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大步走过去，把西门琮从凌霄身上拽了过来。
西门琮红着眼，下意识地要攻击陆哲，看清他的脸，才连忙收手，“陆王爷，你怎么来了？”
陆哲招手，让属下过来，去给纪舒和凌霄止血疗伤。
西门琮不解，“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说好的……”
“西门家主不妨休息一下，养精蓄锐，免得到时跟我妹夫比武，输得太难看。”陆哲神色淡淡。
西门琮轻哼，“话不要说得太满！”
陆哲并没有继续跟西门琮交谈的意思，吩咐属下带西门琮离开，到别的地方去。西门琮暂时用不了内力，不必担心他逃跑。
虽然一时搞不懂陆哲意欲何为，但西门琮知道自己的处境，不敢造次，便跟着走了。
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分，服了药，换了衣服，吃了东西，喝了水的凌霄和纪舒，先后被带去了陆哲的书房里。
凌霄是先来的，他并不知道此刻纪舒在什么地方，被按着坐在陆哲对面时，脸色煞白，阴鸷的眸光之中透着难以抑制的恐惧。先前一直在被折磨，如今陆哲突然换了方式，倒让凌霄更加不安。
“接下来我问你的事，想清楚再回答，因为你说完之后，我会用同样的问题问纪舒。任何一点细节，你们两个的说辞对不上，我都会默认是纪舒在说谎。发现一次，割她身上一片肉，到时候请你亲自观赏。”陆哲面无表情。
凌霄的身子抖了一下，“你……你们到底还想知道什么？”
“告诉我，纪茜是哪年哪月哪日什么时辰在什么地方死的？那日天气如何？是谁动的手？她死之前穿的什么衣服？说过什么话？尸体是烧了还是埋了？若是烧了，骨灰在哪儿？若是埋了，埋在何处？”陆哲看着凌霄冷声问，“你可以慢慢想，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或者你忘了，这些事你定然记得清清楚楚。你可以编故事，只要你能保证跟纪舒心有灵犀，说得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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