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过吗？”方烁不在乎是否能离得开，更在乎的是何时见过老翁，或者说是更想了解更多关于自己的过去。
老翁很是吃惊的反问：“你是在讽刺我老糊涂了吗？”
“没有，只是我记性不好，不记得何时见过你而已。”
“你不光是记性不好，你还很无耻，答应我的事从来没兑现，你想困死我，呵呵，没想到也会有今天。”
方烁完全被这个老头给说糊涂了，所以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变故。
或许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沉默，但是方烁不想把自己搞得太被动。
于是就追问了一句：“我何曾承诺过你什么？”方烁很期待这个问题能给自己带来惊喜，或者说找到打破桎梏的突破口。
“五百年前你答应帮我解开封印，我信任你，帮你守护这片幽灵禁地。”老翁的脸变得不再狰狞，好像很悲伤，“足足五百年，你果然没有失信，就在我快绝望的时候，前些日子你突然出现了，可是你，可是你不但没有帮我，还生生夺舍了我一半的修为。”
感觉老翁好像是再讲玄幻故事一样，不仅晦涩还很玄乎。
难道是老头见鬼了吗？方烁愿意对天起誓，自己最近没有进来过，至于五百年前的事情，他也不敢下定论。
“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方烁觉得有必要更进一步了解了解，不然背上黑锅就得不偿失了。
老翁应声道：“你不是方烁吗？”
方烁虽然忘了很多的事情，但是绝对不会弄错自己的名字，既然对方那么肯定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那么也就是说没有冤枉自己。
“你应该好好理一理，如果你说的那个人是我，那么你应该不是我的对手，就没必要故弄玄虚。”
“不对，你不是你。”
老翁有些语无伦次，感觉像是精神失常，这不得不让方烁起疑。
就连一边调养的古稚雅也是一脸懵逼的样子，好像她掉进了方烁的圈套一样，如果方烁和摆渡者是一伙的，那么这次真的是死不瞑目。
或者说一切的疑团都找到了答案，方烁才是那个无耻的幕后黑手，古家的覆灭和方烁脱不了干系。
但是古稚雅绝对不希望面对这样的结果。
“该你出手了。”方烁看了一眼古稚雅。
方烁觉得目前只能让古稚雅试试，看能否利用她的超能力控制老翁。
古稚雅有些犹豫，但是很快就付诸行动，把意念提高到极致，向老翁发起了攻击。
“不，卑鄙龌龊！”老翁好像感受到了意识受到了攻击，冲着方烁二人发出了咆哮声，利用超强的声波发起反击。
方烁勉强能顶得住，只是古稚雅没能坚持住，直接就七孔流出了淤血，估计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可恶，居然想操控老朽的意念，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老翁嘴巴上很是嚣张，其实应该是受到了很大程度的威胁。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因为古稚雅先前受了内伤，那么刚才她就很有可能战胜老翁，只是可惜已经没有了机会。
“你没事吧？”方烁很是关切的问。
“没事，我已经尽力了。”古稚雅没办法再战斗下去，眯上眼继续开始调养身体。
看似她选择了放弃，其实是以退为进，提醒方烁拖延时间，等她完全调养好，就可以继续战斗。
古稚雅虽然元气大伤，但是并不是没有恢复的可能，这幽灵船上看似空空荡荡，其实里面大有乾坤，如果仔细用心感知，空间藴涵很充足的能量分子，这些能量分子恰恰都是她所需要的。
只需要给她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她觉得一定能恢复到全盛时期，甚至可能还会有更大的突破。
面对眼前这样的局势，方烁是真的感到束手无策，就好比是站在电视荧幕前看直播，里面的人再怎么可恶可恨，你除了干瞪眼也什么都做不了。
“你也是异能掌控者？”方烁倒是挺会分析情况，憋了半天才看出一点端倪。
老翁的确是一个特殊能力的掌控者，和古稚雅属于同一种不同类别的异能者。
古稚雅善于操控别人的意念，而眼前这个老头，他擅长的是掌控空间，属于空间异能操控者，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出现眼前诡异的场面。
“在你们这些修士面前，我也不过是跳梁小丑。”老翁很是谦卑的回应道。
老翁也并没有说假话，如果是面对面战斗，他可能连一个金丹期修士都不如，但是跨越空间对战，很少能遇到对手，这么多年了，真正能威胁他的人屈指可数。
“这么说你果然和我们不在同一个时空，可以说说你现在在哪里吗？”方烁一边拖延时间，一边打听更多有价值的线索。
老翁的面容开始有些淡化，说明他想尽快抽身离开，这对于方烁来说不是个好兆头。
如果老翁退出去的话，恐怕就不会再出现，那么方烁和古稚雅会真的被永远困在这条幽灵船上。
“我？你应该问你自己，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如此痛苦煎熬。”老翁很是愤怒的斥责道。
方烁越听越觉得心烦意乱，尤其是自己明明没做过，甚至都不认识对方，偏偏非要被扣上罪恶的帽子，这种滋味真的不好受。
“把你这个破船收回去，我可以帮你解除封印。”为了能够继续拖住老翁，方烁只得将就承认自己没答应过的事情。
“嗯，你终于还是沉不住气了，可惜已经晚了，等把你困死了后，吸收你的能量，我自己也可以摆脱封印，用不着你。”
“那岂不是又得多等几百年？况且你也知道，我可是不死之身。”
“呵呵，太自信有时候未必是好事，你可别忘了这是亚空间，是神明圈禁的领域，任何人任何生命，在这里会加倍耗尽能量。”
亚空间原来是真的存在，方烁不记得，但是他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亚空间和绝对领域相近，只是本质区别很大。
准确的诠释就是强大的人在原有的空间基础上创造一个空间，让两个空间重叠却不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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