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父亲他……”
“你不要怪父亲。父亲所想皆是以织田家为先,他身上扛着的是整个天下。我们应当尽自己所能为父亲分忧才是。”
“是。”信忠惭愧地低下了头,可他仍想追寻解决烦恼的办法,“我一直努力追上兄长,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都只能遥望兄长的背影。在我眼里,不,包括织田家上下的眼里,只有兄长和父亲是站在最前头引领我们的人。家督之位由兄长继承再合适不过。自从兄长回来后,我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绝非一时冲动才说出口。”
信房停下了脚步,他拍了拍信忠的肩头说道:“你不妨将这两件事分开来看。作为家督不一定要超过我。现今你治理尾张、美浓两国做的十分优秀,这些年代表父亲南征北战也赢得了织田家上下的青睐。若是家督之位变更,你的部下们又怎能心平气和地接受呢?”
确实如信房所说,就算家督之位易主是信忠自己的意愿,他的部下们想必无法接受。
信房继续说道:“届时,就算你我无心争斗,我们的部下之间也会因此产生摩擦。总有一天会上升到你我都无法平息的地步。越后的上杉家就是最好的例子。你也不想我们织田家步上杉家的后尘吧?”
“可是,要不是我当年鲁莽、任性,这一切都应该是兄长的……”
“但要是让我在家督之位和弟弟性命之间选择,我也还是会选择以你为先啊。”
“兄长……”
信忠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你可别在这里落泪啊。要是让下人们看见了可不好。”
信忠连忙擦了擦眼泪。
“你要是实在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不如我就向你求个人怎么样?”
“何人?”
信房笑答:“坂本九郎兵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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