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儿行礼后坐到风玄止身旁,拿起案上酒壶,正准备帮风玄止斟酒。
风玄止早就知道,这是鹤渊领主的女儿--乌孙蜜儿,他漫不经心地轻声问道:“鹤渊最近好吗,乌孙小姐?”
蜜儿很诧异,提着酒壶的手悬在了半空,错愕地看向玄止,心想:(鹤渊一直都是低调神秘的组织,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与鹤渊的关系?)
风玄止对蜜儿笑了笑,脸上尽是你明我暗的戏谑,他伸手接过酒壶,反倒是往蜜儿的杯中倒满了酒:“来,陪本君喝点吧。”蜜儿还陷在沉思中,低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靳王看到风玄止有意接近蜜儿,觉得他心怀不轨,又不知要打什么主意,有点不悦。
风玄止是个观人于微之人,他注意到,蜜儿眼光不时停留在靳王和冬雪身上,似乎对司马玥颇为在意。便试探道:“乌孙小姐似乎有心事?何妨说与风某听听,或许能指点一二。”
继而,风玄止继续斟酒。
“少君殿下多虑了,蜜儿并没什么心事。”
蜜儿努力掩饰内心不安,再一次把酒喝了。
风玄止一边倒酒,一边问:“難道..你也对千秋玥神...”
蜜儿紧张地辩解道:“我没有!”,局促不安的她再次喝掉杯中的酒。
蜜儿应接不暇地喝了好几杯,酒量浅薄的她此刻已是头晕目眩,可风玄止还在继续往她杯里倒酒,蜜儿婉拒:“抱歉少君殿下,蜜儿酒量浅薄,不能再饮了。”
风玄止挑了挑眉,看向酒杯,示意蜜儿继续。
蜜儿不好得罪风玄止,皱了皱眉,只好勉为其难地再次喝下。
但风玄止并没有停下的意思,还继续想往杯中倒酒,蜜儿收起酒杯,想打断他的动作,“殿下,我.....”
面对突然提起的酒杯,风玄止没来得及收手,酒洒在了蜜儿衣裙子上。风玄止惺惺作态地说:“啊,抱歉!”
蜜儿不胜酒力,酒醉的她却愈发诱人,风玄止拿出随身帕巾,正想帮蜜儿擦干。这一切举动,靳王默默不语地看在眼里,脸色越发晦暗难明。
蜜儿推开风玄止“不用了,少君殿下!”
风玄止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却更凑近她的脸,戏谑地轻声撩拨:“真的吗?可你的衣衫都湿透了!”
风玄止越挨越近,蜜儿被逼得無處容身,只好猛然起身,向皇上请示:“陛下,蜜儿不胜酒力,请容蜜儿先行告退。”
蜜儿已经醉得重心不穩,眼看就要倒下,风玄止也紧随其后站了起來,把蜜儿接住,蜜儿倒在风玄止怀中。
风玄止嘴角微揚:“看来花翎王真的醉了,要不,让在下送她回寝厢吧。”
靳王终于坐不住了,猛然而立:“不劳少君,本王送她回去!”
司马玥来势汹汹地走过去,从风玄止怀中一把拉了蜜儿过来,蜜儿已經醉得任人摆布,晕眩无力地撞进靳王的胸膛。
靳王搀扶着蜜儿走出大殿,冬雪气愤,她直觉,这女子肯定是他们之间的一个绊脚石。
出了大殿,靳王直接把颤颤巍巍的蜜儿横抱了起来,用责备的语气说:“酒量不好,不懂得拒绝吗?”
蜜儿已经有点意识模糊,靳王把蜜儿送回星熠楼,俯身把她放在床上,可当他放手之际,蜜儿突然环住了他的脖子,用微弱的气声在司马玥耳边说:“别走。”
蜜儿的气息薄薄地喷在司马玥的颈脖处,撩得司马玥一阵酥麻。
此前从未曾有过女子与司马玥这般亲昵,司马玥显得有点不自在,却似乎对她不太抗拒,他微微转过头看着蜜儿,轻声说:“你在装醉?”
蜜儿合着双眼,并没有反应,像没有听见一般。
司马玥屏住呼吸,以咫尺之距看着蜜儿,她卷翘纤长的睫毛在烛光下微微闪烁,细腻的脸颊醺得绯红。
司马玥轻轻抚过她的脸,一副我见犹怜之态,摄人心魂。司马玥不自觉地凑近她的脸,眼看要触上之际,蜜儿的眼睑颤动了一下,司马玥恍然回过神来,皱了皱眉,迅速抽离,转身远离。
走到房门前,司马玥抬手轻扶着额头,叹了口气说:“本王到底在干什么!”
司马玥回头望着蜜儿,喃喃自语地说:“哼!若送你回来的是风玄止,恐怕你已沦为他人盘中餐。”
司马玥莫名地生气。
第二天,蜜兒醒来,头痛不堪,看到自己已处星熠楼,完全想不起来宴会后面的事,更不记得是靳王把她送回来。
蜜儿梳洗过后,便走出去御花园。
不巧,又看到靳王和冬雪在院中一起散步,两人有说有笑,亲密无间。蜜儿又有点不自在:“真是不想见到什么,偏遇上什么。”
蜜儿转身就走,回头却不小心撞上了风玄止。风玄止即刻伸手稳住蜜儿,故作姿态地说:“美人当心呀!”
蜜儿回过神来,想起昨天宴会的事,并不想和风玄止有过多牵扯,假意逢迎,行了个礼就转身离开。风玄止对蜜儿非常感兴趣:“乌孙蜜儿,呵!果然是天人之姿!”
冬雪主动拜访玄止,想与其合作:“既然你送我回来,帮我一把,撮合我和司马玥吧。”
风玄止不屑:“一个毫无利用价值的人,凭什么让本君出手相助。”
“想必你也看出来,司马玥对那花翎王态度不一般吧,如果你帮我和司马玥在一起,花翎王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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