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BOSS。对比结果显示,侧伊汶就是侧腾的亲生女儿。而且侧伊汶和侧腾的头发毛囊是我亲自采集亲自送检的,我能保证这个结果的真实性。不过现在最紧要的不是这个,而是BOSS您的名誉问题,Whistleblower的认罪视频我已经录好了,他在视频内详细的解释了当天他偷拍您和侧伊汶时的真实情况,也证明和BOSS您的清白,况且Whistleblower犯了那么多重罪,他在公众面前的澄清应该会有很大的说服力。就看BOSS您打不打算发,或者说什么时候发这个视频。”
“现在就发。”
萧腾给孟陆发完这条消息后,很自然的垂下脑袋在软软的额头上落下了一记深吻,心疼的深吻。
他自己任凭别人怎么说,都无所谓,可偏偏他却在意极了别人对软软的看法。哪怕软软知道他是清白的,他也不希望那些乱七八糟的舆论诋毁到她。
“是,我马上操作。对了BOSS,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能证明侧伊汶就是当初的纪纯纯,而纪纯纯又曾经绑架过夫人,差点伤害到夫人的性命,我们要不要对她采取措施?光是绑架和故意杀人罪这两项罪名就足以定她死罪了。”
“不急。让她血债血偿是早晚的事,现在还不是时候。”
“是,BOSS。我会派人继续盯着侧伊汶和侧腾,争取早日查清楚他们的最终目的。”
华府酒店内。
门外嘈杂的吵闹声让正在打盹的女人微微皱起眉头,相当不耐烦的醒了过来。
“姚先生,你不能进去,请你离开。”
“滚开!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A市还有我姚景尘不能进的地方!”
“姚先生……”
“我特么叫你给我滚!”
女人推开酒店房门,向门外的手下阿飞使了个眼色,阿飞立马做了个邀请的动作,请姚景尘进去。
“哟,这不是姚大少爷么?我记得你不是住在楼上的套房里吗?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串门子了?”
“纪纯纯,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等等!”不等姚景尘说完,女人急切的出声打断了他,“纪什么纯纯?姚大少爷恐怕是认错人了吧,这里没有纪纯纯,只有我,侧氏集团继承人,侧伊汶。”
“侧伊汶也好,纪纯纯也罢,这两者有区别吗?你好歹也是堂堂侧氏集团的继承人,可你做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时,不是也不敢正大光明的在侧宅里蹦哒,要隐姓埋名的藏到这种地方来吗?”
“你!”
侧伊汶被姚景尘正中靶心的一句话给堵得说不出话来,但她那双尖锐的眼睛却像一把匕首一样狠狠地顿在了姚景尘的身上。
“姚景尘,你算哪根葱,竟然敢教训起我来了!我记得我好像并没有邀请过你来做客,说吧,你不请自来到底想干什么?”
“我就是来警告你,不管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都没兴趣,但只要你敢把主意打到软软身上,别特么怪我对你不客气!”
“啧啧啧,你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姚景尘,你这是以什么身份来替软软警告我?是朋友,还是当年得那个邻家大哥哥?”
说到心里,侧伊汶很是不屑的轻笑出声。
“你可别忘了,对于软软来说,你什么都不是!人家萧腾作为软软的丈夫,他都没有跑来警告我,你特么有什么资格警告我?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吗?要说起想要软软的命这件事,你可是排在我前面的!”
“我和软软的事你管不着!但是侧伊汶我再说最后一次,只要你敢动软软一根汗毛,我姚景尘绝对不会放过你!”
“得了吧你!姚大少爷,我劝你还是收起你那副唯我独尊的大少爷架势吧!你以为现在的你还和以前一样能够呼风唤雨?别忘了,现在的你连自身都难保了,你居然还有闲心操心别人的事?我劝你还是先把你自己那堆烂摊子收拾好了再来警告我吧。”
“是!我承认我现在的处境很被动,但这并不代表什么。既然我很有可能一步走错就变得一无所有,那么对于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来说,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姚景尘,你少在这吓唬我!我侧伊汶可不是被吓大的!你以为你随随便便威胁我两句就能阻止我做我想做的事吗?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一点!”
“那你就试试看吧!”
“你!”
面目狰狞的扔下最后这句威胁后,姚景尘便快速离开了侧伊汶的房间。
其实侧伊汶说得没错,自从他开始洗白以来,面对义父施加的压力,他早就已经变得自身难保了,所以他根本不能离开自己的房间太久,一旦被义父的人发现,他的处境又将会变得更加艰难。
到现在,他为自己洗白得越多,实际上他也是失去得越多,同时他暴露在法律面前的罪行也就越多。
可姚景尘却一点也不后悔这么做,即便义父已经向他下了最后通牒,即便他的生命随时都有可能会受到威胁,但只要能让软软记住最后的他是朝着变成一个好人的方向在努力,那就够了。
孟陆把在监狱里拍摄的澄清视频发出去之后,竟然还意料之外的得到了很多位娱乐圈大咖的声援。
艺人们粉粉发声表示,Whistleblower之前曾经多次以非常刁钻的角度拍摄了很多不实的借位照片和视频,绯闻一出,对他们的公众影响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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