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年盯着自家儿子。“你有查到什么？”
“直觉是他，确凿证据还没查到，没想到你也怀疑四叔。”
“他脑子是烧坏了，有人利用这一点，也不是没可能。我刚想起，出事那天，曾经见过他。”
秦慕天收起漫不经心，眸光瞬间锐利起来，问道。“在哪里见到他，他在做什么？”
“在老宅，我走的时候，他躲在花丛后偷看。”
秦远年也只是怀疑有人利用秦明远智力有毛病这一点去监视他，或者做什么。
从秦明远烧坏脑子开始，他就开始了长达八年的暗中检测。
八年的结果都是秦明远脑损伤，智力生长会极其缓慢，痴痴傻傻会伴随他一辈子。
观察了八年，秦远年才信了秦明远是真的智力缺陷。
但，一有蛛丝马迹，他又会重新怀疑。
可惜昏迷太久，他想不起来他出事那天的这个细节，直到今天状态不错，他才想到，跟儿子说了。
老爸对秦明远还有一两分兄弟情，秦慕天自己却毫无叔侄情。
不是他歧视智力缺陷，而是四叔一家子，给他的感觉极差。
“爸，有没有可能，四叔在装傻？”
“我监测了八年。”
儿子有所怀疑，秦远年的语气不像以前那么肯定了。
他了解自己的儿子，脑子聪敏，他会怀疑，那就不会是无缘无故。
“万一是八年后有什么奇遇或者我们不知道的操作呢？”
“你是有新发现，还是直觉？”
不管基于哪一点，秦远年都信自己儿子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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