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心中对樱子早有不轨,只是樱子不理不睬,心中很是欲火难抑,见樱子问起这等之事,不由在她腿上狠狠拧了一把,樱子差点出声,井上才回答她:“就干这个的,懂么?”樱子怒目而视,却也不好说出。
樱子见机会来临,向井上提议:“井上君,我们赶快动手,”井上一挥手,四个武士遂将背包内的钩索迅捷取出,飞快搭上墙头,飞速上墙,两个墙头放哨的庄丁还没及回头,已被俩武士打晕过去,继而,井上与樱子也飞速上墙,然后翻越而入。只听一个细细的声音道:“当中最大一孔便是”,
六人很快迂回过去,却听铁斌在墙上高声道:“滕久,带人过去看看北院,我感觉似乎有什么动静,只听墙下有人笑道:“俩野猫叫春儿哪,没事,铁庄头,”铁斌斥道:“严肃点,出了事谁担得起!走,跟我过去看看,”井上六人很快藏进院内马棚之中。
这时,铁斌高举火把,带人沿着院墙仔细搜索着过来,快到尽头,忽然住步,问:“上面两个守值的庄丁呢?”滕久道:“刚刚还在,这会儿哪去了?遂扯起喉咙高喊庄丁的名字,井上六人屏住呼吸,却已是将枪口对准铁斌等人,滕久连喊几声无人答应,铁斌道:”等俩人过来,各打五十大板,“滕久连说是是,见无异动,铁斌遂折返身去,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道:”滕久,替我看好喽,我去迷糊一会儿“滕久边打哈欠边道:”好嘞,您-您去吧,我----弟兄们,都打起精神啊!,“遂自怀中摸出酒瓶,打开盖子,咕咕咚咚喝了几口,摇摇晃晃歪在院墙之上,起了鼾声。
井上几人见时机来临,一挥手,迅速扑向司马曹喂马的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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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子大妮儿带着火枪队一路追踪直至黑风岗口,豁子勒住马缰,示意众人停下,邱不同道:“怎不追赶?”
豁子道:“邱叔,这些人行动太快,我们虽骑马追赶,也不敌他们的奔跑速度,这是些什么人?”
大妮儿道:“甭管什么人,也绝非好人,如此偷偷摸摸来黑风岗,显然是冲乌龙神驹而来,
豁子道:“他们人多势众硬拼我们不占先机,只有背后下手”
邱不同道:“小子,你想打他们黑枪啊”?
大妮儿不乐意道:“邱叔,话到你嘴里,就会变味儿,吃臭豆腐啦?”
邱不同脑子一转,向豁子道:“这样,我先行一步,打探打探,看这些人什么货色,豁子还没答应,邱不同已是不见踪影。
豁子等人将马匹隐入树林之中,兵分两路,与大妮儿各带五六人悄悄向马场迂回过去。糟糕的是,这些黑影竟自消失不知去向;望向马场,因风雪之故,能见度几乎为零。
正自踌躇不决,却听马场内有人高呼:“土匪进庄了,---”继而枪声大作,豁子正欲起身,却见马场的大门洞开,雪地上突然飞起两个人影,快速冲了进去,豁子心中一惊,心想,是谁在此危机时刻为敌人将大门洞开?难道马场中还有内应不成?正自思忖,却见大妮儿不等豁子下令,便带着五六个火枪手冲向门口,喊停已是不及。大妮儿几个眼看快到门口,身后雪地里竟自突然冲起七八个黑影,举枪便向大妮儿等开枪,豁子等人见情势危急,也顾不得许多,抢先在后面开火。别小看豁子他们手中这些火铳,虽看去粗陋笨拙,却是豁子与师父老猎人王历经四年研制而出,较之普通火铳,他有四根枪管,威力自然非同小可,且装填弹药速度极快。第一拨射击过后,这些黑衣人未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匪寇之中有人胆战心惊问道:“这是些什么人?比我们的火力还猛,他们使用的什么新式武器?
豁子一听就是日本人,高声骂道:“爷爷使的是”阎王快“听说过么?话音落,已是将手中火器装填弹药完毕,一声令下,这些日特的后背跟惊雷滚过一般,不少人中弹倒地。大妮儿所带的火枪队员此时刻也调回枪口,于是,两拨人马双重夹击,火力全开,枪声震耳欲聋。豁子大妮儿等一边放枪一边扔出土制的响弹,虽威力不甚猛烈,倒也蔚为壮观,极具震慑威势。一阵急功过后,却听有人大呼道:“他们的”阎王快“我们的抵挡不了,快撤,”说时迟那是快,眨眼之间这些黑影便遁迹无踪。豁子大为惊异道:“奶奶的,这是不是人啊!简直就是魔鬼“。”
大妮儿道:“先甭管他们,先进马场再说。”豁子等人牵挂着乌龙神驹的安危,也无心再去追赶,遂呼啦啦冲进院中。却见铁斌,乔三儿与司马曹,邱不同带着一众庄丁自北院出来。
大妮儿迫不及待问:“土匪呢?”
铁斌懊悔道:“奶奶的,设好的空城计,却被它们识破,原本可一举拿下,却被人开了后门跑掉,”
大妮儿问:“谁开的后门儿?”乔三儿道:“只看见个背影,不是这该死天气,老子一定不会让他跑掉,奶奶的害老子窝在马厩中整整蹲了一晚,还差点被牲口踢死,臭死了”
司马曹道:“咱们的内部可是出了鬼,”铁斌道:“爷,你放心,他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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