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公,你说得对,这么多年我估计是把所有冷静的一面全都留在医院里了,所以在你和女儿面前我总是会做一些很冲动的事,其实很多时候我都知道,是你和女儿在包容我,理解我。”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咱们和孟陆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那么久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你我面前他是不可能伪装得了的。既然我们都能够感觉到他是个正直的孩子,我们就应该相信他。况且,他如果真的爱我们的女儿,他又稳定会傻到在咱们得眼皮子底下贪图一时之乐呢?”
在医院住了大概有三四天的样子后,软软终于得到了主治医生的放行。
一想到自己终于能够出院了,软软自然是比任何人都要开心。因为小孩子的抵抗力比较弱,而且现在又正值冬天,刚满月的小孩子出个门就特别容易着凉,所以不仅萧夫人她们没有带小胖子来医院里看她,就连软软自己都不允许她们把小诺诺带过来,就怕那么小的孩子在这寒冬腊月里会出什么闪失。
小诺诺才刚满月,软软这个做妈妈的自然是半点都不想和他分开,毫不夸张的说,在医院里面的这几天时间,一天二十四小时里,软软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想诺诺,这种想见却不能见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虽然软软从来都没有在萧腾面前提起过自己的这种情绪,但萧腾却特别了解软软的一举一动和心情,以至于萧腾为了缓解软软对孩子的思念之情,每天他都让家里人把平板电脑架在刚好可以拍到诺诺的地方,保证诺诺的一举一动都能够被平板电脑记录下来,同步直播给软软看。就连软软晚上睡着了的时候,那个对准了诺诺的平板电脑也没有停止过拍摄。萧腾就怕万一软软半夜突然醒来的时候看不到诺诺的话,怕她会慌张,也怕她会难过。
这不,今天一大早当黄姨来帮忙把软软这几天在医院里用的东西收拾好了的时候,萧腾都还在病房外面和医生请教软软回家之后的注意事项,软软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让黄姨扶着她走到了病房门口,那急切的小模样,好像恨不得自己立马就能长出一双翅膀飞回去似的。
只是,满腔热血的软软并没有想到,她才刚一走到病房门口,她的积极性就被萧腾又冷又凶的语气给从头到脚的浇了盆冷水,尖锐锋利的眼神立马就朝她刺了过来。
“谁允许你下床了?!”
“我……医生不是说……我可以出院回家了吗?”
“我问你谁允许你自己下床走路的?!那边那个轮椅你以为是放在那儿当摆设的吗?!”
“我的腿只是轻微的摔了一下又没有断,我干嘛要坐轮椅啊?况且医生不是说我手臂上和腿上的伤都恢复得挺好的么?从这儿走出去走到车上就能坐了,也没有多远的路嘛!”
听到软软这么不把自己的伤当回事的语气,萧腾整个人都快要气炸了,就连他目不转睛看着软软的那双眼睛都恐怖得像是要喷火了似的,双手紧紧攥起的拳头也用力得被撑起了极度泛白的骨节。可即便已经生气到了这种程度了,萧腾却依然尽力在忍尽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绪,并没有再继续冲软软嚷嚷,更没有把更大的火气撒在软软的身上。
可偏偏软软却对萧腾对她的关心一点也不领情,总觉得萧腾是对她关心得有些过于了太小心翼翼了一点,像她这点伤根本就用不着这么夸张的去对待嘛。所以软软肯定是不服输的,既然萧腾用那么凶的眼神瞪着她,她索性也鼓起她那双大大的眼睛朝萧腾回瞪了过去,活脱脱有种看谁瞪得过谁的架势。
一旁的医生将眼前这对小两口的一言一行全都看进了眼里,他作为一个局外人杵在这里别提有多尴尬了,真的是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再加上医生察言观色的发现萧腾生气的样子确确实实很可怕之后,医生担心这个在“江湖”上历来就有着会让所有人的闻风丧胆的能力的萧腾会忍不住把火气撒到其他人身上更怕殃及了他这只池鱼,于是医生赶紧呵呵呵的干笑了两声,在萧腾和软软这对谁也不服输的小两口面前打起了圆场。
“那个……萧太太啊,萧先生说得没错,虽然您的手臂和腿都没有骨头上的问题,但是伤到了经络,从病房到停车场的距离其实也挺远的,短期内我还是不建议您走这么远的路回家,最好还是能坐轮椅。况且您脑袋上的那个伤还有些淤血和轻微的脑震荡,您在病床上躺着或者刚下床走了几步的时候可能还不会有太强烈的反应,但是当您稍微走得远一点您就会感觉有些头晕,这就有可能会造成二次摔倒伤害,所以从这两方面来看,我都建议您最好是坐着轮椅出院。”
“医生,你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啊!你刚才分明跟我说我虽然伤得不重但是经络的气结不太顺畅,你刚才还叫我要适宜的运动运动才能够帮助我快速恢复的啊!怎么这才一眨眼的功夫,你的说辞就变了呢?我还真不知道我到底该听你的那句话了!”
“呃……这个……那个……”
医生被软软给问得心虚不已,紧张得额头冒汗脸色都变了。可是相比说话从来都柔声细语的软软来说,医生还是更怕那个会让人闻风丧胆的萧腾。所以权衡之下,医生还是准备一本正经的把他刚才说过的话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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