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房说道。
刈安方共计十二人将信房团团围住,局势显然呈一边倒。
信房大喝一声朝刈安兵库发起攻击,可刈安兵库却轻松躲过了他的三招。其余武士围攻上来,信房不得不后退保持距离。他舞着长棍很快被对方看出了漏洞。
“什么嘛,原来犬先生的武艺不过如此嘛。”
刈安兵库笑道。
就连一旁的阿初也不禁感到惊讶,莫非是因为失忆的缘故?
“可别伤了他性命,我还得好好拷问他一番。”
刈安兵库笑着吩咐部下。
十一名武士互相眼神示意,一齐朝信房攻了上去,三人尝试取他长棍,其余的人则将他摁倒在地。尽管信房拼命挣扎,可终究招致的只是如雨点般的拳打脚踢。
“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
刚才还宁死不屈的阿初,竟放下姿态苦苦哀求。这反令刈安兵库甚是开心。
“看来你俩真是交情匪浅呐!”刈安兵库狞笑道,“接着打!”
泪如雨下的阿初像发狂了一般试图挣脱绳子。她白皙的肌肤在粗糙的麻绳下来回摩擦,不一会儿就破皮流血。但她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她那绝望的嘶吼令在场的人都不禁动容。百姓们纷纷从屋檐下和角落中走出,再次围了上来,对刈安等人的行为指指点点。
见情况不对劲的刈安兵库只好作罢,命部下停手。
“好了好了,将他也捆到柱子上。”
阿初紧张地询问信房的伤势,可身受重伤的信房已无力回答。他披散着头发、垂着头颅,满脸的污垢与伤痕,鲜血混着口水从嘴中流出。
“咦,怎么了?刚才的气势都去哪了?”
刈安兵库一声冷笑,从部下手里接过皮鞭。
喜欢成为信长的长子请大家收藏:(www.dahewenxue.com)成为信长的长子大河文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