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啼悄悄地对阮尘说,“仔,注意到了吗?没人能打开安全拴。”
闻言阮尘便下意识望向他们前方的那一组。章鱼腿是圆圈转的,每一次运动都能清楚的看到前一组靠边位置的那个男孩在用力掰身上的禁锢,再前面也有人在忙活着。
章鱼又慢慢转了两圈,每一圈都有人在默默地掰,无果。
朱啼说,“刚刚排队的时候我看了,这个安全拴是可以任意开关的,无需工作人员帮忙,每个乘客都可以自己打开。”
可此时,身前的人在用行动告诉他们,安全拴打不开了。
又转一圈,章鱼停了下来。
可是没有工作人员过来帮忙解开安全拴,好像刚刚等在游戏设备外的工作人员们集体上厕所,全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人问人呢?有人说安全拴怎么弄不开了呀?有人粗着嗓子问什么情况,还有小孩绷不住气氛哭起来了。
一时间吵闹无比,不管是排队的还是坐着的,都叽叽喳喳的议论起眼前这奇怪的情景。陆皓天不闹了,他是这四个人里第一个开始掰安全拴的,结果也是一样,黑色的钢铁像被施了魔法,固定在身侧纹丝不动。
“卧槽?”拖着尾音,天天同学一脸懵逼。他用胳膊捅捅温泉,“泉哥,来真的了,真弄不开啊。”
季未当机立断,“那翻出去吧,试试行不行。”
行不行真不好说,四个都是青春期正发育着的男孩,各个胳膊长腿长的。阮尘说我先试试吧,可能是热爱学习无心运动,他确实是四人中最矮的那个。
腰上卡着粗粗的钢管,他吸着肚子尝试把腿挪出来。朱啼说,“腿试试折着出来,哎呀反正你试试见缝就出。”
他说完又立刻补了一句,“还好咱四个都不胖。”
这话一出,剩下三个莫名沉默,阮尘都下意识停了动作。诚然,这话很有道理,但听着就是觉得怪怪的。
阮尘试了试,问能不能掰动一点点,他说就差一点点估计就能出来。陆皓天没和他置气,就说,“不行,我刚刚试的时候你也看了,真的一动都不动的。”
这下难办,阮尘是几人里面最小的那个,他都出不来别人更不可能出来。
季未说,“你把鞋脱了吧,有鞋在你脚不好动。”
阮尘点点头,就用两个脚把鞋蹭掉,再试一次。
终于,这次又是挪又是蹭,使了劲的把屁股往上顶,可算是磨出了一条腿。接下来另一条就容易多了,整个人站在座位上,岔过栏杆他跳了下去。
到地面上的时候,阮尘注意到这一招其实很多人都想到了。像他一样出来的还有几个,大多是小孩和女生。
朱啼说,“你去那个控制室里看看,能找到开这个的就按,找不到,有意外或者是情况不对你就立刻回来。”
阮尘认真的听下去,点点头。他把鞋穿上,回头看了一眼季未就跑了。陆皓天静静地坐着,他刚刚本想插句嘴,说来个游乐场能有什么意外呢?
可是摸着腰边的栏杆,他心里涌出一股担忧。
啊,小眼镜可不能出事啊。
……
男孩眼睛里闪着光,他动容的面色像别人表达他的想法:
不然下次考试抄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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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一个人,和讨厌他的卷子有关系吗?——陆皓天诚挚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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