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的话她还跑得了吗?
还是去通道遁地吧,那地形复杂,且通道多,只要自己走得快,遁地快,他们也找不到。
辛辞毅然选择了下面的通道,她很想摆脱这些烦人的家伙,静静离开此处。
无奈还是糟心的事情多。仔细算,还真没有一刻是闲下来的,突然被人摄魂、去狩猎、配合、逃跑、去追、被人追杀……
逐渐浮上而去,与下面的冷不同的是,此处的水温温暖。与之前的粘稠肮脏不一,所以也不能用沼泽来称呼了,应该叫湖泊。
可湖泊也是暂时的,过一会就会重回混乱黑暗。
但他们将光照进来时,就已有不可逆转趋势,导致水下生物痛死,如此这般扰乱自然秩序者,会被给予惩罚。
瞧着这光照的时间,将她绑上去的人修炼等级不太高,也只有几人,其余人都上去继续操弄阵法。
阵法想必是要消耗许多,她缓缓抬头,微瞥一眼,这光不比在水底强烈,便知他们阵法到最后一段,光辉渐渐消失,回归与原本样子。
乾坤袋她还是可偷摸着将剑拔出,来反将一棋。
辛辞心中已有盘算。
这光亮的,她干脆就闭眼行动。
乾坤袋已松解,有海水前去,它妄想将袋子内的空间填满,剑已要拿出来了,就等别的事情吸引这些人的注意。
“各位大哥,我可不是什么贼人啊,您一定还要相信过我,我咋会知道这太班图纸会在身上。”辛辞掐媚的笑。
“不是你这贼人还会是谁?还假冒图纸惹人生气,不管怎样贼人莫狡辩,听到就烦,要不是你来这一出,老子来这?”早就吃吃喝喝快活去了。
这人挺不耐烦,他才不管事实是如何,他只知道命令。
又听见这人在那小声嘟囔:“无论真不真假不假,都会玄关楼去制裁……”
被骂了一顿,辛辞依旧持着笑容,想着和他们搭话。
“大哥啊,你瞧……”
“贼人哪来这么多话讲!刚见你吃草前后半点没讲,闭嘴!”讲的是他们看到辛辞前后吃草的过程。
她笑没崩,草这事是过不去了,“大哥啊,有一件事……”
“那他妈的,给我闭嘴!”于是对着辛辞就是一脚过去,稍后把对方踹下去了一点。
但很快就把辛辞捞了上来,踹辛辞的人心底有点后怕,刚才他没顾及太多,要是对方真的为了跑而气他,那就完了。
辛辞她没走的原因很简单,她被踹下去时就感应到有人关注,此时逃跑的话,许会被立即抓回,后续也没机会了。
“大哥啊……”见到这人又想打段话语,她立即接着道:“我是相信玄关楼的人,会还我一个清白……”
“大哥您刚才也看见了,如果我真不是如此想的,早就在大哥推开我时就跑了。这是想为我自身讨个公道。”
“公道?”这话与上几段中的“清白”二字不同,他就这么随口一问,辛辞就点头回应。
“对啊对啊,我也不知是谁将太班图纸放到身上,太班图纸是真是假我当然也不知,我可是当今范府范小姐的认定郎君啊,怎会掺和?”
“你虽当今范府范小姐的认定郎君辛辞,可照样得抓。”他才不管什么权贵,他只负责抓,其余的都由上面的人决策。
他才不会中贼人这种小陷阱,嗤笑道:“你不会真以为你还是原来的身份?老子告诉你听,这可是范家那位亲自下达指令的,别痴心妄想想用身份逃过,你说是被污蔑也不可能!”
“而且真想向玄关楼还给清白,怎不一开始就别跑?跑来跑去真是烦死老子了。”
她表面上还想再挣扎一下,私底下却将剑放在身后——所以人都没发现她这样做,因注意力全在对话上。
“那是我还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了我一定会……”脸上显现急躁。
“哎呦哎呦,你这话说的……你们瞧他那样子哈哈哈哈……”
其余人也同样被这番话,或者是辛辞的表情笑到了,一番“哈哈哈哈”大笑。
他们笑着时,正是一道锋剑出。
辛辞很快速将剑提起,在水中来去自如,只向他们背后出去,有些人脸上还未缓过来,笑容依在,但是却有惊愕。
剑很快找到符纸贴着的位置,没这么多时间——有人反应很快,他汇聚成一掌朝着来,甚至有人扑来。
可辛辞身子很灵活,也利用将符纸撕烂的契机,将他们的同伴来作为挡箭牌。
只是挡了一次,她立马转系到下一个,剑尖刺穿衣服包括里的肉,有些淡淡血色与腥味飘散,血与剑锋交映,互相显出下一位的符纸被撕烂模样。
符纸为黄,撕烂了就被缴入水深处。
符纸每人只有一张,没了就没了。
而没了符纸的人,呼吸不到,只有窒息围绕着自己,他们也不管辛辞了,小命要紧,统统上去想呼吸着新鲜空气。
由于窒息感太强烈,他们也不知道游到哪了,只觉得自个在正确向上游,强烈的光他们也不适应,于是碰到了些大家伙。
血腥味让凶兽们重新睁开眼,转动庞大的身子,有着微弱叫声,直勾勾盯着他们,等着这盘美食。
上门来的美食怎会有不吃的道理?
于是在嘴前时便伸长去,一口闷住。
被一股吸力拽走的他们还没上去就死了,甚至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沼泽重新被暗悄悄霸占,就连温度也开始降低,一切尽在瞬时,光比刚才又暗了,自己能感到很强烈。
说明光微弱的速度比预想中的还快,但对于她来说是件好事。
剑出人未显,其中几人虽很谨慎,但符纸依旧也被划破。
她可不是为了把全部符纸划烂而再三纠缠,是对方纠缠她走不了。每次想跑时,他们的就立即拽回来。
辛辞也知道,这样耗下去她会先被抓到。
于是在这一次的符纸划破,辛辞抓住时机立刻将身子往下沉,同时也将拔来的草扔着他们头上。有些草掉下来,她就用着剑打上去,吸不到脸吸脚也行,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他们。
还在扒脸的他们,心底骂娘,被那贼人扔了个破草,盖到他们头上去,这草也不知是什么,一直紧紧吸在脸上,扒都扒不下来。
他们由此错过最佳时机,放跑了辛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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