话，给陶霞打去电话。
陶霞从警察局出来，就去了银河酒吧，正喝有些头晕，见卓然打来电话，迟疑了一下，接起电话，“卓少，今天怎么想起给我了？”
“在哪儿？”卓然听着电话里震耳欲聋的音响声音，皱了皱眉头。
“喝酒，是不是打算来陪我喝一杯？”
“地址。”
“银河。”
“呆着别走。”
卓然挂了电话，微抿了唇，眸子暗得如同一团浓墨。
墨卿拍拍卓然的肩膀，“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你何必在意。”
“我知道，只是为二哥不值。”
“他自己的选的女人，怪不了别人。”
“不说这事，我们分头行动。”
“OK。”
卓然把车停下，放墨卿和顾小冉下车，然后自己去了银河。
顾小冉目送卓然开车远去，看向墨卿，“你们都认为是陶霞杀的人？”
“只是猜测，具体的还要了解了情况才知道。我送你回去。”
“我和你一起去警察局。”
“也好。”墨卿揽住顾小冉的肩膀，伸手招停一辆的士，如果不带上顾小冉，她不知道又要怎么乱想。
墨卿去到警察局，没有立刻去见雨凝，而是去见肖队长。
按理，这样的刑事案，是不可以向外人透露案情。
但肖队长和墨卿合作多年，墨卿亲自上门，这个人情，他不能不卖，于是把案情悄悄告诉了墨卿和顾小冉。
“这件事有些蹊跷，但那个雨凝态度极为恶劣，一点也不配合，什么都不肯说。墨卿，你来，该不会是想弄她出去吧？这可是重案，如果她把自己洗不干净，就算是您要人，我也不能放。”
“我没想让她出去。”
“不是带人走，你来这干嘛？”肖队长有些奇怪。
“就是想问问怎么回事。我能见见她吗？”
“见吧，如果你和她的关系OK，最好劝劝她配合警方，让我们早点破案，这么拖着，对谁都没好处。”
“行，我试试。”
雨凝被女警带进探视室，看见坐在里面的墨卿，眼里闪过一抹喜色，但接着看见坐在墨卿身边的顾小冉，脸色顿时又重新冷了下来，漠然地走到桌边坐下。
她直视着墨卿，平静道：“弄我出去，你知道我的身份不能查。”
“你什么都不说，让我怎么弄？这是法制社会，一切讲证据，所有证据都指向你，你身上有这么大的嫌疑，我怎么弄你出去？”墨卿平视着雨凝，脸上同样的平静。
雨凝看着墨卿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笑意，墨卿的能力，别人不知道，她却知道，别说她没杀人，就算她杀了人，只要墨卿肯出手，也能把她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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