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尤尤也朝他笑了笑:“一个芙蓉鸡丝汤、一个肉糜菜心、一个糖醋鲤鱼、一个油焖草菇,够了。”糖醋鲤鱼是秦尤尤和阿晏都爱吃的,每每必点。
二虎用一条木柳碳轻轻在手中的木牌上记上记号,又送上了一壶免费的桂花茶。
“忙了几个时辰,三十两银子倒是值当的,严家出手也是阔绰。”阿晏一边嘬着茶杯一边颠着钱袋子。
“你啊,怎的这般贪迷钱财。”秦尤尤用食指点了点阿晏的额头佯怒道。
“哎呦,姑娘你真是不知无米难为巧妇炊啊,你看啊,除去你我每日的花销,偶尔要置办物什衣裳,再有宴会邀请需置办礼品,还有姑娘四处购买稀奇的药材,每月消耗的纸墨,姑娘每日要从桂芳铺买甜食,还有别的就不说了,除去这些还能剩几个铜板的?”阿晏锵地拍起桌子,怒目圆睁,咬牙切齿。
秦尤尤挑眉,眯起眼睛看阿晏,质疑道:“你可莫糊弄你姑娘啊,单这个月就出诊十八回你竟说没钱?”
“呵”阿晏无奈地嗤笑“是啊,十八次,你可记得收了几回银子到手里?”
“啊?”秦尤尤哑然。
“我来给你掰扯掰扯,八月初二至八月初四姜将守腿伤,分文未取,八月初五长兴街六巷李家李阿婆风寒,收了两个铜板,还添了几副药草,八月初十他府上老太傅旧疾复发,分文未取,八月十三长兴街张婶的小儿子骨折,分文未取,哦你还赠了两盒梅干蜜饯……”
“阿晏啊”。秦尤尤打断了阿晏喋喋不休的话语,笑得十分谄媚:“我的好阿晏,你是知道的,姜将守是前线伤残将士,怎可好收他的钱?李阿婆和张婶的钱我收着也不能安心,老太傅与父亲是老相识,我儿时常随父亲到他府上玩耍的……”
阿晏气鼓鼓的看她,委委屈屈的可怜样。
“我错了!”
“那你还说不说我了?”
“不说了!届时若遇到难处,你便与我直说。左右是你管账本子,阿晏你这般机智聪慧,定是不会叫咱俩囊中空空的,是吧?”秦尤尤讨好地冲阿晏笑吟吟道。
阿晏冷哼一声,捧着茶杯低头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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