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帆的业务持续进行,八斤的假期即将结束,将回澳洲。薛玺觉得八斤似乎有话对他说,可每每又欲言又止。而薛冬军和葛丽珍两人想看一下八斤的愿望,似乎也快到deadline。
临出发前两天,薛玺问南宫佳,“我爸妈想见一下小宝,你看行吗?”
南宫佳的眼神很复杂,说不上同意还是反对,或者说更多疑问和退却,“叔叔阿姨是想……”
薛玺制止她的话,“我爸妈是有自己的想法,如果就当成过去的邻居想看看邻居的孩子,你觉得会有压力吗?”
南宫佳觉得她要和南小宝讨论一下。
如果上一次葛丽珍因为宫嘉徵要来而坐立不安,那这一次葛丽珍和薛冬军因为南小宝要来几近慌乱。
回澳洲前一晚拜访薛家的决定传回薛家院子,院子里的人不太平了。薛冬军这天早早下班,薛符发现爸爸还特意换了好几身衣服,一会儿怕不够稳重,又怕太老气;而葛丽珍白天和佣人整了一桌饭菜安排,越到点越啰嗦,又怕堵车又怕妆容不好。薛符因为和南小宝已经达成亲密感情,只寻思着房间里摆放的玩具会不会显得幼稚,毕竟八斤的智商在游戏城里已经展现出来。
待南小宝从车里下来,葛丽珍日后肯定后悔没控制住表情,“这就是拉长版的宝徵啊!”
南小宝昨天听完妈妈的话后给澳洲外婆打电话,南瑾倒是给了助力,“那是外婆以前最好的邻居,就像你跟班里的jacky一样是最好的朋友,你当然应该代表外婆去拜访啊。何况……”后面的话南宫佳没听。
“奶奶好,爷爷好。我是南小宝。”南小宝说起来算是很乖的孩子,除了小时候身体弱需要花心思,在功课和日常生活中很少给带来麻烦。
葛丽珍激动的完全忘记自己有过的小念头,好,好,奶奶喜欢。做了好吃的,快进来。
薛家上下瞬间的重点都在南小宝身上。
毕竟还是孩子,做完问候,南小宝就被薛符带去院子里逛逛,稍后就带去了自己房间,显摆自己准备的玩具。
薛玺被薛冬军和葛丽珍一个眼神带去了书房,剩下南宫佳倒坐在客厅沙发上打起瞌睡,昨晚看资料看的忘了时间。
书房里,反而不淡定的是薛冬军,看到南小宝的刹那,他似乎也明白薛符之前说的话有道理,不知道小宝的爸爸是谁,薛玺还有机会,万一知道小宝的爸爸是谁,恐怕就完全没机会。
一旁的葛丽珍急躁的询问,“小宝是不是你的孩子怎么会不知道?你们不是好早就……在一起了?”
这话没让薛玺觉得尴尬,他看葛丽珍的眼神,倒让葛丽珍尴尬了。
“你房间的阳台栏杆干净的走不了蚂蚁,不是宝徵经常翻过来?”葛丽珍既然说破就不放过,“我知道她经常在你房间,没从正门进来。”
薛玺才知道大家说的,子女的秘密在父母那里都是门儿清,父母都是心里知道装不知道。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晚上从不敲你房门,不就是怕你们尴尬。”葛丽珍越说越开,“反正你俩喜欢,我和你爸爸都看的明白,早就早点,就没拦着。不然你以为你房间的那个…怎么来的?”
薛玺一下回神,“原来我房间的…套是妈你放的。”
葛丽珍义正辞严,“你那时候成年了,可宝徵没有。万一没把持住…”
薛玺记得第一次看到床头柜里有套,还是整盒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特别还是宫嘉徵就在房间里。当时的他吓的差点尖叫。后来赶紧把它带去学校扔到垃圾桶里,还不只一次这么处理过。
“我当时还特意定期检查,你放假回来就给补上。”薛玺心里苦啊,怪不得总觉得有蹊跷,“当时你每次用完连盒子都收拾的很干净。”
“因为从来没用过。”薛玺恼羞成怒,“都被我带学校扔垃圾桶了。”
这下葛丽珍和薛冬军呆了。好几年的时间,血气方刚的儿子对着心心念念的姑娘,几乎睡在一起,居然没用上。
葛丽珍气急,“你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薛玺已经不想和爸妈说话了,转身离开书房,他不是没用上,是没来得及用上。
南宫佳在客厅睡的正安稳,歪斜着身子就着靠枕往扶手上倒。薛玺出来正好托了一手,给她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朝正下楼的薛符南小宝做了个“嘘”的手势,薛符上去拿毯子。
南小宝和薛玺在院子的大伞下聊天。
“小宝,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薛玺觉得南小宝趁妈妈睡着时候给他眼神,愈加确认了这两天的猜测。
“薛玺,外婆跟我说,你和妈妈从小一起长大,就跟我和我的好朋友一样,外婆让我自己看你是不是真的对妈妈好。”
薛玺问,“你觉得呢?”
嗯。小小的头微微的点着,“还可以更好。”
薛玺回,好,我答应你。
“薛玺,我妈妈很好的。虽然她个子小,但她抱我的时候力气很大,而且我现在不用她抱了。”南小宝低着头,“外婆说,我妈妈很苦的,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却不记得了,她不记得我爸爸其实是很难受的,所以我从来我不问我爸爸在哪儿,所以你也别问我爸爸,好不。”
薛玺有点惊讶的转头,小小的头没有抬起来,垂进肩膀里,他不自觉抚上,“小宝,其实叔叔比你还怕知道你爸爸是谁,因为我怕你爸爸把你妈妈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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